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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還記得我是誰嗎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27

分卷閱讀27

    聽不見似的,頭也不回的繼續(xù)大步走著。

紀言和杜春雨也站起來,想把李濤給拽回來。

但商枝及樓蘭子民是不會允許這種得罪蒼天的事情發(fā)生的。

商枝一聲令下,四面八方的老百姓突然起身,把紀言杜春雨等人團團圍住。

作者有話要說:

小劇場:

紀言:不要試圖用大餐誘惑我,不好使的,哼!

花笙:新鮮出爐的干鍋鴨頭、紅燒rou、醋溜排骨……

紀言:(咽下一大口口水)

花笙:來,阿澤,咱爺倆吃

杜春雨:╭(╯^╰)╮言言不吃我也不吃

紀言:老攻我愛泥,給你瘋狂打call

花笙:(吹氣)

杜春雨:那我還是吃一口吧

紀言:……

第19章監(jiān)牢

皇宮地牢里,戈月認命的打掃著他們?nèi)齻€人共用的牢房。

整個地牢,都是些危害國家社稷的亂臣賊子,一般都遭受過嚴刑。

左邊的獄友甲被砍掉了雙腳,一臉頹然的盯著新鄰居。

對面的獄友乙被挖掉了鼻子,臉上還用黑墨刺了個“囚”字,由于沒有了鼻子,呼吸不暢,只能拼命張著嘴巴,像一條干涸的魚!

右面的獄友丙身體零件齊全,收拾的整整齊齊的,長得也白嫩可愛,身上穿著錦緞絲綢。

臉上還有兩個小酒窩,微微一笑,簡直戳人萌點!

只是嘴里一直嚷嚷著“一個、二個、三個、四個、五個……”

數(shù)著數(shù)著,突然倒在地上,渾身抽搐,口吐白沫,眼仁上翻……

紀言:……

杜春雨:……

戈月:……

這商枝是故意的吧!

紀言一臉生無可戀的站在新臥室的一個角落里,看到鄰居們悲慘的生活,禁不住開始擔憂起來。

也不知道李濤怎么樣了。

戈月正忙活著擦右邊的欄桿,那個口吐白沫的獄友老丙突然站了起來,擦了擦嘴邊的白沫,三兩下蹦到戈月面前,一把抓住戈月的手。

戈月:“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獄友老丙一臉鄭重:“你愿意為了社會,為了國家而獻身嗎?”

戈月:“???”

老丙重復了一遍,并且加大了攥住戈月的力量。

戈月:“好好好,答應了你還不行嗎,趕快撒手!”

“那我們就要詳細的制定造福人民的計劃了!”

老丙直接忽略了戈月的要求,親密而熱切的拉住了戈月的手,開始講起了他的造福樓蘭人民的計劃!

戈月一臉崩潰,轉(zhuǎn)過頭來眼淚汪汪的看向紀言,請求援助。

然而紀言不但沒有予以援助,反而是一臉幸災樂禍的表情。

繼而看向杜春雨,杜春雨接受到眼神兒,沖著戈月走了過來。

戈月內(nèi)心十分激動,終于可以解脫了。

然而,杜春雨在戈月的一臉期待下,不負眾望的拿下了戈月手中的麻布,然后走了……

走了,

了!

戈月崩潰的喊了出來。

然后繼續(xù)安靜的聽著老丙的□□大業(yè),雖然他什么也沒聽懂,但還是得聽著。

由于手被攥的死死的,哪兒也去不了的戈月只能無聊的盯著老丙的臉!

說道興奮處,老丙會微微笑開,然后就能露出一個可愛的小虎牙。

再配上倆酒窩,竟然會讓戈月覺得有一絲可愛。

不自知的,盯著老丙的臉,戈月已經(jīng)發(fā)了好久的呆了。

杜春雨接過了麻布,開始清掃起來。這牢房雖是皇家牢房,卻并沒有多豪華,只是這個三人間地方大了點而已。

一張大鋪,一個小桌,空蕩蕩的。

地上還都是已經(jīng)干涸的血跡。

看著杜春雨一點一點的緩慢而仔細的擦著這間牢房里唯一的床鋪,紀言有點兒過意不去。

畢竟是三個人要共同睡的鋪子,不能讓杜春雨一個人擦,也想動手幫幫忙。

桶里的水烏黑油膩,其中還夾雜著泥土和血的腥氣,紀言顫顫巍巍的把爪子伸向了裝滿污水的桶里。

一直在低頭擦鋪子的杜春雨似有所感,轉(zhuǎn)過身來,攔住了紀言將將要碰到臟水的手。

“我已經(jīng)沾手了,行止就莫要再碰這水了。”

聽了這話,紀言更不好意思了。

不想讓人覺得自己那么嬌貴,也懊惱自己為什么不一開始就幫忙清理,復雜的內(nèi)心下,紀言什么話也說不出來,什么動作也不敢做。

憋了半響,臉也跟著微微發(fā)紅。

突然下定了決心,紀言把手伸向的桶里,搶走了杜春雨抹完了整個鋪子的抹布,細細的清洗了起來。

杜春雨呆了下,其實,不用這樣的。

他的手已經(jīng)臟了,根本就不需要讓行止再沾水。

在一旁聽著老丙碎碎念的戈月,并沒有看到他那素來有潔癖的小主子的這一驚天壯舉,因為,在老丙的各種壯志的攻克下,

戈月,已經(jīng)睡著了??!并且,打起了輕微的呼嚕??!

……

在杜春雨和紀言兩人的努力下,整個牢房終于煥然一新了,并且,成功的引來了隔壁的鄰居們的羨慕!

斷了腿的老甲爬到了離干凈的牢房最近的地方,手扶欄桿,目露癡迷,十分想跑到隔壁家溜達一圈。

因為,他的屋子由于沒人打理,有的地方其實已將長了蛆蟲!

并且,老甲成功的將戈月之前擦得煥然一新的柵欄給抹黑了!

還好戈月睡著了,沒有看到讓人吐血的一幕,不然又得發(fā)狂了。

剛剛打掃完的紀言并不想管其他的事了,攤在干凈的鋪子上,屢直了了身體,一動不動。

杜春雨變戲法似的從懷中掏出了一個袋子,紀言閉著眼睛,在鋪上繼續(xù)裝死,沒有理會。

一陣窸窸窣窣,隨著層層包裝的打開,一股熟悉的味道愈來愈濃厚。

紀言一個鯉魚打挺,就從鋪子上直起身來,連忙朝著杜(su)春(you)雨(bing)撲了過去。

并且緊緊抓住小餅,“杜春雨,你簡直是太好啦!”

使勁拽了拽,發(fā)現(xiàn)杜春雨把小餅攥的緊緊的,并沒有松手要給自己吃的意思。

難道不是給他的?

紀言心里一驚。

這幾天杜春雨已經(jīng)養(yǎng)成了隨身帶些小干糧的好習慣,以防正在長身體的紀言挨餓。

紀言自然而然的也養(yǎng)成了見到杜春雨手中有吃食就搶到手吃掉的習慣。

如果,今天這酥油餅竟然不是為自己準備的!

垂下了眸子,紀言一臉生無可戀的重新倒在鋪子上,“你快點兒吃吧。”

杜春雨被紀言這一連串的反應逗得差點兒就破功,抿了抿唇,道:“怎么,現(xiàn)在不跟我客氣了?

還在垂著腦袋打算躺回去的紀言,冷不丁的聽到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