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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掙扎起來,無神的眼睛漸漸蓄滿了淚水。瘋狂的叫著、喊著,不斷用頭撞向身后的欄桿。商枝輕輕的抱住父親,輕拍父親的后背,卻并不能安撫父親半分。皇夫身上的紗布越來越紅,上面的鮮血不知道是他的還是她的。感知到父親漸漸不再掙扎了,商枝松開了抱緊的手。看到他身上已經(jīng)變成了紅色,像個(gè)血人一樣,眼睛直直的瞪向已經(jīng)沒了氣息的商淑儀。商枝還在他耳邊絮絮叨叨著,“父親,我給你報(bào)仇了!”“你看,這個(gè)女人終于不得好死,以后一切都會(huì)好的?!?/br>……過了好久,終于感覺到了哪里有些不對。怎的,父親沒有一絲聲響。把手伸到父親的鼻子下,早就沒了氣息。“不,不是這樣的,不是這樣的?!鄙讨ν纯嗟谋ё☆^,瘋狂的叫喊著。我是想讓你更好的活著??!我這么努力,究竟是為了什么?然而,沒人敢跟她說上一句話,因?yàn)樗呀?jīng)成了這個(gè)國家的王。埋葬了父親和那個(gè)女人,商枝成為了樓蘭新任女皇。表面風(fēng)光的女皇將國家治理的井井有條,百姓們的生活比起之前強(qiáng)了太多。只是,那顆前窗百孔的心,在午夜夢回時(shí)還是會(huì)回到過去,還是會(huì)害怕。又是一回午夜,被同樣的噩夢驚醒。只是這回,她夢到了菖蒲。在夢里,菖蒲輕輕的抱起了她,是暖的哎。有多久,沒見到菖蒲了呢?連夜叫人來查探菖蒲的近況。次日清晨,商枝坐在父親曾經(jīng)躺了那么多年的床上,嘴角勾起一抹苦笑。連你也不要我了嗎?要不是你,這世界早就不存在商枝了。雙目漸漸赤紅,攥緊了手中的枕頭。太醫(yī)院里,菖蒲作為最有前途的也是唯一的男太醫(yī),被安排在最好的位置上。對著一桌子的草藥,卻無法專心配藥。迫于父母宗族的壓力,不得已之下菖蒲嫁給了門當(dāng)戶對卻從未見過面的沈家小姐。年輕的菖蒲正叛逆著,他想要的從來就不是嫁為人夫,整天以紗覆面的相妻教子的生活。他想像女人一樣恣意的活著,娶一個(gè)嬌弱的女子為妻,而不是嫁給一個(gè)膀大腰圓的女人!曾經(jīng)的恣意妄為,仿佛鏡花水月般一去不復(fù)返。不知道小商枝現(xiàn)在有沒有好過一些。閉上眼睛,想起了第一次見到商枝時(shí)的情景,癡癡的笑了。……很快,心中所想之人把他叫到了跟前,不顧群臣反對封他為她的專屬御醫(yī)。從那時(shí)開始,商枝無論走到哪兒都把菖蒲帶在身邊;商枝公然帶著菖蒲坐上了龍椅;商枝親自殿中起舞來逗菖蒲開心;商枝殺盡沈家人來博菖蒲一笑……到最后,二人表明了心跡,商枝公告天下,封菖蒲為樓蘭唯一的皇夫,并且傾舉國之力為嫁妝,女皇要以嫁禮嫁給皇夫!在樓蘭引起了軒然大波,全國大臣、百姓無一不反對。但是,商枝依然嫁給了菖蒲。二人有過一陣子短暫的幸福生活,商枝勤于政務(wù),將國家治理的井井有條,但大臣們絕不輕易妥協(xié)。一次次的上書,一次次的覲見。終于,引爆戰(zhàn)爭的是商雅靜皇姑,也就是那個(gè)女人的meimei。皇姑一向看不慣菖蒲,明里暗里都在說菖蒲的不是。商枝要為自己和菖蒲修建一座新的宮殿。他們現(xiàn)在住的是先皇居所,這里太過壓抑,只要待在這宮殿里,商枝就會(huì)想到那日飲血的一幕。午夜夢回,雖有菖蒲在側(cè)但還是會(huì)被噩夢驚醒。皇姑以此為借口,聯(lián)合百官覲見,欲打消女皇這一勞民傷財(cái)?shù)男袨椤?/br>但商枝并沒有多在意這件事,商雅靜一直不滿自己親手殺了她jiejie,商枝以為商雅靜和以前一樣,是為了挑自己的不是才這般鬧騰。沒有聽百官的勸諫,我行我素的建好新宮殿,和菖蒲住了進(jìn)去。她不知道的是,皇姑能容忍她的荒唐,卻忍不了狐媚惑主的男寵,在商雅靜眼中,菖蒲不是一國皇夫,而是狐媚子。于是,商雅靜以千萬兩黃金為價(jià),懸賞于江湖,要菖蒲的腦袋。那日,商枝和菖蒲正在吃飯,她想告訴菖蒲,她想說她肚子里有了他的骨rou。馬上他們就要迎來新的生命了。然而終究是沒等她說出口,她就看到菖蒲的嘴角流出了一絲暗紅的鮮血。然后,菖蒲倒了下去,沒了氣息。來不及說一句告別的話。商枝知道是誰做的,但現(xiàn)在不是追究的時(shí)候。背起菖蒲一路跑回了寢殿。她知道,寢殿的床頭上嵌著兩塊玉石,一塊白璧一塊綠璧。那綠璧,就是樓蘭的鎮(zhèn)國之寶,也是她樓蘭女皇代代相傳的寶物。樓蘭依此寶物而建成,人們只當(dāng)這是個(gè)傳說,其實(shí)這是真的。這寶物不僅能止風(fēng)定沙,改變氣候,也能活死人,生白骨。只是,綠璧不知在何年月被人偷掉了一個(gè)邊角,其功能大概也會(huì)受到影響。但也顧不了那么多了。把菖蒲放到床上,輕輕的念著咒語。綠璧泛起柔和的白光,將菖蒲包裹在白光中,可不足一炷香的功夫,白光便暗淡了下來。菖蒲的命是保住了,微微起伏的胸腔招式著這人已經(jīng)恢復(fù)了生命。只是不知何時(shí)才能清醒過來。安頓好菖蒲,紅了眼的商枝把商雅靜的親人叫了過來,把商雅靜的孩子崖香也叫了過來。當(dāng)著崖香的面,商枝一句多余的話都沒說,上來先一劍刺向了商雅靜的雙目。隨著商雅靜眼珠的掉落,商枝只覺得胸中那股郁結(jié)之氣消散了不少。可心中的痛根本就沒有辦法消解。明明即將要擁有了全世界,可是自己的至親卻親手把她的全世界給毀掉了。看向那張與商淑儀有六分相像的面孔,商枝心中的恨意越來越深沉。第二次舉起了劍,對準(zhǔn)了商雅靜的脖頸。崖香哭著撲向商雅靜的懷抱里,怎么也不肯下來。不不,不對。看到緊緊抱在商雅靜身上不肯下來的小崖香,商枝驀地想起了當(dāng)初的自己和父親。第二劍終究沒下得去手。把商雅靜關(guān)在一個(gè)偏僻的地方,不許任何人和其相見。并許諾崖香,只有攢齊千萬兩黃金,就放了商雅靜。于是,小小的崖香,拼命的掙錢,拼命的攢錢,不問出處,只求數(shù)量。就是為了能見到母親一面。作者有話要說:下一章就回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