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癮又上來了,沙郁金正巧沒在家,喬羽撞開門逃出去,在街道上隨便抓住一個人,一口咬了下去。一傳十,十傳百,漸漸的,整個江寧都染上了這個病。第43章殺伐“呱——”鯤哥一聲吼,把發(fā)呆的人們都召喚回來了。其實,是紀言把鯤哥順毛順煩了,總順那一塊兒地方,都快順沒毛了!桌邊的蠟燭也已經(jīng)燃燒的所剩無幾。其余的三人,或悲或喜,或沉迷于往事,或感嘆于命運。紀言的目光順著蠟燭自然而然的滑到了桌子旁的地面上。紀言:?。。?/br>鯤哥:“呱——”紀言急的攥緊了拳頭,鯤哥被箍的難受,拍拍翅膀就要飛走。紀言顧不上鯤哥,指著桌子的方向,急急道,“申遠!申遠沒了!”杜春雨順著紀言的手指看過去,隨即輕拍鯤哥的腦袋,盯著它的眼睛,問道“能找到嗎?”鯤哥豪氣沖天,自信滿滿的“呱——”了一聲,拍拍翅膀,甩甩羽毛,抻長了脖子四周嗅著。四處轉(zhuǎn)動的脖子突然停了一瞬,繼而鯤哥飛快的朝著那個方向飛了過去。杜春雨拉著紀言的手,跟著鯤哥跑了出去。沙郁金蹲下身體,和喬羽目光平視,道,“我跟著他們?nèi)フ疑赀h,幫你報仇,乖乖在這里等我。”沒等喬羽有任何言語,沙郁金又把胳膊塞到了喬羽的口中。喬羽最討厭的,就是此時此刻的無力拒絕。尖牙刺破肌膚,喬羽感受到鮮血流入口中的快感,猛地吸了一大口,舌頭用力推著沙郁金的胳膊。“怎的喝這么少?”沙郁金收回胳膊,疑惑道。喬羽把沙郁金的衣袖往下拽了拽,垂眸緩緩道,“剛才喝過了呀!”沙郁金點點頭,從床頭柜上捧下了一摞未解封的新書,放到喬羽面前。“我馬上就回!”說著,沙郁金急急往外面跑去。喬羽苦笑一聲,只有自己是最沒用的。看了眼面前的書,頭一次,喬羽竟然沒有了的欲望。干瞪著眼睛,不知道在想些什么。突然,眼前一黑,燭火熄滅,再次陷入了無窮無盡的黑暗。……鯤哥在前面開路開的十分順暢,杜春雨拉著紀言,一路飛奔。紀言簡直都要心臟爆炸,今天可以說是和杜春雨有很多次肢體接觸了。美滋滋的紀言任憑杜春雨拉著向前跑,杜春雨往哪兒跑紀言就乖乖的任憑他領著,暫時失去了思考的能力。果然,追了不久,他們就能隱約看到前面的影子。距離逐漸縮短。申遠在前面跌跌撞撞的跑著,眼瞅著后面的一鳥三人就要追上自己了。但卻不見半分慌張,嘴角也向上勾起了一抹細小的弧度。眼瞅著馬上就要抓到申遠,一步之遙,申遠似乎跑到了終點,止步停下。抬起雙手放到嘴邊,似乎是往手里放了什么東西,然后朝著紀言所在的方向揮灑過去。三人生怕有詐,連忙也停下追趕,快速捂住了口鼻。趁著這個間隙,申遠猛地拿出佩劍,砍斷了腳邊的繩子。隨即,從天而降一個巨大的鐵籠,把三人都籠罩其中。紀言伸手摸了摸鐵籠上的欄桿,約莫有拇指搬粗細。伸手摩挲著下巴,要用劍砍的話,好像有點困難。“看吧,一個兩個的愣頭小子,竟然還不知好歹的敢追咱家!你們心里頭還有沒有點王法了!?。俊?/br>“嘖,這就是你們膽大包天的后果!”說著,從懷中掏出一個粉紅色的帕子,兩根手指捏著帕子,其余三根手指翹得老高,嘚嘚嗦嗦的不停的擦著臉上殘存的鞋印。身為內(nèi)官,申遠最注重的就是衛(wèi)生,這回弄得一身臟,著實讓他十分嫌惡。越擦越來氣的申遠,突然朝著在鐵籠里的沙郁金猛地吐了一口口水。吐了一回還嫌不夠,又接二連三的開始吐了起來。杜春雨拉著紀言躲在離沙郁金最遠的地方,并且拿身體護住紀言。吐爽了,申遠輕輕拍了拍手,瞬間從不同方向飄出了百余人。數(shù)百人皆一身黑衣,蒙著面,動作整齊劃一。“把籠子打開,把這三個人反綁起來扔到囚車里!”申遠頤指氣使道。紀言碰了下杜春雨,輕聲道,“一會兒等籠子打開咱倆殺出一條路。”杜春雨輕輕晃動手中劍,表示已經(jīng)做好準備。紀言挪到沙郁金身邊,重復了一遍剛才的話。沙郁金齜著尖牙,手指輕撫腰間彎刀。五個黑衣人抬起籠子,紀言仔細觀察著鐵籠的起勢。等籠子被徹底掀開,紀言攥緊手中劍就沖了出去。杜春雨緊隨其后。所有的黑衣人看到了三人的反應,卻紋絲未動,申遠晃動著小絹子,捂齒輕笑出聲音。“你以為,我會這么輕易打開籠子嗎?”紀言和杜春雨手中的劍應聲而落,身子軟軟的,根本使不出半分力氣。紀言一個腳軟,就跌倒在地上,杜春雨還好點,強撐著站立的姿勢。看到紀言跌倒了,杜春雨一步步緩慢的挪步到紀言身邊。伸出手拉住紀言,不料沒把紀言拽上來,反而也跌倒在地上。杜春雨:……沙郁金沒有受到任何影響,輪著彎刀就向前殺了過去。只要是沈慕凡的人,他沙郁金見一個殺一個。彎刀在手中飛速的轉(zhuǎn)著圈圈,沙郁金的影子隨著彎刀的飛速旋轉(zhuǎn)而顯得越來越高大。申遠臉上悠然的表情隨著沙郁金的迫近而逐漸變成了驚悚。沙郁金舉起手中彎刀,變換步法,在百余名黑衣人之間來回穿梭,快的,已經(jīng)讓人捕捉不到沙郁金的位置。還未等在場的黑衣人有所動作,快如一陣風的沙郁金已經(jīng)做完了要做的事情。往后微微退了一步,之后便能聽到遲來了的尖叫聲。只不過是剎那間的功夫,百名訓練有素的黑衣人瞬間開了花,衣服層層剝落,仔細觀察就能看到掉落到地上的黑衣碎片上還粘附著大片的血rou。沙郁金擦了擦崩到臉上的血滴,抿緊了唇,一步步走向在旁邊嚇傻了的申遠。那神情宛如來自地獄里的惡魔,半邊臉隱藏在黑暗里,另一邊的眼睛卻亮的嚇人。把玩著手中的彎刀,剛剛結束了那么多人性命的彎刀上,竟然沒有一滴鮮血。申遠閉上了眼睛,耳邊,能隱約聽到彎刀飛速旋轉(zhuǎn)的聲音,腿一軟,申遠的褲腿一下子濕了個透徹。沙郁金嗤笑一聲,沒有再嚇唬申遠,只是抽出申遠的左手,拿彎刀削去了申遠的左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