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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戈月的堅持不懈的嘮叨下,商楓終于答應教給戈月訓練力氣的方法,兩個人在院子的一角搭建了一個小型訓練場,只要一有空閑戈月就纏著商楓過手。“痛快!再來!”戈月從地上爬起,胳膊兩邊上的肌rou蓬勃而有力。甩了甩額頭上的汗珠,繼續(xù)和商楓過招。看著戈月眼中的一抹執(zhí)著,商楓終于沒有了任何的不耐,認真和戈月對打起來。杜子騰在小心翼翼的盯著還是那么一小塊的封印木,嘟起嘴,雙手合十不停地嘟囔的什么。“你在說什么?”一邊的寧鈺把腦袋伸到杜子騰面前,可兩只小胳膊卻抱緊李濤的一只袖子。好在李濤哥哥原諒了自己,不然寧鈺真的不知道該怎么辦。現(xiàn)在重新獲得了哥哥的愛的寧鈺自然是有閑心管別人的事。杜子騰看著突然出現(xiàn)在面前的帶著刀疤的臉,嚇了一大跳,捧著小盆跳了半步遠,“沒什么!”寧鈺看著杜子騰一副如臨大敵的模樣,嗤笑道,“膽小鬼?!?/br>說著還配上了個大白眼。杜子騰:……你個哥寶還好意思說我膽?。???“反正比你強!天天粘著你哥!”說著,杜子騰還瞥了眼和嫂子黏黏糊糊的杜春雨,一點兒也不承認是因為自己沒有胳膊可抱。寧鈺順著杜子騰的目光,頓時什么都明白了,抱緊李濤的胳膊,再次沖杜子騰翻了個白眼,然后拉著李濤在不遠處的搖椅上歇息去了。鐘靈看著這院子里,每個人都有自己該做的事,或者可以依賴的人。可自己,除了哥哥就什么都沒有了。沒有了花草,沒有了孩子,也沒有了沈煜。曾經(jīng)的風花雪月猶在眼前,那時,在新到宮中的眾多婢女中,沈煜一眼相中了自己,并且把她提到身邊當貼身婢女。時常給自己念些詩詞歌賦,還會跟她講一些歷史典故,會為自己撫琴高歌,會想盡一切辦法逗自己開心,也會對她傾訴那些悲慘的過往。一直以來,她都以為自己是不同尋常的。到了年紀的沈煜未曾納一妃一嬪,這樣美好干凈又有些陰郁的少年讓鐘靈如何不愛?甚至在長久的陪伴中,鐘靈早就放下了心中的仇恨。眼淚大顆大顆的從眼睛里流出,肚子早就不痛了,可心還在隱隱發(fā)顫。凌風攙著鐘靈,無措的用袖子給鐘靈擦著眼淚,鐘靈的臉頓時黑黑白白的。凌風更慌了,張了張嘴,安慰的話卻不知道怎么說出口。作者有話要說:小劇場之離間計:紀言:沒看出來啊,你竟然還有這一手兒戈月:那是!也不看勞資是誰!紀言:(熱烈鼓掌并給予骨灰級粉絲般的尖叫)商楓:不敢置信!你竟然信他?!紀言:你騙我(⊙o⊙)…戈月:沒,你不要聽這人挑撥我們的感情杜春雨:等會兒,先說明白你們有啥感情戈月:你猜_(:з)∠)_紀言:沒有!你要相信我QAQ杜春雨:我信你,(づ ̄?。常─?/br>戈月:我的離間計竟然失敗了(⊙︿⊙)第65章送信經(jīng)常跑沒影兒的鯤哥終于著一回家,卻特別愛粘鐘靈。成天的把胖腦袋貼在鐘靈的脖子上,也不知道這烏鴉小腦袋里在想什么。看到鐘靈的心情不好,鯤哥加快咀嚼著紀言剛掰碎放到喙里的點心,張開翅膀飛撲到鐘靈懷里一臉求抱抱的表情。簡直不要太戳鐘靈萌點,鐘靈暫時忘卻了心中煩惱,努力吸了吸鼻子,輕撫鯤哥光滑的毛發(fā)。而鯤哥得寸進尺,竟然把小腦袋埋到鐘靈的高聳處!鐘靈:!可即便是這樣,鐘靈還是替鯤哥順著毛,只是悄然紅了面龐。鯤哥得意的瞥了眼紀言和杜春雨,它現(xiàn)在也是有伴兒的鳥了!紀言:……這時,沙郁金搖搖晃晃的從后門進來,看了眼在旁邊逗鳥兒的鐘靈,目露懷疑。徑直走到杜春雨面前,遞上了一封信件。紀言看著沙郁金空蕩蕩的左臂,以及沙郁金一臉的興奮樣兒,差不多猜出了原因。喬羽大概是醒了。果然,在杜春雨讀完信件后,沙郁金嬉笑道,“我跟你們說,喬羽在用完藥后的第三天就醒了!”“李神醫(yī)果然神!”那天李珍幫沙郁金調好藥后,就預言說喬羽會在服藥后三天內恢復意識。而在第三日清晨,喬羽就睜開了眼睛。現(xiàn)在的喬羽恢復的很好,甚至能在好天氣時出門曬曬太陽。看著熟悉到骨子里的好友能夠曬曬太陽,讀著圣賢書,沙郁金只覺得此生足矣。“那就好!”紀言長舒了口氣,終于一樁心事已了。杜春雨點點頭,面色卻頗為凝重。這么多天過去了,雖說城中的罌粟被滅絕,可染病的人卻越發(fā)狂躁,而這信件里,便講明了一戶人家的病人掙脫了鐵鏈而不知去向的事情。把信件遞到紀言手中,杜春雨看著在逗鳥的鐘家兄妹,眸色晦暗不明。讀完了信中內容的紀言手一個哆嗦,紙掉到了地上。杜春雨來到江寧后,在沙郁金的幫助下,雖未治好這病,卻控制住了染病人數(shù)。一人不增,一人不少,現(xiàn)下的江寧城已經(jīng)恢復了幾分往日的人氣。若是一個病人逃脫,那這病又會重新蔓延開。沙郁金也看到了地上的紙條,嚇了一跳,“我得回家去瞧瞧,你們有事兒的話就來我家找我!”話還沒說完,沙郁金人就不見了蹤影。“要不我們出去找找?”紀言建議道。不遠處的凌風抿抿唇,走近了些,緩緩道,“有件事,我不知道該不該說?!?/br>“但說無妨?!倍糯河挈c點頭,看向凌風。“沈煜,不想留著江寧,甚至想一手毀滅江寧?!绷栾L似乎是下了很大的決心,終于說出了原由。“沈煜他瘋了?江寧不是他扶風的地界嗎?”紀言不敢置信!之前沈煜讓他們離開,紀言只是覺得沈煜在提防杜春雨,抑或是整個杜家。可現(xiàn)在,凌風卻說沈煜是想親自屠戮他自己的子民,這讓紀言怎么也不能接受。同樣不能接受的,還有院子里所有的人。“不是吧!”大吃一驚的戈月忘記回擊,被商楓一拳懟倒在地,順勢躺在地上張大了嘴巴。“這叫兵不厭詐,你還是快快叫我聲師父吧!”商楓居高臨下的俯視著滿身是包的戈月,眼中有一絲心疼閃過。究竟是為什么這么渴望得到力量?商楓有些明白,可還不是那么太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