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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唐朝跟著鉆進來,兩人并排占了相鄰的坑。向時晏罵嘆聲氣,罵道:“你到底惡不惡心?” 唐朝尿完抖一抖,舒服得打一個激靈,聽到身邊人還沒動靜,問:“你腎虧啊,這么久都尿不出?” 洗手的時候,唐朝也跟向時晏擠一塊,后者終于察覺到不對勁,問:“你是不是有什么話要說?” 唐朝臉上訕訕的,說:“其實也沒有什么大事,我就是想提醒你,也請求你,以后能不能少在葉婉如跟前提其他女人?” 向時晏微怔:“怎么了?” “不管怎么說,她也算是跟過你,我不知道你怎么想,但她對你一直還算有情誼。你別總麻木不仁地說那些渾話,人家心里不好受。” 向時晏看他道:“你沒問題吧?” 唐朝一挺身子:“我有什么問題?有問題的是你!這些年總一刻不停地?fù)Q女人,我是知道你到底怎么一回事,可其他人呢?” 向時晏看他模樣認(rèn)真,索性就倚在水池邊抽起煙,道:“你繼續(xù)說?!?/br> “你真的不能仗著自己有魅力,就惹得一個兩個都為你要死要活。愛這種東西是稀缺品,用一點就少一點,你欠了別人的總有一天要還過來?!?/br> “看上葉婉如了吧?”向時晏咬了下煙,又朝他噴一口:“以前你可從來沒這么多鳥話。”而且還都是婆婆mama的廢話。 唐朝吃了一驚,不知道是因為他話,還是因為被點中后一下明朗的心事,本能的先排斥起來:“放你娘的屁,誰看上誰了?!?/br> 向時晏臉色忽然沉了沉,撣了撣煙屁股,將煙灰抖在他西裝上:“說過幾回了,說話就好好說,別隨便扯上我媽?!?/br> 唐朝這下更加吃癟,吞吐道:“我就是嘴快,誰他媽說你媽了……哎,我這張臭嘴!”他扇自己一下,向時晏已經(jīng)抬腳走了。 夜里,向時晏又去崇德跑了一次。他跟門衛(wèi)混得熟了,這回也不用人通融,一包煙扔下來,就讓他進了學(xué)校。 恰好打了放學(xué)鈴,一層樓的都率先沖出來,幾分鐘前還寂靜到只聞蛙聲的校園,一下子被奔跑和嬉鬧的聲音充滿。 他逆著人流,往他常呆的那棵樹走去,恰好看見他的怪女孩自樓上走來,乳色光線將她照得如瓷般透白,臉上一片嫣紅大抵是做題后焦急的痕跡。 ——總之點點滴滴,每一方寸,都漂亮得犯規(guī)。 她一雙黑色的眼睛也看到他,卻在頃刻間流轉(zhuǎn),人也跟著一道往綠茵里走。背影輕盈如一片葉子,風(fēng)起時,讓他留心注意她是不是會被吹跑。 向時晏立刻跟著,被一個女生攔住去路。 李丹跟他說:“天成要我跟你說,去學(xué)校商店后面等她。” 向時晏便硬生生改出一條道,一時間,自己都不知道有什么在催動,心跳怦然,步子飛快,躲著什么又盼著什么的,一往無前地向前趕。 白天課間最忙碌的商店,此刻成了孤獨的棄兒,無人光顧的小店里,老板早早打烊,核對過賬單后,開始拉下卷簾門。 燈壞了一盞,向時晏站在店后的松柏底下,來回踱步里不安地抽一支煙,時不時看一眼夜光的手表,想她還會不會來,什么時候來。 幸好有腳步聲響起,最美麗的樂曲抵不過這晚輕巧的步點,他兩只手終于從口袋里掏出,順便沿著褲縫擦一擦手心的汗。 見到她的時候,將她往黑暗里猛地一拽,將她牢牢壓死在堅硬的墻壁上。 真正接觸到的時候,才發(fā)現(xiàn)她喘得厲害,他亦沒有例外,只是意識到懷里將裝下她軟暖的身體,呼吸便率先粗噶起來。 尹天成兩手緊緊攀著他肩,說:“我都快記不得你臉了?!?/br> 他似乎笑了笑,說:“我也是?!北愕皖^深深地吻下來。 作者有話要說: 下一更在后天。 ☆、Chapter 12 商店老板拉起了最后一道卷簾門,金屬折起的聲音在這深夜里尤為刺耳,噼里啵落,樹上的蟬都停了停,等這陣慢慢過去才重又開了嗓子。 尹天成被按在墻上,脖子因為長時間仰起而微微發(fā)酸。向時晏整個覆在她身上,相同的姿勢已經(jīng)維持了好一會兒。 夜晚的風(fēng)卷起仍未變涼的水泥地,熱烘烘的空氣盤旋著撲到臉上,跟著他灼熱的體溫一道,熏得她整個人都燃燒沸騰起來,汗如漿出。 跟在那個房間里,第一次留下的淺嘗輒止的吻不同,這一次的向時晏,自一開始便是決定要強勢又劇烈的。 她盡管閉起眼,他的形象卻具化成一頭猛獸,在她心中無垠的草地里奔馳。 他剛剛嚼過口香糖,濃郁的薄荷氣味,伴隨著他的舌頭有力地鉆進她口腔,一番攪動天翻地覆,她整個人都是懵的。 大概是察覺出身前女孩的異樣,他強自壓下了這陣風(fēng)暴,跟她貼頭互抵,喘息著問:“是不是不喜歡我這樣?” 她方才睜開眼睛,看到他熟悉的臉,驀然心安,兩只手如有意識般捂上他臉,迫不及待地去啄他嘴唇。 向時晏心神俱顫,這才緊緊摟著她,重新回到那片柔軟濕地,自她生澀的回應(yīng)里找到退讓的舌頭,糾纏含動。 兩個人的身體都發(fā)生著變化。尹天成熱得不行,仍恨不能自內(nèi)伸出藤蔓,將他重重環(huán)繞包裹,直至彼此奄奄一息,直至融為一體。 而他保持很好的,修長堅硬的身體更加頑強,手臂與身軀緊緊桎梏住她,另有一處搏動著緊抵住她,讓所有的神志不得不關(guān)注過來。 等反映過來這究竟是什么時,尹天成忽然就退了出來,她將臉一側(cè),向時晏濕潤的嘴唇便滑到她耳朵上,含著她耳垂輕輕的吸吮。 尹天成將環(huán)在他脖子上的手臂拿下來,換個姿勢推一推他,說:“我該走了?!?/br> 向時晏輕輕的“嗯”了聲,仍舊廝磨她耳朵,一只手熱得似鐵,從她臉頰撫摸到脖頸,意味濃重地揉著她凸起的鎖骨。 他的身體先放過她,他則表情未明地靠去她肩上,黑夜里劇烈的喘息如鳴鼓,深濃的呼吸稠密地噴薄在她敏感的皮膚上。 過了一會兒,他才抬頭看她,親了親她的額角鼻子跟臉頰,說:“走吧?!?/br> 他們像一對見不得光的鬼,在樹木最濃的陰影里穿行。向時晏問她消失的原因,她輕描淡寫:“姑姑收了我手機,又看我看得很緊。” 向時晏淡淡抱怨:“怎么不拿其他人手機跟我聯(lián)系?” 尹天成說:“抱歉,沒有想到。” “沒有想到,還是沒打算想。”向時晏踟躕了片刻才說出來:“你到底有沒有把心放我這里,你這個小丫頭還想吊著我多久?” 尹天成腳步停了停,扭頭朝他看了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