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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么?”“……好吧,哈羅,你知道我只是隨便說說而已?!?/br>一陣沉默過后,哈羅滿意地聽到了自己期待中的對方充滿挫敗而暴躁著妥協(xié)服軟的聲音。第49章李中秋完全不知道自己在床上撒歡打滾的樣子其實已經被人從頭到尾都看光了,摟著被子和枕頭滾來滾去的時候眼神不經意間往旁邊一瞄,又被桌子上的那盆毛球綠色植物吸引了注意了。他放開懷里的被子和枕頭,抬胳膊抓了兩下自己被蹭得亂翹的頭發(fā),眼睛眨巴兩下,翻身從床上爬起來,一邊用手拽了拽翻卷到腰上的睡衣把自己露出來的小內褲和光溜溜的大腿都遮住,一邊爬到床沿蹦跶下去。桌子上那盆毛絨絨的綠毛球就像只趴在花盆里的綠色大刺猬,個頭和李中秋的腦袋差不多大,樣子和仙人球很像,短短絨絨的綠色細毛卻非常軟,用手指碰觸的感覺又癢又麻。李中秋跪坐在椅子上,上半身扒著桌沿,小心翼翼地伸出一根手指輕戳了一下那細細軟軟的短毛,就因為從手指尖上傳來的癢癢麻麻的感覺而縮縮脖子想把手指收回來。沒想到那綠毛球竟然好像察覺到了他手指要離開的意圖,渾身的綠茸茸短毛一陣抖動,離李中秋手指尖最近的那一小塊綠色絨毛抖得旁處更加劇烈,似乎是在戀戀不舍地挽留著那根手指。不僅如此,被李中秋手指碰觸刺激到后,一股沉凝的香氣突然從那些顫抖個不停的絨毛上散發(fā)出來。這是一種非常古怪的香氣,如果是一個撒加人或是其他種族的外星智慧生物聞到,只會覺得是一股幽冷清淡而沁人心脾的淡淡香氣,可是這股香氣鉆入了李中秋的鼻子里,卻讓他瞬間漲紅了臉,腦袋一陣迷糊,整個人都因為這股濃郁撲鼻的膩人甜香而變得暈乎乎起來。腦袋暈乎乎,手腳也一下子軟綿綿得好像突然被抽光了力氣,李中秋啪嘰一下趴在了桌子上,把自己熱燙的臉頰貼在了桌面上。冰涼的桌面讓他臉頰上的溫度稍微降下去了一點,可是已經和臉蛋一樣漲成紅通通的耳朵、脖頸上的溫度卻沒辦法降下去,更別說包裹在睡衣里那似乎guntang起來的身體了。好熱啊!好難受!上半身都趴在桌面上的李中秋把雙臂也張開,本能地盡量伸展開身體讓自己燥熱的胸口和小腹也能更貼近冰涼的桌面。保持著這樣好像是一張煎餅一樣攤平在桌子上的姿勢呆了一會,他的腦袋好像稍微清醒了點,又好像是更迷糊了,高高撅起來的小屁股下意識地扭動了幾下,讓自己剛好卡在桌沿的下半身那根yingying的小棍子隔著睡衣和堅硬的桌沿摩擦。難以啟齒的羞恥快-感從與桌沿摩擦著的硬邦邦小棍子上一直傳進了大腦里,讓李中秋渾身一陣哆嗦,雙腿軟得完全撐不住了自己身子。他不由自主地又扭著那圓翹翹的小屁股在桌沿磨蹭了好幾下,急切渴望著發(fā)泄又不知道究竟該怎么樣才能發(fā)泄出來的感覺逼得他兩只手用力摳進了桌子里,整個人就好像一只全身繃緊了的紅透了的大蝦。那盆毛絨絨的綠球植物被他意識迷糊的時候給胡亂推遠了,此時正靜靜呆在桌子另一頭,剛剛還抖動個不停的細軟綠色絨毛此刻也都老老實實地服帖下去。沒有了它再繼續(xù)往外散發(fā)出來,那股從這棵植物絨毛根部沁出來的幽冷香氣也很快就消散在了空氣中。這盆綠色絨球異種植物是喬倫斯公爵通過一種名叫龍絨草的珍稀植物培育出來的,因為外形十分小巧可愛而且習性溫順無害才被他選出來做為禮物送給了李中秋。事實上,龍絨草這種植物之所以珍稀,是因為這些小小的絨毛草只生長在撒加拉大森林深處,而且深受龍獸類撒加拉巨獸的喜愛。其中屬于龍獸類的森林頂級掠食者不死暴龍獸在繁殖季節(jié)到來的時候就最喜歡結伴到處去尋找這種成片的龍絨草,然后在找到的龍絨草上打滾。這種草最大的特性就是一旦感應到暴龍獸的碰觸,就會散發(fā)出一股特殊的氣味,這股氣味能夠使一頭不死暴龍獸迅速進入發(fā)情狀態(tài),而它也能從暴龍獸發(fā)情時體表滲透出來的□中得到開花結果所必需的營養(yǎng)。由龍絨草改造培育出來的這棵異種植物不僅保留了龍絨草的一切特性,而且還在原本的基礎上效果更好了不止一籌。在生命研究所的實驗室里一直不能開花結果,是因為這株異種龍絨草沒有得到暴龍獸的□澆灌。如果讓它結出果來,果實將會是最好的催情藥,不僅能讓龍獸類巨獸發(fā)情,連撒加人吃了都不能抵抗的住那強大的催情效果。這一點是連培育它出來的喬倫斯公爵都不知道的事情,結果誤打誤撞地就將這盆異種龍絨草當做給李中秋的禮物送來了。異種龍絨草對暴龍獸的氣息和味道敏感到了極點,它甚至能夠通過絨毛接觸感應出暴龍獸體內的基因信息,從而迅速散發(fā)出針對目標的香氣來促使對方發(fā)情。作為唯一一個成功融合了不死暴龍獸基因的實驗體,李中秋在體內融合基因的影響下已經有了不死暴龍獸的本能和習性,對這種經過強化的氣味毫無抵抗能力。盡管這盆異種龍絨草因為他手指的離開而沒有再往外散發(fā)出那股香氣,但已經被挑動得發(fā)了情的李中秋也為此吃了不小的苦頭。從身體深處涌出的沖動來得十分迅猛,還很稚嫩的李中秋根本是毫無招架能力,上半身趴在桌子上,迷迷糊糊地憑本能扭著腰臀讓自己硬起來的小棍子和桌沿摩擦著。那雙琥珀色的大眼睛已經是一片水汽氤氳的迷蒙,原本白皙的臉頰、脖頸和鎖骨全都泛起了誘人的紅潮,連耳根都已經紅透了。細密的汗珠浸濕了細細軟軟的黑發(fā),因為以前長期營養(yǎng)不良而發(fā)育遲緩的身體從來都沒有經歷過這種事情的李中秋手足無措,胯部都已經被他自己用力到撞得生疼了卻還是沒有能發(fā)泄出來,很快他就憋得就像剛從水里撈出來的一樣渾身布滿了細汗。到最后難受到了極點,李中秋終于忍不住把從桌子上翻滾下來,蜷縮在地板上,雙手捂著自己還硬邦邦直挺挺的小弟弟嗚嗚地哭了起來。雖然沒了那股甜膩的香氣,但是他腦袋還是暈乎乎的,大顆大顆滾落的眼淚把他那張紅通通的小臉蛋糊成了個小花貓臉,下半身的脹痛難受卻一直都沒有緩解。那一股被他吸進去的香氣效果無異于是最厲害的烈性-春-藥,折磨得他在地板上蜷縮成一團,一邊本能地伸手下去使勁揉著自己脹痛的地方,一邊嗚嗚哭著模模糊糊地叫著mama,叫到后來又變成了希雷,渴望能希雷能來救救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