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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欲為的易惜,才有了后來,什么都不怕的易惜。 天亮了。 一夜宿醉,易惜頭疼欲裂。 掀開被子坐起來后,她才發(fā)現(xiàn)這里不是她熟悉的地方。 “醒了?!?/br> 不遠(yuǎn)處的沙發(fā)上,徐南儒端著杯咖啡,腿上放了幾頁A4紙。聽到聲響,他眉頭也沒抬,只是翻看著紙張里面的內(nèi)容。 “徐老師?” “嗯。” “我怎么……” “昨晚你醉的一塌糊涂?!毙炷先逄ы此皩W(xué)校送不回去,也找不到你家人,所以把你帶回來了?!?/br> 徐南儒說完這句話的時候是希望看到易惜能有“我做錯事了”的表情,然而,他眼睜睜的眼看著眼前這個人的表情從迷茫到驚喜再到興奮。 徐南儒:“……” “真的嗎,我在你家睡了一夜?我這么有本事啊。” “……” 易惜理了理頭發(fā),討好的笑笑:“老師,你人真好。” 徐南儒撇開了視線:“……再好也不能幫你考及格。” 易愣愣了幾秒,低頭看向手腕上的表。 十一點半。 “這么晚了嗎,下午還考試呢!” 徐南儒冷笑了一聲:“原來你還記得你有考試?!?/br> “我當(dāng)然記得了?!?/br> 徐南儒南的冷笑沒褪下去。 易惜從沙發(fā)上站起來:“那,那我先回學(xué)校了?” “哦?!?/br> 易惜能察覺到徐南儒有些生氣,估計,昨晚她醉醺醺的也給他惹了不少麻煩。只是,她實在是記不清斷片后做過的事,說過的話。 易惜抓了抓頭發(fā),安安靜靜的走到玄關(guān)處穿鞋。 “老師,昨晚麻煩了。” 徐南儒轉(zhuǎn)頭看了她一眼,只見后者在門前比了個愛心,十分不正經(jīng):“愛你,比心。” 徐南儒:“等等?!?/br> 易惜頓了頓:“怎么啦?!?/br> “臺上放著一些零錢,看到了吧,拿走?!?/br> “啊?我怎么還能要您的錢,不用這么客氣的?!?/br> “你手機掉酒吧了,錢估計也是,如果你打算走著回學(xué)校,我沒意見?!?/br> “……” 易惜拿著徐南儒的錢打車回了學(xué)校,對于她在徐南儒家睡了一晚這事她沒有給任何人說,其實不是覺得哪里不對勁,只是私心想把有關(guān)徐南儒的事當(dāng)成心底的小秘密。 考完試后便是寒假,假期后的幾天,成績出來了。 易惜查了成績,沒掛科,全過了。 當(dāng)天她就高興的領(lǐng)著易城行給的一大筆零花錢去Blue Isnd請客。 花天酒地,游戲人間,這是就是她假期的日常。而在這種奢靡的日常里,易惜會常常想起徐南儒,甚至有一次她還借著還錢的借口跑去他家找他。 不過撲了個空,原來假期的徐老師并沒有老實呆在家里。 寒假過得很快,沒多久,大四下學(xué)期就開始了。 在這個時間段,很多人都有了自己的目標(biāo),有些人將繼續(xù)在校園中讀書,有些人將走出這個國度,還有些人已經(jīng)找好了實習(xí)工作,一腳踏入了社會。 而易惜,她不屬于這些“很多人”中的任何一個,她不繼續(xù)讀,也不出國,更沒準(zhǔn)備去什么實習(xí)。她的生活依然快活,依然不需要為生計苦惱。 悠閑,且空虛。 “薇薇,薇薇!黃薇!這這這!” 不遠(yuǎn)處,一身職業(yè)裝的黃薇四處張望終于把目光定在了易惜身上:“找你半天,原來你在這啊。” “你眼神太差勁了,不就在你公司邊上等著嘛?!币紫Ыo她開了車門,“趕緊的,上車。” 黃薇坐進了副駕駛座。 易惜啟動了車子,瞥了一眼黃薇手里的禮盒帶:“喲,準(zhǔn)備了什么禮物給亮哥呢?!?/br> 黃薇難得有了一絲少女的姿態(tài):“就襯衫啊。” “襯衫?”易惜想了想,“亮哥穿過襯衫嗎?!?/br> “很少啦!但去正式場合的時候總得正式點吧?!?/br> “噢,但想想,搖滾的亮哥穿襯衫還真有點奇怪哈?!?/br> …… 兩人邊閑聊著邊把車往Blue Isnd開,今天是黃薇的男朋友胡亮的生日,胡亮是酒吧駐場的搖滾歌手,大二黃薇跟著易惜來到這里后被胡亮深深的迷住了,不久后,兩人就勾搭上了。 這么算來,易惜還算是紅娘。 停好車后,易惜和黃薇一起進了酒吧。 “易惜,嫂子,來了啊。”先碰到的是胡亮樂隊的鼓手阿奇,他亮著小虎牙,笑著跟兩人打招呼。 “胡亮呢?” “往里走就看到了,今天羅經(jīng)理給我們安排了最好的位置哦?!?/br> 易惜:“好,薇薇你先去,我去跟阿柯打個招呼?!?/br> “行?!?/br> 酒吧人多,易惜也沒去找,因為她知道只要她在吧臺前站一會羅柯自會過來。 果然,沒幾分鐘就看見羅柯的身影,一身酒場的浪蕩模樣,偏偏長著一張書生臉。 “來了。”羅柯把襯衫第二顆紐扣扣好,易惜眼尖,看到了他鎖骨下的一點咬痕。 易惜擰了一下眉:“你干嘛,被調(diào)戲了?” 羅柯淡笑:“哪能。” 易惜火氣一下子就竄上來了:“見鬼,哪個沒眼力見的刁難你了!是不是前面那個老娘們。” “沒有。”羅柯被她逗笑了,“你這么大反應(yīng)干嘛,今天心情不好?” “喂羅柯,這個場子誰不知道你是我罩著的,你被欺負(fù)了別退縮啊,什么事我給你擔(dān)著不行嗎?!?/br> 羅柯收斂了笑,靜靜的看了易惜幾秒,最后道:“惜惜,真沒有?!?/br> “敢騙我你就死定了?!币紫е噶酥杆路蟮暮圹E。 “沒騙你?!绷_柯攤攤手,“這個,這個就是剛才游戲輸了,那邊那個小姑娘弄的。小姑娘美著呢,什么老娘們?!?/br> 易惜狐疑的看了他幾眼:“是嗎……喂,你丫這表情是看上人小姑娘啊?!?/br> “恩,沒準(zhǔn)?!?/br> “切。”易惜翻了個白眼,“那我先走了?!弊吡藥撞接只仡^,“喂,你別胡來啊,胡來記得帶套啊小伙子?!?/br> 羅柯微笑著給她比了個中指。 易惜回到了胡亮生日的場子,這會,阿奇已經(jīng)點好了蠟燭,就等著胡亮許愿了。 胡亮對著蛋糕閉眼冥想了一會,然后吹了蠟燭。 “亮哥,許什么愿了啊。”阿奇好奇道。 易惜支著下巴嬉笑:“他還不就是那個愿望啊,娶我們薇薇為妻唄!” 黃薇給易惜扔了一葡萄:“閉嘴閉嘴,說出來就不靈了!” “哦喲~” 眾人一陣起哄,胡亮低低一笑:“別開玩笑,快點把蛋糕切了?!?/br> “嘿易惜!”正和眾人聊得開心,肩膀突然被拍了一下,易惜回頭便看見周興澤那張紈绔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