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門在外不回家。 她和他已經(jīng)七年沒見過面。 易惜看著他,冷冷一笑。 易云釗還真是變了,看起來更成熟,更帥氣,也更虛偽了。 兩人的視線只對了幾秒鐘便分開了,仿佛對方只是個再陌生不過的陌生人。 易惜想,易云釗是恨透她了吧,就如她也恨不得他立刻去死一樣。 拍完照后,易城行和學(xué)校幾個領(lǐng)導(dǎo)說話去了。易惜坐在不遠(yuǎn)處花壇邊上,等著徐南儒到場。 “易惜?!?/br> 聲音聽起來已經(jīng)和印象中的重合不起來了,但是她還是能準(zhǔn)確的感覺到是易云釗。 她抬眸,看到他兩手插在口袋里,站在幾步開外垂著眸子看她。 易惜站起來拍了拍屁股,沒理他,直接往另一邊走。 “你站住?!?/br> 易云釗幾步上前扣住他的手腕。 “你干嘛!放手!”易惜像炸毛的野貓,反手就去扯他。 她用了很大的勁,不過還是掙脫不了他的禁錮。 “你有病啊,拉著我干什么!” 易云釗冷著臉:“有必要嗎,你就這么怕我?” “我怕你?”易惜冷笑了一聲,突然不掙扎了,“你什么玩意我得怕你?!?/br> “是嗎,那如果你不怕我的話,為什么我一回來你就搬出去住了?!?/br> “好笑,你搞清楚,我搬出去住是我早就決定好的事。我只是離開有你們在的地方,不是因?yàn)槲遗履恪!?/br> “呵?!?/br> 一聲冷笑,僵持,相顧無言。 易惜瞪著他,不想在氣勢上輸了。 她一直緊繃著心里的那根弦,直到聽見了那聲冷冷清清的聲音叫她的名字。 “易惜。” 她猛回頭,看到幾步外站著的年輕男人,不知為何,突然松了口氣。 “老師!”易惜甩開易云釗的手,匆匆跑到他邊上,“您才到呢,我們都等你很久了?!?/br> “抱歉,剛才有點(diǎn)事絆住了?!毙炷先逭f著,看了易惜身后的人一眼,不過也只一瞬,他就收回了目光。 “沒事沒事,那快走吧!”易惜拉過徐南儒的手臂,匆匆的往前走。 “易惜!”身后有人叫,但易惜沒回頭。徐南儒倒是回頭看了眼,只見花壇邊上的男人目光冷然,絲毫沒有笑意。 走遠(yuǎn)了,徐南儒停了下來:“手先放下。” 易惜一愣,這才發(fā)現(xiàn)自己緊緊拽著徐南儒的手走了這么長一段路。 “噢!”她放手,方才緊繃著的臉也放松下來。 徐南儒看了她一眼:“你很緊張?” 易惜頓了頓:“有嗎?” 徐南儒沒說話,低頭看了眼她緊緊握著的拳頭。 學(xué)生的事他并沒有興趣過問,她既不承認(rèn)她緊張,他也不想追究下去。 “過去吧?!毙炷先蹇戳丝床贿h(yuǎn)處拍照歡笑的學(xué)生們,說道。 “等等!”易惜拉住了徐南儒的手。 本來是想抓他手腕的,一個不準(zhǔn),穩(wěn)穩(wěn)的把自己的手心貼在了他手心上。 “……” “老師,你能先不走嗎?!?/br> 手心肌膚細(xì)膩柔滑,干燥溫?zé)?,帶著血液流淌的脈動感。 徐南儒擰了擰眉,在易惜臉上看出了可憐兮兮的意味。當(dāng)然,他也知道很大成分是她硬裝出來的。 他拿開了她的手,問:“不走?你想干嘛?!?/br> “我……” 我想你陪陪我,單獨(dú)。 易惜:“我想合影啊。” “合影,那不需要拉拉扯扯?!毙炷先逡槐菊?jīng),顯然是對剛才她的舉動有所不滿。 而他這般模樣,像極了電視劇中常出現(xiàn)的迂腐正經(jīng)的老頑固。易惜看著他,突然就笑了,“行行行,不拉拉扯扯,那我們來幾張自拍?” 易惜自顧自的打開了專門自拍的軟件。 徐南儒比她高了許多,她拿著手機(jī)找角度:“誒誒,您能蹲一下嗎,太高了?!?/br> “……” “靠近一點(diǎn)行不行,哎喲老師,我又不吃了你。” “……” 終于成功入境,手機(jī)屏幕里的兩人自動帶上了貓耳朵。 易惜看到徐南儒明顯有一瞬間的錯愕:“你這是相機(jī)功能?” “昂,怎么了?” 徐南儒有些別扭的站直了,而他這么一站半張臉都出了鏡,易惜聽到他的道:“不好,不拍?!?/br> 易惜納悶的看著他:“現(xiàn)在年輕人都這么拍,您沒見過?” 徐南儒:“沒見過怎么了?失真。” 失真? 易惜看著他擰眉排斥的模樣,剛才的壞心情突然全數(shù)瓦解了。 她家徐老師,怎么這么可愛吶…… “好嘛好嘛,那我把貓耳朵去了還不行嗎?!币紫м植贿^他,把余外的功能給去除了,“現(xiàn)在是我不是您學(xué)生第一天,就沖這么一個值得紀(jì)念的日子,您就配合配合我?!?/br> “你沒聽過一日為師,終生為父?!毙炷先暹@么說著的時候稍微矮下了身子。 易惜看著鏡頭按下了快門鍵。 “一日為師是沒問題,但終生為父……”易惜轉(zhuǎn)頭,意味深長的看著徐南儒,“您是想讓我叫你爸爸?哇,沒想到您還有這個惡趣味啊?!?/br> 徐南儒漠然著臉,抬手對著她的腦袋就是一個狠敲。 易惜:“?。⊥?!” 徐南儒沒理她,轉(zhuǎn)身就走。 易惜揉了揉額頭,抬眸間那人已經(jīng)走遠(yuǎn)。 “喂喂喂!徐老師!等等??!才拍了一張!” 畢業(yè)證書到手了,國貿(mào)班的同學(xué)們再也不是學(xué)生的身份。 當(dāng)天晚上,同學(xué)們就定了酒店的包廂,一個個宣稱要不醉不歸。 易惜是班里的焦點(diǎn)人物,今天自然也成了班上同學(xué)的勸酒對象。喝得多了,她忍不住總往廁所跑。 第三次從廁所回來的路上,易惜看到了徐南儒。 今天在這家酒店的班級不少,理工那邊也有幾個班級在這,徐南儒大概是被學(xué)生請過來喝幾杯酒的。 他靠在廁所前的樓梯口上,微低著頭,在口袋里找手機(jī)。不知道是不是有點(diǎn)喝多了,手機(jī)好幾次都沒拿出來。 易惜的鞋尖改了個方向,抬腳朝徐南儒走去。 “喝多了?”她雙手抱著手臂,懶洋洋的站在他前面。 后者聽到聲音抬眸,看到是她后他不再靠著墻,站直了。 煙草和酒精的氣息在這一刻撲鼻而來,易惜知道酒精味是他的,但煙草味不是,他不抽煙,這大概是在包廂沾染過來的。 “你也在這。”聲音依舊平緩,但帶著一絲喑啞和酒后的渾濁。 燈光幽暗的樓梯口,迷亂和禁忌相結(jié)合,易惜突然覺得眼前的人……要命的性感。 “老師,你真是適合喝多?!?/br> “恩?” 易惜彎了彎嘴角,直勾勾的看著他:“對了,上回問您的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