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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像程媛一般有哪里露了rou,可是一眼之下,媚氣卻更甚。 “原來是美女啊,那巧啊,咱們?nèi)鸵黄鸷纫槐??!蹦腥嗣媛垛?,眼里的那點(diǎn)念想已經(jīng)毫不遮掩。 “喝一杯?不巧,我們倆只想要二人世界?!?/br> 第19章 槐南一夢 猥瑣男人的臉色一僵,顯然是被驚到了。 沒等他再說什么,穿著短夾克的曼妙女人便伸手勾住程媛的下巴,緩緩靠近。 程媛眨了眨眼,被眼前的女人驚的忘了反應(yīng)。 等等?!這人誰?? 曼妙的女人在離程媛的嘴唇只有一厘米的位置上停了下來,她緩緩偏頭看向那猥瑣的男人,“先生,這我女人,你應(yīng)該知道我們這樣的對你沒什么興趣吧?!?/br> 猥瑣男人臉色一黑:“你!” “所以識相的就給我滾?!迸送蝗蛔兞四樕?,聲音沉而鋒利。 男人也是懂得看人的,他自是知道眼前這個女人不是什么簡單的角色:“cao,你給我等著?!?/br> 挨著面子這么說著,實(shí)際上是灰溜溜的滾了。 見人走了,女人也放開了程媛的手,她回頭坐在了吧臺前,曲指在臺上敲了敲:“White Russian?!?/br> 酒保收回了怔愣的目光,忙道了聲:“好”。 周邊的人都或直接或隱晦的將目光放在了這個女人身上,程媛也是,她眨巴著微醺的眼睛看著眼前的人,回味著剛才那幕“英雄救美”的場景。 臥槽?怎么這么帥? 什么鬼,剛才是心跳了? 老娘是直的ok?! “喂你……” “你是程媛吧。”沒等程媛說完,女人就回頭對她笑了笑。 程媛一怔:“你認(rèn)識我?” “恩,阿柯給我看過照片?!?/br> “阿柯……你認(rèn)識羅柯。” “挺熟?!?/br> “但我沒見過你?!背替略谀X子里搜索了一下,沒道理啊,這種人要是見過肯定不會再會忘記。 “是沒見過,這里我第一次來?!?/br> “噢,那你……你叫什么名字?!?/br> 酒保調(diào)好了酒放在女人面前,她輕抿了一口,回頭看她:“易惜?!?/br> “惜時”就是當(dāng)初易惜沒完成便交給羅柯的那家酒吧,現(xiàn)在看來,這里被羅柯管理的很好。這么些年來,易惜經(jīng)常會打電話問羅柯惜時的情況。但現(xiàn)在羅柯已經(jīng)不再是直接管理酒吧的人,他轉(zhuǎn)到幕后當(dāng)老板后又聘請了一個經(jīng)理。 而眼前這個程媛,就是經(jīng)理程皓的meimei。 至于當(dāng)初羅柯為什么會給易惜看程媛的照片,完全是因?yàn)榱_柯說有個人特別像她,不是容貌像,而是性格、氣質(zhì)和處事風(fēng)格。 羅柯那么了解她,他都說像了,那易惜自然是有點(diǎn)好奇的,所以她才跟他要了程媛的照片。 “易惜,你是易惜,我聽林敏說過你,你是她好朋友對不對!”程媛欣喜道。 “是啊?!币紫Ч创剑翱磥碓蹅兌际腔ハ嗦犨^對方的?!?/br> “林敏來這的時候常常會提起你,她還說我跟你一樣瘋?!?/br> “是嗎。”易惜側(cè)眸看著有些喝多的程媛,“是挺瘋,你一個人喝這么多酒做什么?!?/br> 提起這個,程媛一下子喪了臉。 “別提了!被甩了!” “恩?” “你說氣不氣人,他說分手就分手,我都還沒上過他他就敢說分手?!” “……”直白的暴脾氣啊。 程媛見易惜好像很樂意聽的樣子就覺得自己找到了個傾聽者,于是她立刻打開了話匣子:“當(dāng)初我花了兩個星期就追上他了,我還想著這么好追可能就是個斯文禽獸,結(jié)果這家伙是柳下惠啊,不近女色,喂我是他女朋友誒。” 易惜玩味的看著她:“恩……可能人家是真的喜歡你,覺得這事得慎重?!?/br> “拉到吧,距離分手已經(jīng)三個月了,他根本沒來找過我,這是喜歡啊?還有啊,前天我去找他,他說,分就是分了,讓我去找新的人?!?/br> 易惜支著下巴:“噢……” “你說他怎么這么讓人看不透呢,我他媽真想把他的皮都給扒了,看看里面什么玩意?!?/br> 易惜認(rèn)同的點(diǎn)點(diǎn)頭,看不透就想扒了人家,這點(diǎn)倒是跟她很像。 “還找新的人,這口氣不咽下去怎么找新的,我現(xiàn)在都懷疑我自己一點(diǎn)沒有女人味!”程媛趴在吧臺上,狠狠道,“我非把他給上了不可?!?/br> 易惜輕笑搖頭,這姑娘想來也是執(zhí)念很深。 程媛還在那邊嘟囔著,于是易惜在這個空隙給林敏和羅柯打了電話,黃薇最近工作很忙,她也就先不打擾她了。 打完電話回來,程媛突然對她道:“我剛打了電話給他說我喝多了要去自殺一下?!?/br> 易惜:“???” 程媛打了個嗝:“怎么說是個人命,他應(yīng)該會來的吧?” “你這是在嚇人?” “他心硬的很,可能不來?!背替峦嶂X袋,迷迷糊糊道,“哎,你說人沒事長得這么帥干嘛……” 說著說著就沒聲了。 易惜哭笑不得,這像她嗎?她在羅柯和林敏她們心里就這么沒形象? 人醉倒在這里,易惜也不知道怎么辦了。 “她哥哥的聯(lián)系方式你有的吧。”易惜問酒吧老豆。 老豆忙點(diǎn)頭:“我有的,經(jīng)理今晚出去了,我現(xiàn)在馬上打個電話讓他來接人。” “行?!?/br> 易惜說著跟老豆要了件外套給程媛披上:“她經(jīng)常這樣嗎?!?/br> 阿豆笑:“經(jīng)常?!?/br> “經(jīng)常失戀?” “咳咳,不算,通常是她甩別人。” “噢,所以這次是被甩才會這么不甘心?!?/br> 阿豆點(diǎn)頭:“大概是這樣?!?/br> 人醉著,易惜自然也就在她邊上守著,順便再等羅柯他們過來。 一杯酒飲盡,易惜沒有再喝,她支著下巴數(shù)著吧臺內(nèi)擺放著的紅酒,一瓶,兩瓶,三瓶……百無聊賴,直到酒保對著她的身后說了聲:“誒上回見過您!您是小媛那個前……朋友吧?!本票I选杏选瘍蓚€字換成了‘朋友’。 看來是“自殺”電話生效了,那男人來了。 “她睡多久了。”略低沉的聲音,有點(diǎn)熟悉,有點(diǎn)陌生,像是從很遠(yuǎn)很遠(yuǎn)的地方傳來。 “半個小時了?!?/br> 從程媛說要自殺到現(xiàn)在也正好半個小時,說了要自殺后就呼呼大睡的女人,明顯就是在騙人。 但易惜現(xiàn)在完全沒空去想這個,她抿了抿唇,放在吧臺的上的手指慢慢的扣緊了。 大千世界,人來人往,偏有一人,她沒能忘。 音樂還在悠揚(yáng)的唱著,可易惜在聽到他的聲音后卻從各種聲音中分辨出他的腳步聲,他的呼吸聲。 空氣頓時局促起來了,易惜握緊了拳,松開,又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