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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為你們是在一起的……” 話說到這,葉子佳又想起剛才的溫邵源:“抱歉,我說多了?!?/br> 易惜心中一陣說不清道不明的情緒,她回頭看了眼徐南儒剛才離開的方向:“沒事,那什么,那我先失陪一下啊。” 葉子佳點頭。 易惜不知道徐南儒走去哪了,這時大家都在院子里祝賀言老爺子生日快樂,卻不見徐南儒的蹤影。 易惜走進別墅里,拉住一個服務(wù)員問廁所的方向,服務(wù)員給她說完后,易惜又道:“你看到徐南儒了嗎?” 服務(wù)員:“您找二少嗎?” 易惜頓了頓:“對啊?!?/br> “剛才是看見他走過去了,不過,我也不知道他去哪里。” 易惜:“行吧,那你忙去?!?/br> 服務(wù)員朝她點點頭,端著甜點出去了。 服務(wù)員走后,易惜沒有朝他說的廁所方向走去,而是朝徐南儒的方向走去。 現(xiàn)在外面很熱鬧,但是這座別墅里卻十分安靜。高跟鞋踩在地面上,發(fā)出輕微的聲響,易惜沒找到徐南儒,便拿著手機靠在墻邊給他打電話。 電話打通了,有鈴聲在附近響起。 易惜抬頭,看見徐南儒從樓梯上走下來。 一步一步,逆著光線靠近。 他沒有走到她面前,只是停在了階梯上,靜靜的看著她。 居高臨下,奢黃的燈光穿過透亮的玻璃停棲在他的發(fā)際和肩頭,把他那張臉襯托的愈發(fā)俊美。易惜上前進步,踩上了樓梯。 “你為什么騙我?!?/br> 徐南儒低眸看著她:“騙你什么。” “你之前說剛才在你身邊的那個女人是你喜歡的人,可是她分明是你表姐,你當(dāng)年是騙我的。” 徐南儒看著易惜執(zhí)拗又生氣的面容,心里那一塊突然塌陷了下去:“你知道我當(dāng)初為什么騙你的?!?/br> 易惜側(cè)過頭:“喔,你就是想弄走我,讓我趕緊滾開是不是?” 徐南儒放著身側(cè)的拳頭握了握,又悄無聲息的松開:“那時你是我的學(xué)生,我……” 我那時候不喜歡你。 是了,這句話應(yīng)該說的,說了這句話才有充分的理由表明自己為什么騙她,為什么拒絕她。 可是他沒有說出口。 因為,此刻的他自己都相信不了這句話了。 “那時是你的學(xué)生?那我現(xiàn)在也算是你的學(xué)生啊,”易惜往欄桿上靠了靠,抬著眉眼看著他,“老師,跟學(xué)生上床的滋味沒有想象中那么差吧?” 徐南儒的面色凌了一分。 易惜凝著他,良久,突然噗嗤一聲笑出來。短暫的笑聲后,她抬手一把揪住他的領(lǐng)帶,用力的往下拽了拽。 徐南儒猝不及防,順著力道俯下了身。 于是,易惜就這么順利的吻住了他的唇,準(zhǔn)確的說,是咬住了。 她用了點勁,讓徐南儒吃疼的皺了眉。 “不過我覺得有點差勁?!币紫砷_了他,眸中半分冷然半分笑意,“您好像也沒有我想象的那么好嘛,果然我那會還是有點不懂事的?!?/br> 徐南儒心口一抽,再開口時聲音有些喑?。骸昂蠡诹??” “恩,后悔當(dāng)時那么死皮賴臉了,女孩子嘛,應(yīng)該讓男人死皮賴臉來追才對?!币紫Ь従徦砷_他的領(lǐng)帶,往后退了一步,“喏,就跟溫邵源一樣。” 徐南儒:“他在追你?” 易惜說謊的時候總是十分真實:“是啊,雖然我很不喜歡家里安排相親這種事,但我現(xiàn)在發(fā)現(xiàn)這個相親對象還不錯。誒老師,如果我跟他成了,咱們也不用演戲了,我家里人不會再給我安排對象了?!?/br> 話音剛落,手腕就突然被扣住了,徐南儒看著她,聲色中隱忍了怒氣:“我同意了嗎?” “為什么需要你……” 話未說完,只聽有人的交談聲漸漸靠近。易惜剛想甩開徐南儒的手,后者卻突然拉著她往樓上走去。 “去哪?喂?” 徐南儒不吭聲,他拉著她走到二樓,隨手推了一間房間進去。 關(guān)門,把她壓在門上,一氣呵成。 易惜:“……” 徐南儒:“易惜,你在說謊?!?/br> 他靠的太近,壓得她快喘不過氣,她艱難的撇過了頭:“我說什么慌了?你才是最會說謊的人?!?/br> “你家人根本就不知道你和我在一起,又談什么演戲給他們看?” 易惜一愣,立刻解釋道:“你不懂,我爸耳目眾多,你跟我在一起他們自然會知道。” “是嗎,那這次怎么沒來查我,怎么沒讓你別跟我糾纏?” 易惜猝然回頭看他:“你……” “上次在醫(yī)院我就知道了。” 他竟然知道了? 那他知道曾經(jīng)她父親因為私生子這個事情要她不要出現(xiàn)在他身邊? 易惜心頭震動,因為清楚私生子這個話題對于他來說的分量,也因為他看出她是故意找個借口要把他留在身邊。 徐南儒:“所以易惜,是你在說謊?!?/br> 易惜抿了抿唇,心里一橫便道:“說謊又怎么樣,我就是故意騙你,就是要讓你成我男朋友,就是要這么戲弄你一番!徐南儒,你可別以為我這是舊情難忘啊,我只是討厭那副正經(jīng)的樣子,我只是想扒了你這層假惺惺的皮,我只是……” “隨便你!”徐南儒突然打斷她的話,他低眸看著他,眸中似有一團火在燃燒,“你想扒那就扒啊,我給你扒明白!” 說罷,他低首咬住了她的唇。 一個極具侵略性的吻,易惜感覺到那兩片薄唇帶著一種惱意在她唇上肆虐,她伸手去推他,他卻反手鉗制住她的手腕,不容她一點點的反抗。 易惜聽到自己的心臟在跳動,而且一聲比一聲響,她很惱自己本能的反應(yīng),于是毫不客氣的反咬了回去。 一墻之外是熱鬧的宴會,而在墻內(nèi)卻寂靜的只剩兩個人的呼吸聲。 他們在門后撕咬,這種撕咬中,含著強烈的欲望和怒氣。 不知何時,徐南儒離開了她的唇,開始親吻她的耳垂和她的脖頸。易惜穿著的禮服背后是大片鏤空,于是他的手輕而易舉的從她背部的衣料摸索到她身體兩側(cè)的肌膚,從下至上,直到碰觸到噴薄的隆起。 易惜有些站不穩(wěn),他的唇貼上她的頸部一寸寸的劃過,那種酥麻的電流從一個中心點快速的延伸到身體的各個角落,她微微顫著,但卻毫不示弱的把手探進他的西服里。 “?!币宦曧懀鼛Ы饪邸?/br> 不重的一個聲音卻讓兩個人都回過了神,徐南儒一手抵在門上,一手扶在她的腰后。 “老師,我可沒在這獻身的樂趣?!币紫Ч创揭恍?,冷艷之中又是撩拔人心的性感。 徐南儒低了眸,掩去了眼中過于炙熱的瘋狂,“我也沒有?!?/br> “是嗎,您沒這想法?”在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