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氣。到了頂樓,將一臉不悅的賽斯特打發(fā)走,他獨自一人走向了最里面的辦公室。他也不清楚到底過了兩分鐘沒有,或許已經(jīng)過了十分鐘也不一定。但是他真的盡力了。才走到門口,就看到黑著一張臉的端莊男垂頭喪氣的走了出來,似乎剛被誰狠狠的折騰了一番,風度都沒有了,幾乎是扭著走出來的。但在經(jīng)過白千嚴身邊的時候,他站定,似乎見到罪魁禍首般怒瞪了白千嚴一眼,手指對著他的鼻尖指了好一會,咬著牙似乎要說什么,但最終卻只是哼了一聲就走了。門又失靈了……“凌董?!蓖崎T進入,白千嚴在凌一權(quán)的辦公桌前站定。端坐在辦公桌前凌一權(quán)似乎已經(jīng)恢復了正常,精致的臉上沒有透露一絲情緒,對于白千嚴的到來沒有理會的意思,甚至沒有看他一眼,只是低著頭靜靜地批閱文件。白千嚴安靜地站了五分鐘,冰冷而壓抑的氣氛讓他難受得呼吸都有些困難。抿了抿唇,他剛要開口解釋什么,凌一權(quán)卻頭也不抬地制止了他,聲音如寒霜般沒有絲毫溫度:“我不想聽你說話?!?/br>“……”白千嚴沉默了,真的沒有再開口。辦公室再度安靜了下來,除了偶爾翻閱文件的聲音,就再也沒有任何的動靜。男人仍舊筆直地站著,額上的汗珠串成了線,緩緩地順著他的下顎滴落。他的身體狀況依舊糟糕透頂,剛才全憑過人的意志力走到這邊,現(xiàn)在安靜地站著,暈眩又再度襲來,眼前的一切都生出了重影,搖擺不定。但即便如此,他仍舊努力地站立著。不想在這個人的面前狼狽倒下,也并不認為自己做錯了什么。接下來的幾個小時對白千嚴來說,是最難熬的,仿佛每一秒鐘都是一個世紀的窒息。等到凌一權(quán)抬頭看向白千嚴的時候,后者除了臉色有些發(fā)白外,身體已經(jīng)沒什么太大的異常了。出了一身淋漓的大汗后,那可怕的高燒已經(jīng)被賽斯特的藥逼退了。凌一權(quán)安靜地看了他片刻,才淡淡地道:“員工宿舍現(xiàn)在有空出來的房間,你搬過去。”“是。”白千嚴點點頭,雙眼里是沒有波瀾的平靜。他本來就要申請搬出別墅的,現(xiàn)在只是換成凌一權(quán)主動要求而已。都一樣,沒什么值得難過的。這樣想著的他,卻不知道自己的手指在控制不住地戰(zhàn)栗……當天晚上,白千嚴就開始收拾行李了。在門邊偷偷窺探的球狐貍似乎也知道了什么,呆呆地盯著他忙前忙后。終于,球狐貍肥短的四肢一蹬,沖上前就抱住白千嚴的小腿,還坐在他的拖鞋上不動了。白千嚴愣了愣,挪了挪腳,球狐貍那白毛球一樣滾圓的屁股顫了顫,卻絲毫不動。隨后他了然地笑笑,溫和道:“給你準備了你最喜歡的燉肝,放在一樓?!?/br>球狐貍尾巴頓時一抖,“嗷”地一聲連忙沖下樓去找食物??傻人雷套痰乜辛税胪牒螅蝗徊煊X了什么再跑回樓上時,白千嚴已經(jīng)拿著行李離開了。什么都沒有留下。而凌一權(quán)則根本沒有回家。肥肥的小身影呆呆地蹲在門口,歪著頭低低“嗷嗷”叫了幾聲,沒有得到任何回應。有些無措的它茫然地朝那還留有余溫的燉肝走去,卻不知道怎么回事,怎么都吃不下了。接下來的日子,白千嚴并沒有接到任何工作變動的通知,所以他依舊照常上班,只是再也沒有看到凌一權(quán)。聽說他已經(jīng)飛往美國,是公事,但白千嚴卻知道那邊的事情還不需要凌一權(quán)親自過去處理。凌一權(quán)表面上對鴻宇來說是任何人都無法超越的殿堂級巨星。但更多的時候,他扮演的角色是領(lǐng)導整個公司發(fā)展走向的決策人。而他在這方面的天賦似乎比他歌唱的能力更為出色,不然鴻宇也不會發(fā)展到今天的規(guī)?!驃蕵饭镜娜缶揞^之一。凌一權(quán)決策能力的體現(xiàn)之一,就是他在公司現(xiàn)時的地位。比起其他國際巨星,作為音皇的他曝光率實在很低,也從不輕易接受采訪,甚至連出席的活動也極少,可他依舊在全球紅得發(fā)紫。唱片銷量每每刷新記錄不說,一些限量版的簽名唱片更是讓粉絲們搶破了頭,在網(wǎng)絡上的競拍價簡直高得接近天價。究其原因就在于他雖然很少曝光,但一旦曝光,無論是出席宣傳活動或者接受媒體采訪,都必定瞬間就能吸引所有人的關(guān)注……即使小部分的人開始時關(guān)注的可能是他以外的事物或事件,但到了最后,人們的目光總是會不由自主地被引導,潛移默化地關(guān)注起他和他的音樂來。這個世界上,有著過人音樂天賦的人并不少,但是要發(fā)展起來,需要的其他條件跟因素實在太多了。不過白千嚴卻莫名其妙地產(chǎn)生了另一種看法——凌一權(quán)雖然喜歡音樂,但并不喜歡做巨星,也絕不享受被粉絲追捧膜拜的感覺,他所做的一切舉動,僅僅只是為了得到并維持這個地位罷了,除此之外,他不愿再多付出一絲精力,而要促成這些,凌一權(quán)所計算的,簡直精確得有些可怕。至于其中的原因,白千嚴卻是不知道的。喝了一口咖啡,白千嚴靠在墻上,閉上了眼。不知道是不是巧合,凌一權(quán)才離開,賽斯特也跟著趕回國,似乎家族的企業(yè)突然發(fā)生了什么很不好的變故,作為嫡系后背的賽斯特自然沒有缺席的理由。“等我回來!”賽斯特走的時候還給白千嚴發(fā)了條短信,內(nèi)容有些奇怪,白千嚴看了一眼就刪除了。低頭再看看手機里的被自己備注成“圈圈”的人,頭像是一只很可愛但是沒有表情的卡通狐貍,卻從來沒有動靜,發(fā)過去的問候短信也一條沒回。暗嘆了口氣,白千嚴把一次性咖啡杯丟到垃圾桶,回去工作了。雖然凌一權(quán)本人不在,但是他這個助理的工作卻不少。一個月過去了,凌一權(quán)依舊沒有回來,也沒有回復他任何信息。他也曾試圖給凌一權(quán)打電話,能接通,但從來不接聽。這種有著明顯痕跡的漠視,讓白千嚴很難受,他突然不知道自己還留在這里干什么……又一個月過去了。白千嚴除了按時上班,偶爾也找機會回陳導演的劇組補一些戲。而凌一權(quán)則依舊留在美國的分公司。白千嚴似乎察覺到了什么,自己寫了辭職信交到了人事部經(jīng)理那里。他一直是個有自知之明的人。整理好了東西,想了想,白千嚴還是決定打電話跟凌一權(quán)交代一聲。但他剛按了兩個號碼,手機就響了,屏幕上出現(xiàn)了一只白色卡通狐貍的圖標,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