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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這些東西,本來的連喬也會。所以他只是看了幾眼,就知道怎么畫了。并且畫得很好。可是,連喬并不想跟江流望說那個圖是他看了自己的然后才知道怎么畫的,太羞恥了。按照江流望的為人,肯定又得抓著連喬好好的調(diào)戲一把。教還是不教呢?好半天,連喬點頭答應(yīng)道:“下課了我教你?!?/br>課代表的作業(yè)竟然還要別人教?江流望想了一下,為難道:“可我等會有事?!?/br>連喬皺眉,那怎么辦,提議道:“要不,明天?”忘了自然最好。江流望一笑,“下午放學(xué)了你在教室等我一會兒,五點四十下下課,等我十分鐘?!?/br>☆、晉江獨家發(fā)表65下課后,連喬就真的乖乖的坐在教室里等江流望,司機打來電話,一般連喬都是一下課就會準(zhǔn)時到校門口的,司機來時沒看見人,等了一會兒,有些不放心,就打了電話問連喬,連喬說在等人。“小少爺交朋友啦?”聽司機的語氣他很高興,連喬從小便沉默寡言,鮮少跟同齡人有來往,家里人一直都擔(dān)心連喬在人際交往方面的問題,現(xiàn)在知道小少爺交了朋友,自然是很高興的。連喬心里有點想笑,交朋友是一件那么不可思議的事情嗎?但這只是不屬于這個世界的連喬的想法,此刻連喬的真正表現(xiàn)竟然是垂下眉眼,有些局促的抿了抿唇角,輕輕嗯了一聲。說朋友,又不像是。其他關(guān)系,又能是什么關(guān)系?“在跟朋友一起玩嗎?”連喬這么大了,但因為常年呆在家里,跟外界接觸不多,家里人總還覺得他小,像對待小朋友一樣的對待連喬,司機現(xiàn)在抓心撓肝的想知道小少爺?shù)呐笥咽莻€怎樣的人,只希望不要是那種因為家世而跟小少爺交往的人。這樣的人太多了。連喬小時候也出去玩過,過后大多數(shù)人都會打電話來跟連喬套近乎,說兩個人關(guān)系如何如何好,那個時候年紀(jì)都不大,大多數(shù)也是父母教的。連喬小時候分不清好壞,也被騙過,意識到別人只是利用自己后的連喬,更加的沉默寡言和不愛出門。情愿一個人坐在花園里曬曬太陽看看書,對待陌生人的好意也只是懶懶的應(yīng)付過去。司機又說了幾句,讓連喬好好玩,他就在校門口等連喬,才掛了電話。連喬放下手機,抬眼便看見了江流望站在門口,換了藍(lán)白色的校服,穿著一件深藍(lán)色的寬大襯衫,白色的寬松牛仔褲和一雙板鞋,頭發(fā)有些凌亂,眼角有些紅,如果說平時的江流望穿著藍(lán)白色的校服像溫潤和煦的清風(fēng)的話,那么穿著休閑裝的他,就像是擾得人心慌慌的細(xì)雨,帶了幾絲連喬平常從未看見過的涼意。江流望調(diào)整了一下表情,走到了連喬面前,極其自然的伸手揉了揉連喬的頭發(fā),那種讓人感覺徹骨的涼意陡然消失,江流望滿眼笑意,“還在等我?”語氣里有些高興,也有驚訝。連喬低頭看了看手機,已經(jīng)六點一十了,他等了江流望半個小時了,不知不覺間。掛了司機的電話,他就以一種特別奇怪的心情在等待著江流望,如果硬是要他說出來是什么心情的話,可以被形容成是一種隱隱的期待。連喬點了點頭,從桌子里抽出一張A4紙和鉛筆,抬頭看江流望,“現(xiàn)在教你?”一本正經(jīng)的可愛。江流望看了他半天,沉聲道:“不急。”連喬不解。“有人在等我,我一會兒就得走了?!边B喬抿著唇角,給江流望解釋道。“你剛才干什么去了?”連喬低頭把手里的A4紙對半折,聲音淡淡的,聽不出太多情緒。江流望笑,莫名的覺得連喬像是在鬧小脾氣一樣,又忍不住抬手揉他的頭發(fā),手底下的觸感柔軟,江流望一只手就可以蓋住連喬的腦袋,他站在連喬的桌子面前,俯視他,能夠一眼看見連喬微微發(fā)紅的耳朵,因為緊張而抿起的唇角,還有微微顫動纖長的眼睫。平時在別人眼里冷淡的連喬,其實他的一切情緒都藏在了他的小表情里。“家里有點事?!?/br>江流望笑道,眼里的紅血絲還未褪去。沒什么好說的。有錢人的家事,無外乎就那么幾件事。江流望接到了父親的電話,說奶奶出事了,江流望奶奶身體一直挺硬朗,但病來如山倒,說病就病了,奶奶有很多錢,本來的家產(chǎn)早已經(jīng)分給了兒女們,但這些年,兒女孫子孫女又不停的給,老人攢下了不少錢,還有她名下的幾套房產(chǎn),統(tǒng)統(tǒng)都價值不菲。江流望去到醫(yī)院的時候,他的表姐江清水正跪在所有人面前哭,旁邊還站著一個一臉不耐煩的男人。他不知道怎么回事。直到父親說奶奶去世了……江流望茫然的看著病房,病房里哭天喊地,外面也是哭聲不斷。父親紅著眼睛,還穿著工作服,母親也是一身工作服,大伯父猛的扇了江清水兩巴掌。江清水也不躲,哭著說知道錯了,知道錯了。江流望從爭吵中知道了怎么回事,表姐江清水談了一個男朋友,兩邊父母都不同意,大伯父他們看人準(zhǔn),第一眼就覺得那個男人不靠譜,不同意,而那個男人那邊的父母,純粹是看江清水家里有錢,把江清水吊著,吊出來的錢越多越好,就說不同意,其實是想多撈點錢。大伯父大伯母把家里的錢看得更緊,因為大伯母撞到過幾次江清水拿家里的錢給那個男人的家庭用。這次,那個男人的父母直接下了最后通碟,一套房子,就結(jié)婚。江清水瘋了。她想起來奶奶以前說,她如果去世了,她名下的房產(chǎn),孫子孫女都有一套,都是一樣的。正好,碰上奶奶生病。江清水鬼迷心竅,直接一支鉀給老人推了進(jìn)去。正好被護(hù)士撞見,江清水還是醫(yī)院的實習(xí)生,大家也都知道她的后臺,頓時整個醫(yī)院都知道了江清水為了一個不值得的男人把自己的奶奶給害死了,江清水在看見奶奶難以呼吸之后也突然后悔,跪在床邊說知道錯了,猛按呼叫鈴,奶奶只是留下了一句含糊不清的“你為什么要害我?”便去了,整件事,發(fā)生得又快又突然,讓人覺得不可思議。江家沒有不孝順的子女,江清水是第一個。大伯父從治療室抽了一把刀,德國產(chǎn)的,紅著眼睛,要江清水為母親償命。江家算得上是書香門第,江清水這樣的女兒,對于大伯父來說,是奇恥大辱,也讓他十分痛心。江清水跪在地上,雙眼呆滯無神,半晌,她突然站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