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難呀。 許冉在太后宮里用了膳,回宮路上遇到了早已等候的曲貴君。 曲貴君看到許冉喜極而泣,一邊抹著眼淚一邊給許冉訴說著情懷。 拉著許冉說他有多害怕多擔憂。 就是那種愛要大聲說出來系列。 許冉淡淡地看著曲貴君,要說曲貴君對委托人有些真心到還是真的。 雖然真心里也夾雜著個人的榮寵,家族的利益,倒是比商止南那種完完全全套路人的好太多了。 許冉也不介意曲貴君的小心思。 關她貓事,這些都是委托人的男人。 她怕是這輩子都找不到男人了。 誰能有這樣天大的福氣能找到她這樣好的女人做伴侶。 么有。 曲貴君又想拉著許冉去他的宮里,許冉有些失笑,這個曲貴君看起來好饑渴的樣子。 許冉想到之前殷恒的位面,她當時還在在心里暗搓搓的笑過殷恒。 別看你是天下至尊,但是后宮的女人有的卻都把你當成個播種的。 現(xiàn)在輪到委托人的身份變成了女皇,現(xiàn)在一群后宮男妃總想套路她。 她才明白這種感覺真的好糟糕呀。 許冉想到這里,面色一苦,看來只有事情落在自己的身上,才會痛啊。 許冉婉拒了曲貴君的邀請,回到自己的宮里。 第二日曲靈雨拿著一個名單交給許冉,里面參與這個事情的人不多。 商丞相也不可能拿著造反到處說,只是在朝中拉攏那些中立的,但是中立派系的人好像都沒有怎么搭理過商丞相。 商丞相是司馬昭之心路人皆知,那些人多年中立,沒道理這個時候腦子發(fā)熱。 許冉讓曲靈雨把參與這些事情的大臣全部下獄。 許冉又收回了平西王的兵權,到了現(xiàn)在手上的兵權就是一個女皇該有的力量。 手上有了力量,就不要把力量交給別人了。 又派出軍隊,讓人快馬加鞭趕緊去把平西那個地方暫時接管起來。 被派去暫時接管平西的大臣:…… 內心說不出來什么滋味,平西雖然是貿易路線,地方富足,但是那邊魚龍混雜,刺頭特別多呀。 很多不服管教,平西這些年甚至隱隱有些自成一國的樣子了。 這叫她怎么辦,說不上分分鐘被人暗殺。 那邊的官員壓根就不會鳥她吧。 去了寸步難行啊。 但是富貴險中求,何況女皇的話也不能不聽呀。 糾結! 這位大臣一臉視死如歸出了皇宮。 許冉也知道想要把一個地方接管下來不容易,就算帶著軍隊去接管,也可以說阻礙重重,搞不好還會沒有命。 所以許冉在心里準備了好幾個人選。 這個不行換下一個。 簡單直接。 許冉心里考慮過曲靈雨,但是隨即打消了這個念頭。 一步登天的人容易自我膨脹。 要杜絕這樣的情況,既然猜到某種可能,那就不要給別人這樣的機會。 晚上許冉又設宴請了淮南王,鎮(zhèn)北王還有這次隨行而來的將軍吃飯。 淮南王和鎮(zhèn)北王兩個人倒是知趣,沒有停留幾日就帶著大部隊離開了都城。 帝王多疑,誰知道帶著軍隊留著都城,女皇會不會懷疑她們有什么別樣的心思。 許冉又昭告天下,把商丞相的罪名列出來貼在大街小巷。 許冉不嫌事讓人花錢請說書先生說書,把商丞相的罪名和所做的事情編了個精彩的話本,在民間流傳。 許冉一點也不想在民間還有人歌頌商祺的壯舉。 別到時候還有人為她打抱不平。 巴拉巴拉說什么商丞相是為國為民,為了天下蒼生。 萬一有人歌頌商丞相是好人,上天卻如此不開眼,讓好人落得這樣的下場。 許冉表示這樣做一點心理負擔都沒有。 誰讓商丞相是政.治斗爭的失敗者呢,而勝利者獲得了歷史的話語權。 現(xiàn)在輿論是她說了算,由她引導。 百姓們痛心疾首,他們被這樣的壞人蒙蔽了。 壞人欺騙了他們純凈真摯的愛國之心。 特別是看到朝廷公布商丞相中飽私囊的銀兩,一個零頭都是他們這輩子掙不到的銀子。 更氣啊。 仇富在任何時代都是通用的。 許冉決定先把商祺為首等核心人物拉去砍頭,其余的那些家中老小先關著。 先關著過段時間直接流放苦寒之地。 這個時代的律法講究連坐,一人犯罪,全家遭殃。 反正那些家眷下場不是太好。 現(xiàn)在不適合在殺人了,不然在民間這個女皇就成了殺人狂魔了。 就算拿回去兵權也要經過一段時間穩(wěn)固皇權啊。 所有東西都要有的過程,徐徐圖之。 商祺斬首這天,拉著商祺等人的囚車,一群百姓把菜葉子臭雞蛋全部扔向商祺等人。 許冉坐在監(jiān)斬臺的位置,底下跪在商祺等人,許冉掃了一眼商丞相,十分意外。 現(xiàn)在的商丞相眼窩深陷,一臉青紫,本來烏黑油亮的頭發(fā),白了一大半,和黑發(fā)夾雜在一起,呈現(xiàn)出一股灰敗之氣。 蓬頭垢面,整個人完全沒有往日的光彩了。 不仔細看根本看不出來這個是曾經權傾一時的商丞相。 可以說天堂到地獄也就一夕之間。 商祺頭發(fā)上粘上了雞蛋清,和菜葉,狼狽不堪,嘴唇沒有一點點血色,嘴唇干裂脫皮,身上的囚衣肩膀位置有大片血跡。 許冉看著商祺這個樣子,就算不被砍頭,也在監(jiān)牢里堅持不了多久了。 傷口發(fā)炎起來,在潮濕陰冷蛇蟲鼠蟻的牢里,基本很難活下去了。 商祺一直低垂著頭,不管別人對著她如何指指點點,充耳不聞,萎靡不振的樣子,也沒有抬頭看許冉,不知道是不想看還是心中不屑。 商止惜雙手被綁在背后,眼神怨毒地盯著高臺上端坐的許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