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譚嫣然給她吩咐的事情,記得牢牢的,便急急忙忙的出府去了。 八皇子收到譚嫣然的信,心情十分好,還以為這個女人無情無義呢,沒想到心中還是掛念著他呢,當即給譚嫣然回信,又在信中寫了一些曖昧至極的話,也把自己的計劃寫在信中。 總是裝傻也不方便,現在將軍府守衛(wèi)森嚴,定是防備著他,倒是讓他多有不便,而且他沒辦法娶一個癡傻的人回來,又把信叫秋兒帶回給了譚嫣然。 許冉這幾日倒是過的自在,早上起個早去給老夫人請個安,順便聊會天。 沒事的就修煉,繡花,然后處理一下府中的瑣事。 孩子大了也不讓她cao心,將軍府的嫡子也是有人負責,教管的話都是譚之奇親自來。 許冉倒是看得出來,譚之奇對他這個唯一的嫡子抱有很大的期盼。 怕是長大了也希望成為將才。 這日許冉正在繡花,她的繡花技術也不怎么好,雖然屬性一欄有個入門刺繡技能,但是許冉總覺得那跟那入門廚藝差不多,都是系統(tǒng)發(fā)給她的安慰獎。 繡的不好的許冉直接剪成碎渣扔掉了,多練習練習,說不上在某一個位面她要靠繡花為生呢。 三百六十行,行行出狀元呀。 玲兒推門進來,對著許冉說道:“夫人,將軍差人來請您去前廳,說是八皇子來有事相談?!?/br> 許冉點了點頭,表示知道了,能叫她去的事,肯定和后院的人有關系。 那就是譚嫣然。 兩人坐不住了吧。 記得劇情里還沒有這么早呢。 許冉放下針線筐,起身換了一身正式一點的衣服,帶著玲兒慢慢悠悠朝著前院走去。 但是在半路遇到了譚嫣然,譚嫣然看到許冉,不理不睬,一臉呆滯,身邊的秋兒對著許冉行了一下禮。 許冉問道:“嫣然也要去前廳?” “回夫人,是將軍讓三小姐去的?!鼻飪旱皖^答道,語氣生硬。 許冉看著秋兒的態(tài)度,雖然是低眉順眼,但是感覺到秋兒的抗拒,好像和她說話多讓人惡心似的,她也不在意,勾了勾嘴角,“好,許是有事?!?/br> 秋兒應了一聲是,許冉也不會非要湊上去,便帶著玲兒走在前面朝著前廳而去。 心里倒是佩服的緊,譚嫣然這時候就收獲了衷心耿耿的丫鬟一枚。 在劇情里,秋兒也是跟著譚嫣然走到最后,陪著皇后進了宮,在宮中做了女官。 倒是前途似錦。 到了前廳,譚之奇和八皇子一左一右并排而坐坐在上首,有丫鬟在旁邊倒茶。 老夫人也在,坐在椅子上,手中還杵著拐杖。 還有一個穿著白袍,蓄著山羊胡,身形偏瘦,看著約莫五十多歲的老頭子。 坐在下首,不時用手擼胡須,一臉高深莫測。 許冉進屋屈身行禮道:“見過八皇子。” 八皇子微微點頭,嗯了一聲,面色冷淡。 許冉也沒什么別的可說的,直接起身就坐在老夫人下首的位置。 譚嫣然也緊接著走了進來,看著八皇子,也不意外,沒朝著任何人行禮,看似隨意的找了個位置就坐下來。 但是那個位置可是和八皇子眼神交流的最好位置。 譚嫣然敢這么做,秋兒可不敢,行了個禮,就連忙走到譚嫣然身后站著。 譚之奇有些尷尬,對著八皇子說道:“小女的情況就是這樣,還請八皇子不要怪罪。” “無妨?!卑嘶首羽堄信d趣地看了眼譚嫣然。 譚嫣然觸及八皇子的眼神,別開了頭,臉色微紅。 老夫人嘆了口氣,對著許冉說道:“叫你過來有個事,是這樣的,八皇子認識了一名神醫(yī),專治癡傻之癥,聽說已經治療好一些孩子了,所以八皇子帶了神醫(yī)過來,引見給我們,看看能否醫(yī)治好嫣然,所以問下你的意見?!?/br> 許冉點點頭,看了一眼坐在對面的“神醫(yī)”淡淡地說道: “娘,全憑您和老爺做主,兒媳以為是可行的,再怎么說也是一個希望,也不拂了八皇子的一番心意?!?/br> 第216章 殺手皇后10 譚之奇心中確是煩悶,他雖是粗人,但也明白,這件事情可不是那么簡單的,摸不準著八皇子是何意。 現在圣上身體已經不是太好,但是遲遲未定儲君。 他并不想參與進去,但是又想到事已至此,八皇子已經帶著人前來了,這明顯是不容他拒絕。 八皇子的態(tài)度也是強硬的可以。 若是他不愿為庶女診治,傳出去便是他將軍府苛待了庶女。 譚之奇心中嘆息,罷了罷了,不管能不能醫(yī)治好,大不了送些重禮,將軍府還是拿得出一些東西來的。 絕不參與天家那些的事。 譚之奇不由想到上次八皇子夜探將軍府的事,至今他都沒有弄明白這是怎么回事。 到底有什么目的能不能直說? 譚之奇一邊思索一邊等著老夫人發(fā)話。 老夫人聞許冉所言,贊同地點點頭,看著譚之奇說道:“之奇,為娘也是這樣想的。” 譚之奇說了一聲好,看著神醫(yī)說道:“祁大夫,煩請為小女診治一番。” “譚將軍客氣了,在下這就看看吧。”祁大夫沖著譚將軍拱了拱手,看了眼八皇子,看到八皇子微不可察地點了點頭,便站起身來,朝著譚嫣然而去。 祁大夫身后還跟著一個小廝,手中提著藥箱。 祁大夫走到譚嫣然身邊,隨行的小廝從藥箱中拿出號脈的布包放譚嫣然座椅旁的小桌上,對著秋兒說道:“請把三小姐的手放在布包上吧。” 譚嫣然沒有抬起手,或許是八皇子在一旁,不愿意裝瘋賣傻,面色看起來倒是平靜。 秋兒見此對著譚嫣然說道:“三小姐,奴婢幫您?!闭f著便抬起譚嫣然的手,放在了布包上面。 隨即祁大夫拿出一張薄如蟬翼的絲娟搭在譚嫣然的手上,號了個脈,便收起絲娟,擰著眉頭,似在苦苦思索。 大廳里非常安靜,沒有一個人說話,都在靜靜等在著祁大夫的診斷結果。 許冉默默看著祁大夫裝模作樣,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