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賜了一批東西,可沒她現(xiàn)在這么好這么多呢。 但是委托人前腳把東西拿過去,還沒送出手呢,老太太后腳又搬了一些東西過去。 這不是打委托人的臉是干什么。 老太太雖說平日里也是按照庶女的待遇對待譚嫣然的,但是這一次老太太就會覺得人家大病剛好,需要多補償補償。 總感覺癡傻了十多年,沒戴過好的首飾,反正消耗要比別人少。 補償個毛線,人家可不會記你的好。 “是這樣嗎?”譚雨萱似懂非懂地問道,氣也消散了些。 許冉瞥了一眼譚雨萱,“你是我女兒,我怎么可能對你差了去了,哪樣好東西不是想著你,你想要的東西月錢不夠,那次不是娘給你我的體己錢讓你買的?!?/br> “娘……”譚雨萱輕喊一聲,被許冉說的不好意思,背過身去。 許冉笑了笑說道:“干脆你就陪我一起去看看你的三妹吧,你是嫡姐,要做榜樣的,知道嗎?” “好吧,娘,女兒聽你的?!弊T雨萱乖巧地點了點頭。 許冉本想伸出手摸一下譚雨萱的頭,但是看到人家頭發(fā)梳的好好的,自己給人家揉的亂哄哄的算怎么回事。 再一個譚雨萱也不低了,都快和她一樣高了。 想到這里許冉也就作罷,帶著譚雨萱朝著譚嫣然的院中而去。 許冉剛跨進(jìn)院子里,就有一個丫鬟正在東張西望,看到許冉一行人像一陣風(fēng)似的不見了,朝著譚嫣然的房門而去。 “娘啊,那丫頭干嘛去呀,見了娘居然不行禮?!弊T雨萱不悅地說道。 許冉也很無語,這真是,只怕是通風(fēng)報信去了吧。 在房間里偷偷干啥呢。 不過許冉一臉寬容大度地說道:“沒事的。” “真是好脾氣,下人也不管教了?!弊T雨萱非常小聲地嘀咕道。 許冉?jīng)]搭理譚雨萱,現(xiàn)在譚嫣然院子里的丫鬟也不是她能管教的了,不過她手上拿著這一群人的賣身契呢,這些丫頭怕是忘了。 許冉走到譚嫣然的房門口,門口站著之前的丫頭,許冉問道:“嫣然呢?” “回夫人,三小姐在房間里?!毖诀叽鸬?,看了眼許冉身后跟著丫鬟小廝。 許冉點點頭,無所謂道:“那把你們?nèi)〗阏埑鰜戆?,我給嫣然送些東西?!?/br> 這個下馬威真是小兒科。 丫鬟這才敲了敲門,對著里面輕聲喊道:“三小姐,夫人來了?!?/br> 里面?zhèn)鱽碜T嫣然嗯了一聲,聲音清冷無比,然后又來了一句,“等著?!?/br> 丫鬟低頭說道:“夫人稍等?!?/br> 許冉淡淡的瞅了一眼這個丫頭,嗯了一聲,便移開目光。 一個丫鬟什么的不用在意,所依仗的不過就是譚嫣然。 丫鬟面對許冉的目光,不帶一點溫度,平淡無奇,不急不惱,一瞬間就覺得有些挫敗。 她們?nèi)缗R大敵,故意給人難堪,但是對方卻毫不在意,仿佛一切都沒有意義。 看起來就像個笑話。 許冉好以整暇地站在門口,雙手交疊在一起放在身前,整個人非常淡定,并未因為譚嫣然的怠慢而生氣。 但是許冉不在意,有的人可著急了,許冉身后的丫鬟小廝臉色都有些難看不說,玲兒更是欲言又止。 譚雨萱卻是生氣,哪里能受得了自己母親受到這種委屈,氣呼呼地喊道: “三meimei,你能不能開下門呀,母親來了?!边@是個什么鬼態(tài)度?。?/br> 里面沒有傳來一聲聲音,譚雨萱還想說什么,許冉搖了搖頭,說道:“我們等一會不礙事的。” 譚雨萱剛想反駁許冉的時候,門從里面打開了。 許冉看向譚嫣然,一身純白色衣裙,外面罩著一件白色輕紗,臉上帶著淡淡的妝容,雖然一張臉稍顯稚嫩,可整個人卻又透出一種成熟穩(wěn)重的氣質(zhì)。 不過一張臉冷冰冰的,像是拒人于千里之外,清冷無雙。 站在那里就像一個畫中仙子,般般入畫,百般難描。 許冉滿頭黑線,在委托人記憶中,這個譚嫣然的生母沒有這么漂亮呀。 而譚之奇的基因有這么好嗎? 譚嫣然這具身體長得這么好看。 嗯,可能是氣質(zhì),一個人的氣質(zhì)能加很多分。 許冉見譚嫣然沒有開口的意思,便開口說道:“嫣然,母親給你送些東西來?!?/br> 說著便示意丫鬟小廝往譚嫣然屋里搬。 譚嫣然冷哼一聲:“我不需要,你帶著回去?!睊吡艘谎弁斜P上的東西,目光中帶著不屑。 用了這個女人送的胭脂面膏怕是毀容,發(fā)簪看著庸俗不已,都是一些老女人戴的吧,再說這些東西她壓根就不稀罕,也好意思給她送來。 是不是覺得她不傻了,這個女人害怕遭遇報復(fù),送點東西一笑泯恩仇。 想的倒美。 遲早有一天讓這個女人蹦跶不起來。 許冉皺著眉頭說道:“嫣然,這是當(dāng)母親的一點心意,你為何不肯收下?” “什么母親,你算哪門子母親,我的母親只有一個,已經(jīng)死了,你難道是死人不成?”譚嫣然嘲諷地看著許冉。 第219章 殺手皇后13 許冉頓時一臉痛心疾首地捂著胸口,“嫣然,我待你不薄,你怎可如此?” “你知不知道你這樣話很讓人心疼,也讓人生氣呀?!痹S冉腳步蹌踉一下,一臉無奈的樣子。 搬東西的丫鬟小廝停下腳步,那到底要不要進(jìn)去? 一群人呆在原地。 簡直一臉懵逼,這個三小姐病到底好了沒好? 譚嫣然眼中的厭惡毫不遮擋,譏諷地看了許冉一眼,“你不用假惺惺的,你自己做的事情你難道不清楚?” 現(xiàn)在她已經(jīng)不在癡傻,這個將軍府擋不住她的腳步,不需要再怕這個女人了。 為什么要虛與委蛇,不然還以為她好欺負(fù)。 許冉不可置信地問道:“嫣然,你說的這叫什么話,難不成我還害你不成?” “有過有過你難道不清楚?”譚嫣然眼神狠厲緊緊盯著許冉。 許冉一臉無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