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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根本就出不去,臉色奇差,“這是什么東西?” “你布置了陣法?現(xiàn)在還有這樣的陣法?”靳墨微一思索便明白了這是怎么回事,一臉驚愕,這樣的末法時代還有這樣的東西? 老道士神色無比痛快,仰頭哈哈大笑,高聲說道: “這是我這二十年,走遍天下,幾經(jīng)生死辛辛苦苦在一個古墓里尋找到的天罡伏鬼陣,今日也要讓你嘗嘗什么叫絕望的滋味,二十年前你殺我?guī)煾?,今日,我就要為我?guī)煾笀蟪?。?/br> 說完在不停的虛空畫符,許冉被老道士拉著,成了一個移動供血站,血符咒朝著靳墨飛去,融入到靳墨的魂體之中,靳墨慘叫一聲,他魂體又一次的黯淡下來。 而陶金在一旁神色嚴肅又緊張地做法,屋子里也顯得沒有那么昏暗了。 許冉麻木著身體跟著老道士,手腕傷口上的血都快要凝固了,靳墨不停的慘叫,本來一張風華絕代的臉變得扭曲至極,眼神怨毒地盯著許冉三人,神色猙獰,“你們該死!” 話音剛落靳墨的身體里爆發(fā)出更濃重的陰煞之氣,整個空間陰風陣陣,許冉頓時覺得渾身如墜冰窖,身體的血液似乎都被凍住了,整個身體動彈不得。 靳墨向著許冉三人襲來,火力更是朝著老道士而去。 老道士拿出一把刀,在許冉的手腕上又割了一刀,許冉剛不流血的傷口又飚出鮮血。 許冉痛的呲牙咧嘴的,神色無奈,她幫不上忙只能貢獻點血。 瞬間覺得別人的戰(zhàn)斗好高大上,她一點也參與不上呀。 老道士連忙用手指蘸著鮮血,在桃木劍上畫了一個符咒,直直對著靳墨刺了過去,靳墨遭受兩面夾擊,而老道士不停的在桃木劍上畫著符咒,對著靳墨不停刺去。 許冉從側(cè)面看著老道士,老道士的臉扭曲又癲狂,只覺得老道士是心中執(zhí)念太深,對靳墨定是恨之入骨。 也是,如果老道士和他的師父親如父子的話,那這就叫做殺父之仇,肯定不共戴天了。 靳墨被老道士的桃木劍刺中了好幾下,他的靈魂以rou眼可見的速度黯淡下來,最后變得單薄透明,慘叫一聲,一臉驚恐,飛身而起,再次試圖突破陣法出去,在這個空間里亂竄,本來風華絕代的靳墨,如今變得狼狽不堪。 老道士冷凝著一張臉,最后結(jié)了一個奇怪的手印朝著靳墨打去,靳墨的魂體滋滋作響,渾身陰煞之氣外泄,靳墨的臉扭曲至極,喉嚨里發(fā)出痛苦的嘶吼聲,慢慢地靳墨的魂體變得透明,最后徹底消散。 許冉目瞪口呆地看著這一切,劇情里那么牛叉的靳墨就這么死了? 死了? 許冉居然有一種極其不真實感,眼神在整個空間四處打量,一遍又一遍的尋找靳墨的身影。 老道士收起桃木劍,吐了一口鮮血,陶金連忙扶著老道士,“師父,你這是何苦。” 老道士哈哈大笑,又吐出一口鮮血,“只要能解決了靳墨,再大的代價我都愿意?!?/br> 陶金擦了擦額頭上的汗,長長地嘆了一口氣,目光擔憂盯著老道士。 許冉看向老道士,他的頭發(fā)也以rou眼可見的速度變得更加白了,臉色皺紋加深,這該不會是用了什么禁忌法術(shù)以身體為代價吧。 老道士放開許冉的手,許冉跌坐在地,雙腿發(fā)軟,渾身發(fā)冷,久久不能回神,所以靳墨就這樣死了? 許冉一臉難以置信,喃喃地說道:“靳墨死了?” “死了,死了,這段因果總算由我來了結(jié)了?!崩系朗坑质且魂嚡偪竦毓笮β暋?/br> 老道士笑了個夠,身形晃了晃,才拿出一粒藥丸咽了下去,陶金看著屋子里都是陰氣和煞氣,先是做了個法驅(qū)散了陰氣和煞氣,又給許冉一杯水,許冉接過杯子,看到里面的水黑乎乎的,看向陶金。 陶金看著許冉,笑了笑說道:“喝吧,驅(qū)陰煞氣的,你的身體其實已經(jīng)被陰煞之氣入侵了?!?/br> 許冉看著陶金,笑起來又恢復成陽光大男孩的樣子,道了一聲謝謝,把水一口氣喝完,味道怪怪的,說不出來什么味道,反正不好喝。 陶金看到許冉面色蒼白,看了眼許冉的手腕,連忙找了紗布給許冉包扎起來,還在傷口灑了點黑乎乎的粉末,許冉也不知道是什么東西,但是止痛效果挺強的,灑上去許冉覺得傷口也沒有那么痛了。 許冉包扎好,沖著陶金笑了笑道了一聲謝謝,陶金有些不好意思地連忙擺手。 第249章 陰陽眼13 老道士盤膝而坐,似正在調(diào)息,眼神復雜地看了許冉一眼。 陶金又給許冉做了一個法,什么糯米符紙都往許冉身上扔,許冉身體里冒出黑煙,冒出來的黑煙慢慢消散。 做了法的許冉,身體果然沒有那么冷了,但是卻感覺整個身體都被掏空,無力的坐在地上,看著陶金和老道士,三個人相對無言。 許冉三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沉默不語。 而許冉是覺得氣氛實在太怪異了,為啥殺了靳墨會是這樣的氣氛? 老道士盤膝而坐,或許是調(diào)息完畢,睜開眼拿出幾枚銅錢,嘴里念念有詞,卜了一掛。 隨后老道士收起銅板,看著許冉開口問道:“你過得還好嗎?” 許冉:what? 這個話聽起來好奇怪。 許冉一張問號臉看著老道士,干笑兩聲,“還好,我在讀書?!?/br> 陶金抿著嘴沒有說話,靜靜地待在一旁。 老道士嘆息一聲,眼神復雜地看著許冉,“我是你爸爸?!?/br> 許冉:…… 要不是這個老頭頂著一張嚴肅臉,她都以為這個老道士在罵她呢。 許冉干笑兩聲,不確定地問道:“真的?” 老道士嗯了一聲,慢慢悠悠的把事情仔仔細細給許冉說了一遍。 老道士說的雖然仔細,但是敘事能力也是雜亂無章。 許冉在腦子里理了半天才理順。 原來,老道士幼時家中貧寒又無雙親,被一個老道士帶上山學習茅山道術(shù),老道士本來姓姚齊,后來改姓成陶齊。 而姚冬梅則是老道士的meimei,當年姚齊父母早亡,留下不到一歲的姚冬梅和陶齊。 而道士學習的東西很多,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