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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我,不,不是我。”郭民驚愕了一瞬間,隨即否認道。 許冉直接問道:“你9號下午為什么要返回A市?!?/br> 郭民臉上閃過慌亂,隨即說道:“我沒有。” 老李拍了一下桌子,銳利的眼睛盯著郭民,“你嘴里沒有一句實話,已經(jīng)有證人指認9號下午就是你乘坐私家車回到的A市,不要在狡辯了,坦白從寬!” 郭民低垂著頭,悶悶地說道:“我當時回A市拿一份合同,我走的時候忘記帶了,很重要的合同?!?/br> 許冉質(zhì)問道:“再重要的合同值得你做私家車回來拿?”有搭私家車的車費錢,什么加急快遞不能發(fā)。 “我不放心,很重要,自己拿放心,心里踏實。”郭民反駁道。 許冉接著問道:“那既然這樣為什么你不直接說出事實?不配合警方辦案,拿個合同有什么見不得人的?” 郭民辯解道:“我回去并沒有做別的,我之所以撒謊,是害怕你們懷疑我?!?/br> 許冉點了點頭,幽幽地盯著郭民,說道:“郭先生,我們有說你做別的了嗎?” 郭民抬起頭看向許冉:“你們在懷疑我,我知道?!?/br> “但是當天我真的只是回去拿個合同,放在家里了,然后我離開家的時候,我老婆還在睡覺?!惫窦泵ρa充道。 許冉:…… 滿嘴胡話糊弄人。 老李凌厲的眼神盯著郭民,問道:“那你幾點出門的?” “晚上十二點,或許不到十二點?!惫癫淮_定地說道。 老李:“……” 郭民:“……” 許冉默默聽著他們一問一答,時間一分一秒過去,在長達幾個小時的審問之后,許冉和老李輪流審問,最后突破了郭民的心里防線。 第263章 破案11 在許冉和老李拿出一樣又一樣的證據(jù)面前,郭民明顯自亂陣腳,謊言連篇,前言不搭后語,越說越圓不了,最后郭民一咬牙扭曲著一張臉說道:“我不想殺她的,可是她該死!” 當郭民說出這句話的時候,宣告著這場案件水落石出。 這件案件最終還是破了,兇手就是郭民,郭民發(fā)現(xiàn)左姓死者和公司的經(jīng)理有不正當?shù)哪信P(guān)系。 兩人為此爭吵,左姓死者答應了和經(jīng)理斷絕關(guān)系,但是最終沒有做到。 兩人越吵越兇,左姓死者最后直接放話離婚。 郭民卻不愿意離婚,他為了他的妻子,可以說很努力了,妻子不愿意和父母住,他湊錢買房子,拼命工作。 就為了有一個好的日子過。 如果離婚了,他做這些又有什么意義? 而且心里不甘心,他到底有什么對不起他的妻子,哪里做的不好。 最后郭民想過以柔情拉回妻子的心,便各種討好左姓死者,希望妻子回心轉(zhuǎn)意。 死者看到郭民是這樣的態(tài)度,態(tài)度也軟了下來,說道一定會處理好她與情人的關(guān)系,讓郭民給她一點時間。 不過死者和情人之間依舊藕斷絲連,騙郭民說她已經(jīng)斷絕了關(guān)系。 郭民也裝作看不見,裝作不知道,兩人繼續(xù)過著日子,可以說這個時候郭民在自欺欺人了。 所以外人才會覺得他們兩口子關(guān)系非常的好。 郭民心理慢慢發(fā)生了變化,愛得越深恨得越深,他這樣討好自己的老婆,但是他的老婆也沒有感動一點點,開始各種痛苦掙扎,最后卻心生殺意。 剛好看到新聞報道有這樣的殺人案件,警方遲遲沒有破案,他便模仿作案,一開始是打算等這陣子風頭過去,換了城市換個工作,如果可以,他還想換個身份。 不過他其實也不想活了,郭民說道只要他一閉上眼睛,就會想到他妻子死的樣子。 他睡不好,吃不好,就是殺了他妻子也沒有什么快.感,反而覺得更加痛苦了,這兩天都在痛苦中掙扎,還說他想過來自首,但是實在是沒有勇氣。 他害怕,他還有父母,還有大好的未來,他不想在監(jiān)獄里面度過。 最后郭民崩潰大哭,他說他后悔了,希望大家能夠原諒他,他是因為太愛他老婆了,無法接受他老婆出軌的事實。 當時只是心里恨極,他為她付出那么多,但是卻得到這樣的回報,他不甘心,沒有考慮那么多后果,以為把她殺了就能解恨。 但是沒有想到這樣更痛苦了,毀了一個家,毀掉了所有。 不過不管有多后悔,有多愛他的老婆,又有多恨他老婆,盡管郭民說得天花亂墜,也改變不了殺人的事實,他依舊要接受法律的制裁。 審訊完了之后,老李對著許冉說道:“我覺得挺諷刺的,辦得案子多了,人都麻木了,這種人也見得多了?!?/br> “在警方?jīng)]有證據(jù)的時候,各種抵賴,證據(jù)面前不得不低頭的時候,又開始說自己多后悔,什么苦衷都來了?!?/br> “是在尋求人的同情,想要人同情他,想告訴別人,他是有苦衷的,他是不得已殺人的,人已經(jīng)死了,不能開口說話,郭民怎么說都是可以的?!崩侠罱又f道。 “不過不管是什么苦衷,都不是他殺人的理由。”老李惆悵地嘆了口氣。 ——— 許冉四人不到三天就破了這個案子,四人算是立了一個小功,馮隊毫不吝嗇當著整個刑偵大隊的人表揚了許冉四人一番。 老李,小王,老張都非常謙虛,直接說道這個功勞有許冉一大半。 直接說要不是許冉第一時間鎖定犯罪嫌疑人,他們也不會這么快就破案。 許冉只是謙虛地笑笑,郭民到底是心急了,著急撇清自己與這個案件的關(guān)系,才會讓她心生懷疑。 郭民到是做了挺多準備,買解酒藥的小票都留著打算作為不在場的證據(jù),但是整個案件下來破綻頗多,倒是浪費一番心思了。 而且這個案件并不難破,許冉覺得只是時間問題。 這件案子破案的快,許冉四人又把目光放到‘彼岸花案件’上面。 泉英毅四人在鄭姓死者上面也沒有什么新的突破口。 馮隊的臉色一天比一天黑,看誰都不順眼了。 許冉默默遠離馮隊,免得一腔怒火燒在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