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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我剛好出去了,看到房子燒了后便去鎮(zhèn)上了?!?/br>“別找我,不是我”。孟清緊緊的抓著他,“鄭猴子你別怕,你看,我是有溫度的,你還,這地上還有影子呢!”鄭猴子聽了孟清的話,漸漸的冷靜下來,看著地上的影子,緊緊的盯著他,“你,你真的沒死?”“當然”。鄭猴子嚇得臉更白了,若是鬼,他還能找個大師驅鬼,若是人,剛剛那些話,孟清更是饒不了他。“你饒了我吧,那天我真的什么都沒說,全是鄭寡婦說的,我”。孟清站了起來,冷冷的看著他,“就算你沒說,我房子被毀,也是你的責任?!?/br>“孟清,你放過我吧,只要你放過我,你讓我干什么都行!”孟清拍拍手,等的就是這句話,他詭異的朝他笑了笑,“這可是你說的”!為了不引起誤會,孟清真的騎馬在村里轉了一圈,剛開始看到他的人全一副見了鬼的表情,經過孟清的一番解釋,他們也都相信他那套剛好不在家的說辭了。然后,孟清便帶著一票人到了春花嬸家,又好一番解釋后,全村人終于接受了孟清還沒死的這個事實。“孟清吶,那天到底是怎么回事?房子為何無緣無故的就被燒了?”“最近賺得錢多了些,惹了些小賊。我估摸著是那些小賊沒找到錢財,一怒之下燒了房子。我回來后發(fā)現(xiàn)房子燒了,便去鎮(zhèn)上了?,F(xiàn)在我已經在鎮(zhèn)上買了一間屋子,基本上是在那里住的”。“那就好,那就好”春花嬸摸摸眼角的眼淚,“我就說你這孩子命大,是個有福氣的。”孟清笑了笑,有點感動,至少這春花嬸對他是真心好。“春花嬸,這次我回來是有事想請你和鄭叔幫忙的!”“什么事,你盡管說”。“是這樣的,我在鎮(zhèn)上做了個收棉花的買賣,現(xiàn)在急需庫房存放棉花,所以,希望鄭叔能繼續(xù)召集人建造庫房!”說完便從懷里掏出六百兩銀子,“這里是六百兩,一百兩給鄭叔,鄭嬸兒做辛苦費,其余的銀子放在鄭叔這里,用做材料人工等費用。若是不夠,鄭叔可去鎮(zhèn)上尋我,不過我一般一個月回來一次,這些錢應該是夠一個月花銷的”。“這,一百兩太多了”鄭大叔看著面額大得嚇人的銀票,沒敢接。“不多,鄭叔就收下吧,畢竟我以后不常回來,這些事全靠你們張羅,也是辛苦得很”。鄭叔想了會兒還是收下了,是個人便是要過日子的,他家里人多,這一百兩,能改善他們家的生活。~交代完后,孟清便騎馬回去了,臨走之前,還看了眼悄悄躲在門后的鄭趙氏。第59章獵戶受VS秀才攻話說回來,失火之后,鄭趙氏跟村里人一樣,不敢上山一探虛實。直到好幾天后,春花嬸帶著幾個人去收拾骨灰時,鄭趙氏才敢跟著去瞧瞧的。一場大火過后,燒的得什么都沒有,鄭趙氏尋了半天才在一個破陶罐里旁尋到幾枚漆黑的銅子。這樣大的火,村里人堅信孟清他們早就葬身火海了。所以,當今日鄭趙氏看到孟清騎著大馬從村里走的時候,嚇得魂都飛出來了,她當真以為孟清那個惡鬼,連閻王老爺都不敢收。現(xiàn)下知道他沒死,更是嚇得七魄去了六魄,死人可怕,活人也可怕!鄭趙氏躲在門后面,偷偷打量著那人,卻不防被瞧個正著,嚇得她緊緊扣著門板才不至于滑倒。鄭趙氏嘴唇發(fā)白,不停的嘀咕,怎么可能還活著呢?沒這道理。失魂落魄的回了家,腦海里全是孟清看她的那一眼,像索命的厲鬼一般。鄭趙氏摸著跳得飛快胸膛,只得安慰自己“不怕,就算他知道了又如何,沒憑沒據(jù)的,還能拿我怎樣?”說是這樣說,可鄭趙氏還是在家里躲了幾日。直到五日后,見孟清當真沒來鄭家莊,也沒發(fā)生什么事后,鄭趙氏這才松了一口氣。暖暖的太陽照在院子里,驅散了鄭趙氏心里的陰霾,趁著太陽正好,鄭趙氏便收拾了家里堆積的衣服,到河邊洗去了。雖出了太陽,可到底是初春,水里仍然有些冰涼。鄭趙氏看著自己微紅的手,還有盆里堆積的衣服,不由得皺眉咒罵道“唉,早知道就不將那個雜種賣了,現(xiàn)在人家好好的活著不說,還在鎮(zhèn)上吃香的喝辣的。而她現(xiàn)在倒好,竟落得個要自己洗衣做飯在地步。這開春了,還要自己去開荒種地,這那里是她干的活兒?”此時已是中午時分,村里的嬸子們大多選擇早上出門漿洗衣物,是以,現(xiàn)在河邊石板上,只剩下鄭趙氏一個人。越想越氣,鄭趙氏將衣服摔得啪啪作響,好似這衣服惹得她了氣。“呯”,一塊巨大的石塊墜入水中,飛濺起的水花撒得鄭趙氏一身。鄭趙氏原本就怒,現(xiàn)在被人甩了一臉水,拿里還忍得?。亢莺莸乃ο率掷锏囊挛?,抹了一把臉上的水,轉身怒罵“哪個小兔崽子在那兒使壞?看老娘不扒了你的皮”。“扒皮可不行,扒衣服倒是很樂意”。鄭趙氏轉身一看來人,臉色變了又變,最后勉強笑道“原來是猴子呀,下次仍遠一點,不然打濕了衣裳就不好了”。鄭猴子從坡上跳下來,湊到鄭趙氏前面,色瞇瞇的眼睛直盯著她那高聳的胸脯,“打濕了怕什么,脫了就是了”!“你”,鄭趙氏氣得臉色發(fā)青,微微偏過身,咬牙道“鄭猴子,莫要開玩笑了,時候不早了,我得回去給大壯煮飯了,這就先走”。說著便將衣服胡亂的塞到木盆里,也不敢是洗了的,還是沒洗的。鄭猴子自在的坐在石板另一頭,笑道“原本是想找你說說那天晚上的事的,既然你有事便走吧,我去找孟清小兄弟說說去!”鄭趙氏臉色一變,她最擔心的事兒還是發(fā)生了。她猶豫了一下,放下木盆,挪到鄭猴子身邊,笑道“這種事有什么好說的?說出來對你也不好不是?”鄭猴子聳聳肩,“對我有什么不好的?我什么都沒說,一切都是你說的,孟清他找不著我,再說,就算找我,有你一個墊背的也不錯呢!”鄭趙氏死死的瞪了他一眼,恨恨道“那你是個什么意思,我這家里還要養(yǎng)著大壯,可是半分錢也沒有?!?/br>鄭猴子湊得更近了些,好像試圖從那微開的領口看到什么似的。“急什么,我又不要你錢,臘梅妹子,你今天怕是也才三十幾歲吧,鄭文也死了好幾年了,你就不想有個人好好陪你?晚上替你暖暖腳,止止癢?”鄭趙氏聽了這下流下,臉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