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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鼻子,嗯了一聲。拘留所里,謝雨和可可平靜對視著,我站了一會兒,默默地后退,向警察了解具體情況。謝雨昨天翹課去洛源廣場參加穿越者游.行示威活動了。警方介入這次活動的時候,有一群人不滿警方的干預(yù)和強(qiáng)制驅(qū)逐,圍攻了在他們附近的那幾個警察。由于現(xiàn)場情況嚴(yán)重失控,警方開始逮捕參加游.行的那些人。謝雨是舉橫幅的,沒有參與襲警,情況不算嚴(yán)重,拘留十五天之后就可以出來。謝雨一直想回去,然而政府在這方面又不作為,盡管為穿越者專門制定的政策越來越完善,但是卻鮮有將穿越者送回原有時空的方案,也許他們覺得提供這樣的公共服務(wù)需要投入的科研成本太高了,所以并不打算這樣做。我又進(jìn)去,可可在對謝雨說:“別想著回去了,留下來吧?!?/br>“你以前說……”“我以前鼓勵你不要放棄回去的希望,我說每個人都應(yīng)該和自己的家人在一起,你爭取的是正當(dāng)?shù)臋?quán)利。我還說了好多……我自己都有些記不清了?!彼难蹨I順著下巴浸進(jìn)衣服,“可是現(xiàn)在沒辦法啊,這不是抗議就能解決的事情。你留下來,我們也可以有一個完整的家,我愿意和你生個小孩。如果你不愿意跟我在一起,你也可以去找你喜歡的人,不要把這里看成地獄行不行。你這樣太危險了?!?/br>“可可,別哭了?!彼氖謴蔫F欄里伸了出來,幫她抹眼淚。警察喂了一聲,往前走,想阻止這種行為。我擋在前面,看了一眼謝雨,把可可的手拉住往外走。我對她說:“等他出來了你再好好跟他聊聊吧,我先送你回家?!?/br>“我沒跟家里說,現(xiàn)在這個時間不能回家。還是先回學(xué)校上課吧,我?guī)Я藭?,你回去拿吧?!钡仍倩氐轿壹覙窍聲r,我囑咐了她幾句,她點(diǎn)點(diǎn)頭。我看她恢復(fù)了一點(diǎn)元?dú)猓托χD(zhuǎn)身上樓,正好看見我哥在客廳拿著一疊紙在仔細(xì)地看著。我看了看手表,邊換鞋邊問他:“哥,都這個時間了,你怎么還沒出門?你坐公交還要一個多小時才到得了公司呢。”“我看文件看得忘了時間了。”他慌張地站起來,低頭收拾著桌子,“本來想熟悉一下今天開研討會的文件的……那我先走啦?!?/br>“時間來不及了就打車去吧。”我看著他急急忙忙出去的樣子,對他喊道,也不知道他聽見沒有。當(dāng)我進(jìn)教室的時候,陳未一直抬頭望著我,等我坐下來,他又把頭轉(zhuǎn)了過去,我索性不理他。“我想見賀俞晨一面?!标愇赐蝗婚_口。我把書包塞進(jìn)抽屜里,一邊拿書一邊跟他說:“那你就去見他啊?!?/br>“他不愿意見我。林安,你也別太相信他了,他所說的一切,都可能是假的。我沒有告訴你,他穿越過來不久就自己更換了穿越者身份證,然后搬出了我家。當(dāng)我接受了這個事實后,又沮喪又難過,他又突然來安慰我,他隔一段時間就會跟蹤我一次。你也看見了,他站在教室外面的樣子?!标愇摧p聲說,“他最開始是很怕我的,總是會刻意和我保持距離。后來又重新走進(jìn)我的生活關(guān)心我,到最后,一見我就劍拔弩張,特別生氣的樣子。”我問他:“所以呢?你懷疑他行為異樣圖謀不軌,為什么還要想去見他?”“所以,他會不會就是張然呢?他重生之后覺得以前喜歡我是個錯誤,才做出了這一系列事情?!标愇创瓜卵鄄€,聲音帶著一絲哀求,“你能不能把他約出來?!?/br>“不能?!蔽覔u頭拒絕,也不打算多說什么。賀俞晨又不是張然,就算是,那他們的事情也該他們自己去解決。陳未把頭轉(zhuǎn)了過去,有些生氣地說:“你哥前幾天還在我家公司投了簡歷。”我立馬急了起來,質(zhì)問道:“怎么會呢?他原來的工作做得好好的,前段時間才漲了工資。”“我怎么知道,我爸昨天晚上特意問了一下我這件事情,按理說該給你哥一個面子的。你要是把張然……不,賀俞晨約出來跟我見一面……”我一下把書摔在了桌子上,教室里的嘈雜聲突然停了下來。我覺得怒不可遏,直接走出了教室。我從來沒遇到過這種情況,有人拿我最重視的東西要挾我,讓我做自己不愿意干的事情。我靠著走廊欄桿,貼著白色瓷磚坐了下去。我覺得,我哥可能真的失業(yè)了,他早晨的鬧鐘再也沒有響過,他從來都不是那種沒有時間觀念的人,但算上今天他至少“遲到”了兩次。走廊上一個老師停了下來,質(zhì)問我為什么不在教室里上課。我還沒反應(yīng)過來,胳膊就被人攥著拖起來,繞過老師往外跑。陳未放開了我的胳膊,對我說:“剛才的事,對不起了?!?/br>“干嘛要為了我沒用又可憐的自尊心跟我說對不起,你有必要跟我道歉嗎?”我熱血上頭,激動地跟他說話。“我想見張然,我快被折磨瘋了!”陳未也激動起來,聲音哽咽地對我說,“我原本以為我專注于改變自己的命運(yùn),再遠(yuǎn)離漠視那個穿越者,視他為陌生人,一切都不會有問題??墒遣恍校蚁胍姷綇埲唬呐轮荒芸匆娝菑埬樁夹?。我去找賀俞晨,他連一句話都不肯跟我說。對不起,我也不想拿這件事要挾你的,我那只是口不擇言。”我看著陳未的臉,再次緩慢地?fù)u頭:“你自己去找他吧,你知道他在一家水泥直銷店工作嗎?凌云路441號。如果你就是去那兒找的他,但是他不愿意跟你聊的話,我也沒有辦法了。”陳未對我說:“總有一天你會理解我的。”我往回走,再次進(jìn)了教室,鄭毅坐在陳未的位置,拍了拍板凳:“快坐下。”我有些有氣無力地問道:“你怎么坐到我旁邊來了?”“還不是為了等你回來啊,我看你最近和陳未的關(guān)系很僵啊,是不是發(fā)生什么不愉快的事兒了。他這人脾氣怪得很,沒人愿意跟他玩的,你別被他氣著。等會兒下課我們就到辦公室申請調(diào)個座位吧,我們倆坐一起?!?/br>“你覺得數(shù)學(xué)老師會同意嗎?”鄭毅無所謂地說:“老張頭同意就成了唄,你這樣天天跟他僵著,我看著感覺都累。”我怏怏不樂地點(diǎn)點(diǎn)頭,把頭埋了下去。我哥失業(yè)了,但是他打算瞞著我,我該怎么開口問他?還是不問?我特別想跟別人說些什么,隨便什么都行。我現(xiàn)在能夠理解為什么陳未和我并不熟,他卻跟我聊了那么多了。心里有些事,捂著捂著,就發(fā)酵變臭了。我瞥了一眼坐在旁邊的鄭毅,又打消了說話的念頭,因為在那個時候,他跟前座的人說話,笑得特別開心。午休的時候,我一個人去了cao場,剛剛站在圍欄邊,外面就有人湊過來問:“你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