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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穩(wěn)定的時空傳送點,在像洛城這樣的開放穿越點設(shè)置出口,然后就能把人傳輸?shù)竭@里來。我們?nèi)绻邆渌褜ご┰秸叩墓δ埽缇秃驼献?,解決近幾年不明原因穿越者占據(jù)原住民身體的事情了?!?/br>他在說謊,因為如果按他所說,他們是有能力跨時空建立傳送點的,那么,他們完全可以在布有時空穿梭點的城市里發(fā)布信息,讓那個時空的穿越者主動聯(lián)系他們,以回到原有時空。也許古代信息閉塞、消息不流通,而且時空傳送點少,不可能找到大部分穿越者,并成功將他們送回去。但至少有那么一些可能,是能送回幾個穿越者的。但我從來都沒有聽說有人回來過。現(xiàn)代以及未來的信息網(wǎng)絡(luò)遍布全球,只要他們想建立這樣的組織,以維護時空的秩序,他們是能做到的。但他們拒絕這樣做,甚至在有利可圖的情況下,都不愿意做出哪怕一點點努力。這個組織,到底在為哪些人服務(wù)。而政府方面,為什么對待穿越的態(tài)度也是如此消極呢?☆、第18章長相清麗的接待員展開右手手掌,請我出去。我在大廳走了幾步,到了電梯面前,不動聲色地略微抬眼看了一下斜前方的天花板,這里是有監(jiān)控的。我按下電梯的上樓鍵,下方一個屏幕亮起,顯現(xiàn)出一個指紋區(qū),我試探性地用食指觸了一下,它顯示身份無法識別,不能進入。我緊張地控制著呼吸,想強裝鎮(zhèn)定,但一只手攀上了我的肩膀,我回頭,看了一下他胸前佩戴的工作牌,搶先問道:“對不起,請問一下廁所在哪里?”他把手收回,表情嚴肅地對我說:“我們這里的廁所是只限員工使用的,出門沿著左邊街道直走五百米左右就有一個公廁,你可以去那里?!?/br>“可是我肚子已經(jīng)很難受了……”我捂住腹部,用力揪住衣服,身體略彎。“不行。”我無視他的話,裝作焦急的樣子,往旁邊走:“你不告訴我,我就自己找?!?/br>他沒有繼續(xù)阻止,卻一直跟在我的身后。我原本的計劃是趁他們不注意的時候,偷偷潛入其他樓層,尋找線索,卻沒想到這里連搭乘電梯都需要身份識別,而電梯是這里唯一的升降工具,當初這棟大樓剛剛建成的時候,就因為沒有設(shè)計樓梯,被報道過,指責設(shè)計者沒有安全意識。我太蠢了……既然這個計劃失敗了,我應(yīng)該立馬轉(zhuǎn)身出去,再尋找另外的機會進來的。明明已經(jīng)被人發(fā)現(xiàn)不對勁了,卻還想鋌而走險,去應(yīng)該不會設(shè)有監(jiān)控的廁所,想通過控制進入廁所的員工,讓他給我開道。但這不符合常理,極易引起懷疑,我既然是內(nèi)急想要上廁所,為什么還要去按電梯?現(xiàn)在,跟在我身后的人肯定已經(jīng)上上下下把我打量了無數(shù)遍,準備把我的身型記進腦內(nèi),防止我逃脫。我站在廁所洗手臺前,看著鏡子,思考著對策,不能太久,不然站在門外的那個員工為了以防萬一,可能會進來查看我的情況。而我摸遍我的全身,只找得到幾百塊錢、鑰匙和一只中性筆,我常年悶頭讀書,缺乏鍛煉,就算有人進來上廁所,我能控制他的幾率有多大?而且,門外還有一個人在等著我,說不定,已經(jīng)不止一個了。還是先出去吧?就算他們懷疑我,我什么也沒有干,他們也不能拿我怎么樣。只是,這樣的話,我下次再想進入這里就沒那么容易了。從鏡子里,我看到廁所大門被推開,急忙退到角落。外面陸陸續(xù)續(xù)地進來了十幾個人,而廁所隔間只有十個。一小撮來晚了的人聚在一起七嘴八舌地說話,而他們的胸前,掛著的并不是藍色的職工吊牌,而是紅色的張貼著照片和幾行身份信息的吊牌。“老張頭,你牛逼啊你,還真把這當職業(yè)了。他們用人不是一般只用一次嗎?你說你這次都是來第四次了,你就吹吧你,反正吹牛用的是你的嘴,嘴皮子上下一碰,滿口都是戲啊?!逼渲幸粋€人推了一個穿著藍色棉衣的胖子一下,胖子從兜里掏出一根歪歪扭扭的煙,走到洗手臺旁邊嘀咕:“有錢誰還干這個呀,他們還要抽我的血呢?!?/br>廁所隔間陸續(xù)出來了幾個人,其他人差不多都進去了,胖子吧嗒著煙,打量著我。我走到他的身邊,壓低聲音問他:“他們一次給你多少錢?”他伸出食指,比劃了一下:“最開始宣傳的時候說的是一千,實際上給不了這么多,他讓你做好多樣任務(wù),差不多要做三四天,做完了之后一共五百。現(xiàn)在啊……都不給我這么多了,一百了事。媽的都是為穿越者服務(wù),經(jīng)驗豐富的還不值錢了?!?/br>我注視著他吊牌上的信息,問他:“我這里有三百塊錢,買你胸前這個紅吊牌夠嗎?”他嘿嘿兩聲:“有照片的,你拿著沒用,帶我們的人要檢查。你要想干這個,去填表格申請啊?!彼T著嘴,挑起眉毛,問我:“犯事兒了到廁所來躲?外面那個人,是在等你吧?!?/br>從廁所隔間出來的人沖他喊道:“老張頭你上不上啊,時間都快過了……我先走啦?!?/br>老張頭跟他打了個招呼,又回過頭來看我。“我不會要你這個吊牌,我三百塊錢買你把它取下來。你今天不要去工作,一個小時之后再從廁所出來。我現(xiàn)在就可以把這三百塊錢交給你?!蔽野颜X都拿出來,遞給他。他抓過錢,一把就把吊牌扯了下來,轉(zhuǎn)身進了廁所隔間。我垂下眼瞼,鎮(zhèn)定地走了出去。在握住門把手的那刻,用另一只手攥緊了肚子面前的衣服?!罢O,你在這兒等我?。俊蔽乙荒樢苫蟮谋砬榭粗莻€工作人員,“我剛才肚子突然絞痛,實在忍不了了,到處亂闖不好意思啊,給你添麻煩了?!?/br>他一臉冰霜地看著我,問我:“沒關(guān)系,請問我還有什么可以幫助你的嗎?”言外之意是,如果沒有,你就可以走了。我說:“我想上樓,但是你們這兒搭電梯怎么還需要識別指紋啊。”“你上樓想干什么?”“我是來做穿越服務(wù)的,今天一來這兒,發(fā)現(xiàn)吊牌不見了。本來說好有人會帶我上去的,可我來得晚,沒找到人,瞎轉(zhuǎn)悠了一會兒就想著自己先上去。沒想到上不去……”“你叫什么名字?”他從腰后抽出一個對講機,對著它說:“你在哪兒?人接全了沒有?”我說:“我叫張大巍?!?/br>對話機那邊的聲音大而響亮:“我在三樓,剛上來。這次少了個人,叫張大巍,他們說他還在廁所里,我等會兒再下去看看?!?/br>他瞥了我一眼,身體有些放松,對那邊說:“不用下來了,他吊牌丟了?!?/br>“重新補辦一個,明天再來吧?!彼麌诟懒宋乙幌拢砹死砦餮b,拿著對講機往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