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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那你去吧?!?/br>謝錦臺沒弄東西吃,他匆匆地換了衣服,直接開著車,冒著大雨就奔到了安平汽修,復仇精神可嘉。車子沿著濕噠噠的小路開進安平汽修,那邊的棚子里正有個身形瘦弱的年輕人在擦車,於是謝錦臺在大雨里搖下車窗,朝那人大喊道:“嗨,兄弟。”那人聽到,回過頭來,看到車和車里的人,頓時冒著雨跑了出來,熱情地湊到謝錦臺的窗前:“有什麼可以幫你的嗎?”“我不是來修車,我找人的,杜淳在嗎?”“哦,你等等,”對方看了他一眼,而後就朝棚子里跑去,一邊往大房間里面扯著嗓子喊:“淳哥,有人找!”謝錦臺把車開到棚里,找了個干燥的角落把車停好,而後站在車外等人出來。嘩啦啦的雨聲里,謝錦臺想著一會兒見到杜淳一定要把損失追回來,但他又想,萬一對方不買賬呢?就算他事先想好了,說杜淳搶他女朋友,讓對方丟臉,但這個方法好像差了那麼點什麼……到底差了什麼呢?在看到杜淳從里邊走出來的時候,一個新的主意突然冒出謝錦臺的腦海。真是個不錯的主意,他決定就這麼辦。“是你!”仇人相見分外眼紅,杜淳沒想到自己還有再見到謝錦臺的一天,看到謝錦臺不知道為什麼竟然找到這里,他眼睛里立刻就冒出火來,氣勢洶洶地問:“你來干什麼?!”媽的,他才是受害者好嗎!謝錦臺看到杜淳一臉恨不得咬死自己的表情也頓時冒火,他媽的什麼第三者,就算杜淳的女友真的有第三者,那人也不可能是他。這姓杜的看來是還不知實情,完全把謝錦臺當成了破壞自己感情的仇人。“我來找你啊,”謝錦臺磨了磨牙,而後慢慢地扯出一個僵硬的笑來:“你覺得我們的事就這麼完了?”“你他媽到底來干什麼!如果是挑事的話你以為你這個第三者有什麼資格?”“是啊,我是第三者,總比你這個始亂終棄的人渣好!”謝錦臺大聲喊道。雖然外面下著雨,但他的聲音大得足夠讓那房間里的人都聽到。“你說什麼──”“我說什麼,你玩過了就不認賬是不是?當初是你要我跟你好,你說你會和她分手我才不顧一切和你在一起,現(xiàn)在你說不干就不干了?!”看到有人從里面探出腦袋,謝錦臺刻意提高了音調(diào):“我他媽為了跟你在一起什麼都沒了,現(xiàn)在你吃干抹凈就要甩了我?休想!要分手先給五萬精神損失費。”說完,謝錦臺又頓時覺得五萬會不會要少了,雖然差不多足夠填補不上班的空缺,不過既然都說出口了,五萬就五萬吧,算是便宜了杜淳這小子。杜淳立即像看神經(jīng)病一樣地看著他,半天,他才問道:“……你有???”這時候周圍已經(jīng)圍上來一圈人,他們不遠不近地散落在棚里偷懶看熱鬧。還有的人指指點點,杜淳聽到誰故意大聲說:“兩個人的臉都受傷了,是在家里打架弄的吧?!绷⒖堂碱^就皺了起來。但趁著人多,謝錦臺不給他反駁的機會,就加油添醋地擺出了哀怨臉:“少裝蒜,杜淳,我跟了你快一年,這一年就連這五萬塊錢都不值?”謝錦臺的眼睛里都帶上了受傷的神色,拜他一直在”MISS”工作所賜,成日流連在女人當中,為了掙口飯吃,他早就練就了非一般的演技,要說應付現(xiàn)下的情況也完全不在話下。“!”此時杜淳終於意識到,這個人今天是有備而來,明顯是不會輕易地被打發(fā)走。但對方不僅敲詐他,竟然還用這麼惡劣的手段毀他的聲譽,聽到謝錦臺的這些話,身邊的同事以後還怎麼看他?想到這里,杜淳頓時就毛了,這個蠢貨不要臉他還要臉:“你他媽少胡說!我跟你什麼關(guān)系都沒有!”就算有也只有這個人插進了他和陳蕊之間,害得他們現(xiàn)在已經(jīng)完全冷戰(zhàn)起來。“你當然和我沒關(guān)系,現(xiàn)在你把什麼都撇清,我們之間還能有什麼關(guān)系?杜淳,你摸摸自己的良心,它不會覺得不安嗎?不過你放心,我不是那種死纏爛打的人,我還沒那麼賤,你他媽把精神損失費賠給我我再不來找你?!?/br>看你賠不賠,不賠我天天來。謝錦臺在心里冷笑,反正有損失的又不是我。“你少給我胡說!”杜淳急了,他一把抓住謝錦臺的胳膊,“你給我進車里去!”說完拉開謝錦臺身後的車門,一把把人塞了進去:“瘋子!”謝錦臺乖乖地坐到車里,好整以暇地理了理自己的衣服,看到杜淳在車外轟其他人:“喂,有什麼好看的,你們都不干活嗎?”作家的話:☆、以愛易愛033.把人都趕走以後,杜淳才拉開車門,一屁股坐進了副座。“說吧,你到底想干什麼。如果你是想以此要挾我和陳蕊分手,對不起,我不接招。我和她的事你沒資格管,也最好別再插進來!”什麼話,誰管姓杜的和誰分手還是和好,今天大爺是為錢而來。“我不是說了嗎,我今天找你是要你賠償我?guī)滋觳荒苌习嗟膿p失。”謝錦臺指指自己還有些腫的臉,上面好幾處青青紫紫。“你能不能有點擔當?”杜淳聽完謝錦臺的話根本就不相信他,眼前這個人現(xiàn)在看起來就一副輕浮風流而不可信的樣子,根本沒辦法讓人相信他說的話。再加上後半句,鬧得杜淳又想揍他一頓:“你還有臉讓我賠你錢?你插足別人的感情,還敢這麼大言不慚地要求賠損失?我的臉也被你打了,是不是也該讓你賠?”真是神經(jīng)病一個!“你靠臉吃飯嗎?不靠?!敝x錦臺撇了一下嘴,而後挑釁一般地揚了揚眉頭:“小爺我是靠臉吃飯,傷了這張臉就等於暫時丟了飯碗,以及我再說一次,我根本、完全就不認識你女朋友,那晚我們只是買賣關(guān)系。SO,你懂了嗎?她只是我的金主。所以你覺得我不找你賠償損失找誰?”“……”杜淳陷入了短暫的沈默,好幾秒後,他才望著謝錦臺的眼睛,深深地鎖著眉頭,慢慢地問道:“你是鴨子?”“艸,別說的那麼難聽,你怎麼那麼俗啊你。”“俗什麼俗,鴨子就鴨子,有什麼不敢承認的?”年輕男人皺著眉頭的樣子也十分英俊,謝錦臺在不到二十公分遠的距離里看著,不禁有些怦然心動。但他還是表示了對杜淳嘴里俗氣的帶著鄙視的稱呼表示了不滿:“牛郎也是一份職業(yè),別以為比你們的職業(yè)低賤?!?/br>杜淳冷冷地瞥了謝錦臺一眼:“就算你是鴨子,你和我女朋友上了床,你以為這種事情比當?shù)谌吆昧硕嗌??賠你損失?我沒再揍你一頓算便宜你?!?/br>“我們那天根本什麼都沒有來得及做!你進來的那時候我剛洗完澡脫完衣服,別以為我給你戴了多大的綠帽子,就算你女朋友在外面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