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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候一邊強嘴。於是杜淳說道:“我救了你你一句‘謝謝’都沒有,還說我落井下石?早知道我不如直接繞道回家?!?/br>這樣說著,他才陡然想起,自己折騰了一番現(xiàn)在都沒吃晚飯。於是不顧謝錦臺嘴里在反駁他,便從袋子里拿出已經(jīng)涼了許久的飯,大口又滋潤地起來。“喂──”聽到杜淳吃飯的聲音,終於謝錦臺不和他抬杠了,而是很是不滿地朝他坐著的方向喊了一聲。“干嘛?”杜淳從食物里抬頭問道。“我還沒吃飯?!边@聲音的氣勢頓時降了好大一截。“你……沒吃飯管我什麼事?”杜淳哽了一下,才抱著飯盒說道。這姓謝的該不會連飯都要跟他搶吧。“你一個人好意思吃那麼香?分我一半啊?!?/br>“我怎麼不好意思?我憑什麼分給你?你夠了啊謝錦臺?!倍糯究曜右荒螅嫦肽霉髯哟烈淮林x錦臺那比城墻還厚的臉皮,找他賠錢就算了,現(xiàn)在還好意思讓他分飯給他。真是沒見過這麼不要臉的人。“你、大不了那五萬塊我不要了,誰讓你在這里吃飯把我的饞蟲逗了出來,餓死我了,我要吃飯?!?/br>他還賴上他了?!“你還真敢惦記著那五萬?謝錦臺你知不知道,就因為你他媽一鬧我工作都丟了,我沒找你算賬已經(jīng)是我善良!別逗我揍你?!?/br>年輕高大的男人的拳頭不是當(dāng)擺設(shè)的,他不喜歡打架,但不代表他不會打。他一說完謝錦臺頓時就沈默了,顯然,他也沒想到會害這個人沒了工作。杜淳看謝錦臺緊閉了嘴皺著眉頭的樣子,便想,早點給他說工作的事情就好了,懶得跟他糾纏這麼久。他想埋頭繼續(xù)吃飯,但挑起一片菜,他心里又莫名升起一點“我一個人吃了好像對不起他”的負疚感。於是就這樣思忖了兩秒後,杜淳終於在心里罵了自己一句是傻逼,然後舉起了飯盒和勺子:“張嘴!”謝錦臺長這麼大,除了父母以外他還是第一次被別人喂飯,但他一點都沒有覺得不好意思,他的傷已經(jīng)處理好了,現(xiàn)在正自在地半躺在病床上享受著杜淳的“伺候”。雖然杜淳的臉色很不好,心情當(dāng)然也不可能好,動作看起來也很粗魯,但事實上,他卻是一勺一勺地慢慢地在喂謝錦臺。每次都等謝錦臺把食物咽下去之後,他才又把勺子送過來。“真是好男人啊?!敝x錦臺感到自己吃得六七分飽了,才笑了一聲,帶著戲謔地看著杜淳。杜淳很不接招地說道:“的確比你好很多。”“艸,你就不知道謙……唔唔,喂慢點……”杜淳眉頭一鎖:“有你吃就不錯了,給我閉嘴。”“……”謝錦臺吃飽了,杜淳才十分嫌惡地將就著他沒吃完的那堆素菜和剩飯喂自己。“間接接吻。”謝錦臺看著他的勺子和嘴唇,惡意地壞笑道。“謝錦臺你他媽給我閉嘴!”作家的話:☆、以愛易愛05下解決完了晚飯,兩人告別了老醫(yī)生,走出了診所的大門。夜風(fēng)溫柔地拂過寧靜的街道,五月初的C市已經(jīng)進入初夏,空氣里帶著一些溫?zé)?,飄蕩在風(fēng)中,直吹得人出了一身薄汗。杜淳提著東西扶著謝錦臺,站在路燈下問他:“你家在哪里?我送你回去?!?/br>謝錦臺側(cè)頭看著他卻不說話,在他把杜淳看毛之前,突然露出一個笑來:“杜淳,你真是個好男人?!?/br>在杜淳想罵他的時候,他又緊加上一句:“我沒和你開玩笑,你女朋友一定會後悔的?!?/br>杜淳頓了頓,想起自己和謝錦臺的恩怨,才不冷不熱地說道:“我怎樣也不關(guān)你事?!?/br>“的確?!?/br>謝錦臺沈默了一下,突然問:“能不能讓我在你家呆兩天,這幾天我回去可能不太平?!?/br>謝錦臺這麼一本正經(jīng)地睜著原本就有些大的眼睛征詢杜淳,杜淳不好立即反對,而他想了一下之後最終沒有忍下心拒絕:“那你記得給我老實一點?!?/br>“嗯!”謝錦臺立刻爽快地點了一下頭,并虛起眼睛對杜淳笑起來。他突然之間露出這麼純潔無暇(純潔無暇?)的笑臉,害杜淳都怔了一下,覺得他是不是被其他的人附體了。其實謝錦臺長得很不錯,而且是那種很是干凈的英俊。可惜這個人沒有走上正路,他用那張看起來干凈的臉去做了別人都不齒的事情,若不是如此,杜淳嘆了口氣,他們倆也不會認識了。他扶著謝錦臺回到了家,這個地方對後者來說也不算陌生,就是在這里謝錦臺被當(dāng)成了杜淳和他女友的第三者,他們兩個大干了一架。這真的不是什麼叫人開心的回憶,杜淳寧肯一切都沒有發(fā)生過,想來謝錦臺也覺得有點尷尬,進了門之後還算比較老實。杜淳把謝錦臺扶到客廳中間,讓傷員坐到單人沙發(fā)上:“你先在沙發(fā)上坐一會兒,我去給你收拾房間?!?/br>“嗯?!?/br>家里沒其他人。這次客廳的燈亮著,謝錦臺終於能把這房子打量清楚。這是老式的樓房中間的一層,由一間間單間打通改成的套房,裝修也不算新,但也算干凈,而且有濃厚的生活氣息。不知道杜淳是不是只和他女友一起住,或者,這里只有他一個人在生活,但并不顯得空寂。看得出來,杜淳是一個很會生活的人,不是會享受生活,而是會實實在在地過日子。沙發(fā)上的傷員不知道為何覺得有點開心,雖然他才被人揍得不成樣子,但和杜淳不愿回想他們的相識比起來,經(jīng)過這一晚之後,謝錦臺卻慶幸他們有那麼一天的碰撞。人家說好男人已經(jīng)絕種,誰說的呢。雖然好男人已經(jīng)確實很罕見,謝錦臺挑挑眉,在這個地方還殘存著一個呢。杜淳收拾好了出來,走出來看到謝錦臺一個人躺在沙發(fā)上傻笑,於是他走到他面前,問道:“你是被打傻了?”“屁,你才傻了?!鄙嘲l(fā)上的傷員瞪他一眼。“信不信我扔你出去?!?/br>杜淳挽起袖子,作勢就要來拉人。“救命啊殺人、嗷好痛──”“──我真扔你出去??!不知好歹的東西!”但他并沒有把人扔出去,而是碰到了謝錦臺,在對方張牙舞爪的時候,一把就撈起了他,把他抱了起來。謝錦臺這次真的傻了。他傻得愣在那里,任由杜淳抱著他的腋下和膝蓋,一路往客房走去。“你真重?!倍糯景欀碱^嫌棄道。他媽的,發(fā)了什麼事情……謝錦臺的腦子已經(jīng)轉(zhuǎn)不過彎來。好半天,直到杜淳將他放到了床上,他才看著前者,顫巍巍地:“你……”“我什麼?”杜淳不解地看著他,口氣還是如常地帶著鄙棄地說道:“你要沒事我先出去了。”“公、……”謝錦臺披著個大紅臉,他本來要說的“公主抱”最終也卡在喉嚨沒有說得出來。這個杜淳真的是個白癡,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