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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還被纏住了下身,射都射不出來。杜淳緊緊地跟在謝錦臺後面,他明顯發(fā)現(xiàn)了對方的不對頭,但謝錦臺一字不說埋頭往客房走去,杜淳張了張口,還是沒有問他究竟發(fā)生了什麼事情。如果要說,他相信謝錦臺自己就會對他說,如果對方不想說,他若問他,未必不可能是在他傷口上撒鹽。謝錦臺連燈都沒開,徑直倒進(jìn)了床上。杜淳在旁邊看著他,仿佛他要睡著了,才靜靜地退後,準(zhǔn)備退出去。“別走?!?/br>誰知道,黑暗里卻傳來謝錦臺的聲音。如哀求一樣,聽起來是那麼脆弱不堪,仿佛隨便的一擊,他就會被殘忍地?fù)羝?。一瞬間杜淳的心仿佛被這樣的脆弱包裹了,他的心輕輕地一痛。杜淳朝床走去,他坐在床沿,輕聲地說道:“你睡吧,我不會走?!?/br>他把被子給謝錦臺蓋好,謝錦臺往里邊縮了縮,杜淳就在黑暗里安靜地坐著靠在床頭。被子里伸出一只手來,摸索著,最終握住了杜淳的左手:“媽?!?/br>那一刻杜淳沒有笑,他只是回握了謝錦臺的手,將自己手心里的力量和溫暖傳達(dá)給對方。他的心里充滿了濃重的悲傷。不知為何。也許是為謝錦臺,也許是為他自己。他們都一樣,失去了別人擁有的太多太多東西,只有他深深地明白著,只能依靠自己而活著的那些強裝。這個做著牛郎工作的總是笑嘻嘻的男人,并沒有他表面上看起來那麼堅強。杜淳就靠坐在床頭慢慢睡著了,等他醒過來的時候,發(fā)現(xiàn)自己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jīng)滑下來睡到了床上。而他的手和謝錦臺的手在這一夜過後竟然還呈牽著的狀態(tài)。在天光大亮的時候,杜淳才覺得,當(dāng)了別人一晚媽的心情真是微妙,特別是對方還是和自己差不多大的男人。謝錦臺的手指已經(jīng)插進(jìn)了杜淳的手指間,把他牢牢地捏著不放。杜淳想,這個人小時候恐怕就喜歡牽著別人的手睡覺吧,或者,是因為被拋棄過後,才更想抓住一些什麼,讓自己能有堅強地站立的支撐。一時間杜淳覺得謝錦臺可憐起來,比起自己,對方的外表看起來是那麼光鮮滋潤,實際生活卻恐怕根本算不上好。為了不驚動謝錦臺,杜淳沒有抽出自己的手。對方側(cè)身睡著,全身縮在被窩里,臉對著杜淳。此刻額前那幾根小卷毛讓他看起來就像綿羊一樣。作為一個男人竟然有這麼好的皮膚,雖然杜淳知道謝錦臺肯定做足了保養(yǎng),但還是覺得有些新奇。他就這樣看著謝錦臺孩子一樣的睡臉,輕輕地在晨光中對著睡夢中的人微笑。這樣兩個人一起共眠,同時在清晨醒來,看著對方的溫柔一瞬,謝錦臺此生此世都在苦苦追尋著。只是這一剎那,他終究在夢中錯過。(19鮮幣)以愛易愛2727.謝錦臺終於醒了,這一覺他睡得昏天暗地不知今夕何夕。當(dāng)他醒來的時候,用了好一會兒,才發(fā)現(xiàn)自己竟然杜淳家里。“他媽的,發(fā)生了什麼事?”他最後的記憶停留在劉總那個變態(tài)的笑容里,再後來的事,他就再也記不起了。他覺得右手里捏著什麼東西,觸感怪怪的,於是又捏了兩把,猛然把它從被子里提了出來。“臥槽。這是誰的熊啊!”他都這麼大了怎麼可能玩玩具熊,而且這東西……是在杜淳家的床上……還好,謝錦臺松了一口氣,他才沒那麼變態(tài)大半夜去買一只玩具熊呢。那就是杜二缺的熊了,杜二缺的喜好還真是少女。沒有去深究自己為什麼會在杜淳家里,謝錦臺從床上爬起來,好了才沒多久的身體這會兒又痛著。幸虧沒傷到筋骨,但腿間那玩意兒讓他每走一步都磨得不舒服,提醒著他頭一晚真的是糟糕透頂。謝錦臺揉著眼睛走出去,看到杜淳正在晾衣服。“嗯?你今天沒上班?”“是啊?!?/br>穿著干凈的T恤的人回答。他沒告訴謝錦臺自己是為了他才換了班,反正也正好好幾天沒打掃家里,趁著這一天他統(tǒng)統(tǒng)清理了一遍。“餓了嗎?都過了中午了?!倍糯径抖妒掷锏囊路阉鼟煸谝录苌?,送到晾衣桿上,看起來可真是賢惠至極。謝錦臺摸摸自己扁平的肚子,老實地點點頭:“應(yīng)該是早就餓了吧。”“那你去廚房把菜端出來,我晾好衣服就來?!?/br>謝錦臺“嗯”了一聲走進(jìn)廚房,發(fā)現(xiàn)好幾道被放在鍋里悶著的菜,看起來杜淳也還沒吃飯,在等著他起來一起。真是個二缺,要是他一覺睡到晚上呢,那就讓對方餓死算了。於是當(dāng)兩人坐下來開始吃飯的時候,謝錦臺一邊吃,一邊盯著杜淳,突然冷不丁地叫了他一聲:“二缺。”杜淳一聽,分明就是在說自己,於是怒道:“什麼?!我揍你哦!”連捏著筷子的拳頭都舉了起來。於是謝錦臺大笑一聲,而後突然停住,叫道:“救命啊杜二缺殺人了?!?/br>“殺你大爺!”這下杜淳可不給他客氣了,扔下筷子就往對面撲過去:“我今天就揍死你?!?/br>謝錦臺也扔了筷子,繞著客廳的沙發(fā)、茶幾、柜子就跑。一邊躲閃一邊還敢挑釁:“你不是二缺誰是,哈哈哈哈哈哈哈……”兩人小孩子一樣追打著,最後,杜淳終於還是把謝錦臺逼到了沙發(fā)上。謝錦臺躺在沙發(fā)上,聽到頭頂上挽著袖子的人問道:“錯了沒?”“錯了?!敝x錦臺咧嘴一笑,緊接著說道:“你不是杜二缺,你是杜大二缺,你們家杜二缺還沒回來?!?/br>“臭小子?!倍糯竟蛟谏嘲l(fā)上,他的拳頭高高舉起,看樣子就要落下,但身下的人卻睜著明亮的眼睛看著他,也不準(zhǔn)備躲閃或者還手。杜淳的拳頭停在謝錦臺的頭頂上方幾寸,問道:“你干嘛不還手?!?/br>“因為你不會真打啊?!碑?dāng)謝錦臺回答完,輕輕的一拳就如清風(fēng)一樣撫在了他的臉上。“我打了。”男人說。謝錦臺怔了那麼十分短暫的一剎那,看著杜淳認(rèn)真的表情,隨後他就無法抑制地縮在沙發(fā)上狂笑起來:“你……你不是二缺你是什麼,你還不承認(rèn),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這是什麼?”突然,杜淳撩開了一點謝錦臺襯衣的領(lǐng)子。那上面還殘留著前一晚的痕跡,明顯得讓人沒辦法忽視。“這是,干我們這行的,有時候不可避免會遇到這種客人。”謝錦臺笑笑,就要抽身起來。他卻突然被杜淳壓住肩倒了回去:“別干這行了謝錦臺?!蹦腥送蝗粐?yán)肅地看著他。謝錦臺愣了一下。很久以來,他就想著,會有誰希望他會離開這個水深火熱的地方,哪怕那是不可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