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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想再解釋,剛打完燕榮石謝錦臺還有點(diǎn)懵,就突然被燕榮石掀了被子,抓著胳膊被甩下了床。而後燕榮石在謝錦臺腰上毫不留情地踢了一腳,狠厲地威脅道:“謝錦臺,我的耐心是有限的,別給你三分顏色就開染坊。我給你一個星期的時候想明白,到時候不論你從還是不從,你的後半輩子都只能被關(guān)在這里,直到我玩夠了你!”燕榮石第一次對謝錦臺發(fā)火,想來他對謝錦臺的耐心也終於用盡。他本來就不是表面看起來那麼親和近人的角色,在這黑暗的夜里,燕榮石的暴躁、狠心終於被謝錦臺一覽無余。這只堅(jiān)定了他一定要離開燕榮石的決心。“今晚你就睡地上吧?!焙诎道?,燕榮石冷漠無情的聲音顯得更為冰冷。睡地上就睡地上,他謝少能屈能伸,睡地上也比睡燕榮石這個變態(tài)身邊好一百倍,他媽的。誰知道後半夜在地上謝錦臺反而睡著了,并且比在床上的時候睡得踏實(shí)。只是第二天起來的時候他覺得腦袋有點(diǎn)暈暈沈沈的,而且昨晚被燕榮石踢了的地方更在隱隱發(fā)痛。他想自己應(yīng)該是在感冒了,就拉開門,讓人給了一些感冒藥。在這節(jié)骨眼上,謝錦臺實(shí)在是不想因?yàn)樽约旱纳眢w原因而出任何差錯。然而過了中午杜淳仍舊還沒聯(lián)系他。吃了藥依舊頭暈?zāi)垦5闹x錦臺縮在陽臺上一邊曬太陽一邊昏昏欲睡,卻怎麼都睡不著。這時候,隱隱地從遠(yuǎn)處傳來了摩托車的聲音,這條道幾乎是燕榮石專用的,而謝錦臺在這里兩個月來,還從來沒有見過有摩托車來過。剎那間,謝錦臺陡然一個激靈,他猛地睜開眼睛,因?yàn)樗庾R到了什麼,所以那搖搖欲墜的精神便也為之一振。他從椅子上“呼”地站了起來,奔到扶欄上,看到那輛摩托車停在了正門口。然後他看到摩托車上下來的人和守門的人開始說著什麼,謝錦臺按捺著狂烈的心跳,覺得第一次,如此期盼見到杜淳。但在樓上他看不清楚那個人的樣子,因?yàn)閷Ψ綆е踩钡脑颉?/br>而這個時候,那人抬起頭來,朝他這邊看了一眼,謝錦臺和那人的視線在空中交匯,他們遙遙地四目相對。而後,他們重新收回自己的視線,仿佛并不認(rèn)識彼此。謝錦臺收回視線後就轉(zhuǎn)過身,飛快離開了陽臺。謝錦臺拉開門,不顧走廊上看守的人,就朝樓下狂奔。“謝少──”有人想阻攔他,被他一拳揮開,他不想對那些人解釋什麼,只是奮力地朝門口跑去。謝錦臺在前面跑,身後跟了一群人,賽跑似的,人人都怕他真的就這樣跑了。而他逐漸看清楚那個人手里拿的是什麼,於是朝門口大聲喊道:“那是我的外賣,混蛋!”他跑到門口的時候已經(jīng)快沒了力氣,他的頭暈得更加厲害,滿頭都在止不住地冒汗,他知道自己的身體不正常,但這時候他已經(jīng)管不了那麼多。杜淳就站在他的面前,年輕英俊的男人穿著必勝客的外送服,手里提著一袋子外賣。“你他媽干什麼!”謝錦臺撐著快要倒塌的身體,對守門的人吼道:“我他媽叫的外賣,你敢擋著!”那人見他這麼生氣,趕緊解釋:“不是,因?yàn)槲覀冞@里從來沒有叫過外賣,我不知道是謝少您的──”謝錦臺擦了一把不停往外冒的汗,他覺得自己快呼吸不過來了,也不知道是因?yàn)樗姷搅硕糯荆€是他在這一陣全力奔跑里搞得自己的感冒更嚴(yán)重。但對方看著他時,眼里流露出了一剎那的擔(dān)心,不過在他們目光交接時,便轉(zhuǎn)瞬即逝。“這是您要的披薩和甜點(diǎn),請簽個字?!?/br>杜淳看著謝錦臺,把筆遞到他的手中。謝錦臺朝了他點(diǎn)了點(diǎn)頭,就在外送單上刷刷地簽上了自己的名字。“謝謝惠顧?!彼屯赓u的男人給了謝錦臺一個微笑,就重新騎上了他那輛拉風(fēng)的雅馬哈,頭也不回地離去。謝錦臺提著外賣的袋子,看了遠(yuǎn)去的男人一眼,就轉(zhuǎn)身往回走。“對不起謝少。”他被人攔住了,“請你把東西交給我,我要檢查它是否安全。”謝錦臺把袋子塞到那人手里:“安全?怎麼,叫一個外賣就怕我跑掉?你們還真是盡職盡責(zé)的謹(jǐn)慎,我該不該向燕榮石吹一下枕邊風(fēng),大力夸獎你們幾句呢,嗯?”那人被他一盯,趕緊說:“對不起,得罪了?!?/br>他把東西拿出來,一共就一盒披薩和一堆小食,帶盒子的全部揭開看了一遍,沒發(fā)現(xiàn)什麼問題,便把東西還給了謝錦臺:“謝少,我們也是按要求辦事,請您諒解?!?/br>謝錦臺接過必勝客的袋子,一眼都不看對方,就大踏步地往城堡里走去。他走到樓頂?shù)穆杜_,斥退了女仆。自己慢慢地把東西都取了出來。他想起杜淳和他交接的那個眼神,那里邊除了有對他身體的疑惑擔(dān)心,還有堅(jiān)定,只是一個眼神而已,謝錦臺知道,但它給了他無限的、全心全意去信奈的希望。最後,謝錦臺在披薩的底下看到了一張紙條。上面寫著:“明天下午三點(diǎn),後花園。”他掏出打火機(jī),把紙條燒了。接著謝錦臺把紙的灰燼一一地用手指搓成了灰,抹在披薩上。隨後他拿起一塊披薩,那是他喜歡的海鮮味,伴著杜淳留給他的信息,把它一口一口地吃了下去。但吃東西的過程中謝錦臺卻有點(diǎn)納悶,為什麼杜淳不給他發(fā)短信或者通話,而是專程跑這麼遠(yuǎn)來,冒著危險,就為了送這張紙?這時候他才想起自己的電話,他把它藏得深一直沒有拿出來看,這時候他掏出來,發(fā)現(xiàn)原來竟然已經(jīng)關(guān)了機(jī)。杜淳不是沒聯(lián)系他,而是,通過電話沒聯(lián)系上他。所以專程跑了這一趟。他媽的,他一直在等對方的消息,卻根本沒關(guān)注自己這邊到底有沒有出什麼岔子。這兩天他被燕榮石弄得昏了頭,竟然會犯這樣低級的錯誤。幸好,自己的求救信號沒有發(fā)錯人,杜淳在想辦法,一直在為了他想辦法。謝錦臺吃著必勝客,腦子里都是杜淳的樣子。他想著他們在一起的時候的那種快樂的愉悅的心情,想著那一個他傾吐自己秘密的微醺的夜晚……他不知道杜淳會以什麼樣的方式來帶他走,但他還是大大松了一口氣。第二天,燕榮石照舊很早出了門。謝錦臺一直從清晨醒來就焦急地等著下午的來臨,午飯他在後花園吃的,平時後花園有一個專門的園丁,年紀(jì)大概在五十來歲,所以今天的這個人,謝錦臺一眼就認(rèn)出來不是平常的那個大叔。那園丁戴著帽子,穿著寬大的便服蹲在花叢從修剪花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