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己。“親、親啦……”而那個人依舊拉著他,傻傻地、固執(zhí)地要人親。杜淳想到一些事情,已經(jīng)笑不出來了。夜深人靜,猶如身處另一個陌生的空間。杜淳輕輕地呼了一口氣,終於俯下身,慢慢地,在無邊無際、無聲無息的黑夜之中,他將自己干燥的唇落在謝錦臺的發(fā)際。“親了?!?/br>親完的男人在醉鬼耳邊柔聲地說,“放手,好好睡覺?!倍衢_始抽自己的手。但對方的手。沒有放。(18鮮幣)以愛易愛4646.“杜淳,外找?!?/br>一大早,杜淳剛換了衣服鉆到車底下,他還沒開始檢查車,突然有同事對著他這邊喊了一聲。“知道了?!?/br>外找?這麼早來找他的會是誰?不會是離哥吧。杜淳疑惑地從車下退出來,取了手套朝外走去。因為車場分屬於一家很大的汽車俱樂部,此刻外面停著的各種高級車都有,但沒有哪一輛比停在平地中央那一輛加長林肯拉風(fēng)。只是此刻,讓杜淳緊緊皺眉的并不是那輛車,而是站在車旁的人。杜淳沒有想到這麼快自己又和燕榮石見面了。而且還是燕榮石主動來找他,杜淳不免就想到不好的方面,難道姓燕的還不準備放過他們?“別這麼緊張。”杜淳還沒開口,燕榮石仿佛已經(jīng)看穿了他的心思,說道:“我今天來不是找你麻煩的。”“那你來做什麼?”杜淳依舊鎖著眉頭,燕榮石來找他總不會是什麼好事。“我知道他沒做牛郎了,”燕榮石不咸不淡地一笑,他所謂的“他”,自然就是指的謝錦臺:“他放棄這個對他來說最賺錢的職業(yè),是因為你嗎?”杜淳并不怕燕榮石,哪怕他知道這個男人可以只手遮天,哪怕燕榮石給過他難以磨滅的回憶。但杜淳從來坦坦蕩蕩,臨難不避,他只怕燕榮石再對謝錦臺動什麼歪腦子,便冷冷地回答:“他的任何想法、做法和燕大少爺你都無關(guān)吧?!?/br>燕榮石被杜淳嗆回去但也不惱,反而露出慣常的一絲淺笑來:“OK,那我只問你,他現(xiàn)在欠那麼多錢肯定不可能順利地全部還上的,你想幫忙還錢嗎?”怎麼也沒想到燕榮石會找他說這樣的事情,杜淳聽完已然一怔:“你什麼意思?”“我手下新開了一家俱樂部,放心,不是什麼不正規(guī)的場所。我想問你愿不愿意去我那做事。”杜淳一聽,立刻說道:“我沒興趣?!?/br>那種地方他能去干嘛,如果燕榮石是要高薪聘他,必然不是要他當(dāng)?shù)咕频男〉埽僬f了,燕榮石找到他是為什麼?還不如直接去找謝錦臺,那個人應(yīng)付那種場合才是游刃有余吧。“我還沒說做什麼你就拒絕了?”燕榮石也沒想到杜淳拒絕得這麼直接,有點吃驚地挑了一下眉。“我沒在那種地方做過,燕大少您找錯人了。”末了,杜淳又加上一句:“謝錦臺也不會再去那種地方做事,你也不必去找他了?!?/br>燕榮石見杜淳這麼小心謹慎,分明就對他避如蛇蝎,才發(fā)現(xiàn)那晚光是注意到杜淳的外貌和身材,卻沒發(fā)現(xiàn)這個人其實是膽大心細而且異常直接。他輕笑一聲,放慢語氣,說道:“你知道一旦謝錦臺還不上錢我會怎麼處置他嗎?到時候我可不會再給他第二次機會?!?/br>杜淳頓時額頭上青筋一冒,拳頭握得“咯”的一響:“你別欺人太甚!”燕榮石輕輕一笑:“所以我才問你愿不愿意幫他,而且我也說了,我不是找你做什麼見不得光的事情。我只是覺得你的身材很適合跳舞,你這麼棒的身材,加上臉,一定會吸引很多顧客。而且只是晚上做事,每周也有調(diào)休,你可以當(dāng)做兼職,不會耽誤你現(xiàn)在的工作?!?/br>杜淳斜了燕榮石一眼:“我不會跳舞?!?/br>“這個你不用擔(dān)心,我自然會找最好的老師教你。”杜淳想了想,燕榮石的這番話實在充滿了誘惑,如果真的可以幫謝錦臺分擔(dān)他身上的債務(wù)的話,這件事不得不讓杜淳正視并且考慮。其後,他終於第一次正眼看著燕榮石,朝後者問道:“怎麼算薪水?”謝錦臺上了沒多久班就和部門上上下下混得滾瓜爛熟,他最擅長交際,上到部門經(jīng)理下到清潔大媽,都沒有不被他的魅力所征服的──最後一句是謝錦臺自己說的。“魅力?”聽謝錦臺吹噓自己如何受人歡迎,杜淳似笑非笑地看了他一眼:“你連掃地大媽都不放過,人家是有夫之婦吧。”“我屮艸芔茻!在你的腦子里我就是那種人嗎,整天只想著勾引女人舌燦蓮花不學(xué)無術(shù)的那種人?謝爺我這是真魅力!真·魅力懂嗎?我靠的是人格魅力,你這個沒人愛的家夥是無法體會的?!?/br>“好好好,你真魅力,”杜淳不耐煩地把在自己耳邊憤怒反駁的謝錦臺推到一旁去:“你旁邊去一點,不要擋著我看球?!?/br>謝錦臺被杜淳推開,頓時覺得十分哀怨,明明別人都喜歡主動靠近他,這個二缺怎麼就一點都不動心呢,就算是直男也該被他謝爺?shù)镊攘o慢慢扳彎才對吧:“你就不關(guān)心關(guān)心我在新公司過得怎麼樣?”“你不是才說了上上下下都被你征服?”“那是我主動說的,而且你這聽得這麼不耐煩──”“……我要專心看球?!?/br>謝少委屈地擦眼睛:“你這個沒良心的……”杜淳勒他一眼:“少裝了,去把碗洗了吧。”而後杜淳就沈浸在電視機中,不再理會假惺惺地哭的謝錦臺。謝少不開心,因為他發(fā)現(xiàn)杜二缺是越來越會指使他干這干那了,一點都不懂得憐惜眼前人。謝少恨得咬牙切齒,連帶電視里的籃球籃板球星觀眾甚至CCAV都一并恨了起來。“死杜二缺,謝爺?shù)氖质墙o你洗碗用的嗎,擦。”謝錦臺系著圍裙,一邊洗碗一邊罵罵咧咧,外邊電視里不時傳出看臺上觀眾的沸騰聲,還有解說員的聲音,賽事固然是精彩,但也因此謝錦臺才不爽快。每當(dāng)杜淳看球的時候,洗碗拖地的家務(wù)活就必定是丟給謝錦臺,要是謝錦臺偷懶,看完球的杜淳就會教訓(xùn)他一頓,甚至還威脅第二天不給他飯吃。這叫什麼話!謝錦臺正在自顧自地埋怨,就聽到門鈴響起來。“謝錦臺,開一下門。”球賽正在精彩處,杜淳在客廳里喊。“……我是你的奴隸?。 敝x少扔了碗,扔了橡膠手套,沖到客廳:“沒看到謝爺忙得累死累活嗎!”“洗個碗有這麼累嗎?要不下次你做飯我洗碗?”杜淳說完,門鈴又再次作響:“去開一下,請你。”“哼。”謝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