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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朋友那里吧,你給我說實話杜淳,否則我是不會接受你的‘施舍’的,一分錢不會,包括你之前借給我的全部?!?/br>杜淳無奈地說:“我怎麼不知道你這麼死腦筋。”他有點頭痛,如果說了是去燕榮石那里,謝錦臺還不鬧得更兇,但就算今天瞞過去,但瞞過一時瞞不過一直,謝錦臺遲早會憑著蛛絲馬跡發(fā)現(xiàn)真相,那時候只怕更麻煩。而且隱瞞逃避本來也不是杜淳的性格。杜淳還沒繼續(xù)說完,謝錦臺又火了起來:“我他媽就是死腦筋,我要不是死腦筋就他媽不會聽你的從MISS離開,不會想要從新開始,不會他媽的怎麼都──”都不想從杜淳身邊離開,明明知道對方是直的,知道自己希望渺茫,卻總是自己騙自己只要在一起總有一天這個男人會愛上自己。可是杜淳對他好,卻也不止對他謝錦臺一個人好,杜淳對他和對其他人有多大區(qū)別呢?謝錦臺不知道。也許這個人其他朋友有難,他也會和今天一樣……只是謝錦臺很難接受,他們處於這樣的關(guān)系。他所求的,不是杜淳為他犧牲多少,只是這個人某一天能對他有所回應(yīng)。他所求的,不過是兩個男人并肩而行的愛情。他單方面被杜淳守護著,這是讓謝錦臺最矛盾和惱火的地方。“杜淳,你他媽這樣讓我很難做?!敝x錦臺彎下腰,把腦袋埋進被子里,難道這個男人就沒有想過,他謝錦臺是喜歡男人的。杜淳對他到這樣的程度,就不怕謝錦臺愛上自己嗎!杜淳朝謝錦臺靠了過去,看著謝錦臺埋著的腰身,這個人明明常常都是這樣,像一只無依無靠被人遺棄的大狗,看起來是這麼可憐,單薄,卻又總是不自知。男人骨感有力的手掌舉起來,想要輕輕地落在這只流浪狗的頭頂上,可是他看著他,看著他矛盾的卻成熟的背影,杜淳早已經(jīng)意識到這個人并不是杜嫣,也不是他的弟弟。最終,杜淳那只手沒有放上那有著一頭卷曲黑發(fā)的頭頂。“我瞞著你,對不起?!倍糯韭卣f:“我是去燕榮石那里?!?/br>謝錦臺身子一抖,無法置信地瞪大了眼睛。燕榮石──怎麼可能,又怎麼可以?!“你是白癡?。。?!”他猛地抬起頭,直起身,無法相信自己聽到的話:“你明明知道他是個變態(tài),你他媽還去給他做事?。 ?/br>“你別激動,你聽我說,我和他已經(jīng)簽了合同,而且談好條件,不會有事的?!?/br>“我當(dāng)初也以為不會有事?!敝x錦臺咬牙切齒地說:“你竟然敢信他,你他媽的怎麼想的?!”“我和你那時候情況不一樣,你真的不用擔(dān)心?!?/br>“我怎麼不擔(dān)心?想起姓燕的我就恨不得一巴掌扇死他,你他媽腦子壞了?。 ?/br>“謝錦臺!”杜淳按住激動的謝錦臺:“我向你保證,有問題我就會立刻不干,你就算不信燕榮石也該信我?!?/br>但謝錦臺不吃這套,他的視線并沒有落在杜淳身上,而是盯著別的地方,一字一頓地說:“杜淳,去把合同解了?!?/br>“我已經(jīng)決定了?!?/br>“碰──”一回答完話,杜淳就被謝錦臺掀倒在了床上。謝錦臺竄到杜淳身上,一只手抓著杜淳短短的額發(fā),一只手撐在杜淳耳旁的枕頭上,他居高臨下地盯著杜淳的眼睛:“你這麼喜歡當(dāng)好人是不是?連自己的安危都不管?你可以為我犧牲多少?嗯?你問過我的想法沒有?”“你──”“閉嘴!”謝錦臺跨坐在杜淳的大腿上,彎下腰,低低地在杜淳臉頰邊說道:“既然你這麼有奉獻精神,那不如做點我更想要的事情?!?/br>說完,謝錦臺的右手放開了杜淳的頭發(fā),卻摸在了男人的內(nèi)褲邊緣。在他要把他們之間兩條遮蔽物之一往下拔的時候,他的手腕被狠狠地抓住了。“你發(fā)什麼神經(jīng)?!”杜淳就算是脾氣好,也頓時惱羞成怒,他就著抓人的姿勢,將謝錦臺從自己身上一把掀了下去。但他還來不及起身,卻又被謝錦臺再次竄上來按住了身子。謝錦臺壓著杜淳,在男人耳邊嗤笑了一聲:“我沒發(fā)神經(jīng),比起你去燕榮石那里當(dāng)舞男‘救濟’我,我更喜歡的是有人幫我解決生理問題?!?/br>一股熱氣拂在杜淳耳上,謝錦臺的行為讓他先是羞憤難堪,而後全部變成了怒氣。耳上觸碰上熱氣的一瞬間,杜淳腦袋里的想法都消失在空氣中,這一瞬間他只想揍謝錦臺一頓,而謝錦臺眼里已經(jīng)聚集了滿滿的瘋狂,顯然和杜淳一樣,根本不想再去管任何理智。於是杜淳拳頭一捏,毫不留情地朝謝錦臺揮過去。這是他們第三次打架。只是和前兩次不一樣的是,現(xiàn)在糾纏在一起,幾乎全裸的兩個男人根本就不知道自己為何會這麼想要把對方揍個半死。特別是謝錦臺。此刻他腦袋里充斥的聲音,除了“上了杜淳”,就只剩下“打他一頓,打得這個二缺腦袋里再也不會有任何傻逼的找死的想法?!?/br>他們在并不算特別寬敞的海濱度假村的套房里廝打成一團,從床上滾到地上,纏做一體,像是在打架哎,又像是在做著另一種激烈的運動。只是杜淳的腦袋里只余下惱怒,謝錦臺卻還總是偷著任何的機會去拔對方那條可憐的內(nèi)褲。最後他終於成功了,在兩個人扭做一團中,他終於逮著機會扯下了杜淳的遮羞物,并一把將它扔得遠遠的。他眼睛里閃爍著瘋狂,和得意,杜淳卻趁著謝錦臺得意發(fā)笑的時機,怒得將他連揍了好幾拳。但最後他再也揍不下去,他被身下那年輕英俊卻不知好歹不懂感恩的人緊緊抱住,那人死死地箍住了他的背,腿也纏上了他的腿。謝錦臺內(nèi)褲中隆起的那一團頂在杜淳光裸的腿中央,惡意地擦著他還未從沈睡中蘇醒的器官。“混蛋!”杜淳要和謝錦臺分開,但這樣明顯打架時耍賴的姿勢竟讓他毫無辦法。“做吧,”謝錦臺蠱惑的聲音在男人憤然的臉頰邊響起,他擅於勾引別人,無論男女,但這樣蠱惑卻充滿了諷刺與惡意的卻是第一次:“讓我看看你能犧牲多少?!?/br>他輕輕咬了咬杜淳的耳朵。“別逼我打死你?!倍糯静荒芩﹂_他,卻愈加羞怒。但他卻被謝錦臺反復(fù)地磨蹭,聽到謝錦臺開始急促的喘息,一陣熱流竟慢慢地從杜淳的欲望中心流竄開。杜淳握緊拳頭,閉上眼睛:“別逼我,謝錦臺?!?/br>謝錦臺卻輕輕搖了搖頭,“呵”地笑了一聲,在杜淳耳邊回答?!笆悄惚莆业??!?/br>他的手毫不松懈地圈著杜淳,手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