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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了起來。因為腿纏著對方的原因,謝錦臺被杜淳的動作弄得很是方便地,一下就坐到了男人的身上。“啊──”坐著的姿勢讓謝錦臺全部的重量都被迫壓在那一處,那里連接著杜淳的兇器,那兇器正在謝錦臺的身體里很烈地攻擊。所以,杜淳攻進了謝錦臺的更深處,可怕的深度和一刻不曾停歇的速度讓謝錦臺冒出一絲恐懼,他覺得杜淳的那一根仿佛生到了自己的身體里,在里邊瘋狂地攪動,弄得他不停地想,會不會就這樣被玩壞了。這一次和上一次不同,上一次他們是在完成任務,在眾目睽睽之下,兩個人都不可能全情投入。但這一次,沒有旁觀者,沒有任何障礙,杜淳劇烈頂撞的速度和強度都如同屋外的暴風雨,來勢洶洶,一發(fā)不收。“哈,啊,別?!?/br>腸道被蹂躪著,卻舍不得那一根縱橫的兇器每一次的退出。謝錦臺覺得自己仿佛能清楚地用下面描摹出小杜二缺的形狀,測量出它的溫度,他覺得自己的那一處生來便仿佛與它為一體,就像自己生來就該與杜淳在一起一樣。這樣想著,下面不禁情動地收得更緊,夾得杜淳的呼吸又更潮熱了許多。謝錦臺摸著杜淳汗?jié)竦谋巢?,那形狀和線條光是觸摸便已經讓他心馳蕩漾。他的呻吟在杜淳的進進出出之中更是一刻未曾消停。何時風雨才歇,何時白頭人間,屋里的人早已無法罔顧。2014年3月27日感謝派派會員ad50302742補齊51章,56章至74章,(16鮮幣)以愛易愛51(慎)51.杜淳沒有戴套子,也不知道他是故意的還是沒有注意到那東西的存在,總之當謝錦臺被壓在杜淳身上,身體深處猛然灌入一股熱流的時候,他才睜大眼睛,意識到杜淳在自己里面射了。上一次是情勢所逼才讓杜淳射在里面,這一次再來,謝錦臺就有些不樂意了,畢竟上次他醒來的時候全身清爽,想來是杜淳幫他清理過,但這次他知道杜二缺才不會有那麼體貼,再幫他弄干凈。因為職業(yè)原因,謝錦臺每次和人zuoai都會準備好套子,只有一次,他和一個男孩急色地開了房卻發(fā)現沒套子,對方和自己都表示自己絕對沒病,才將就了一晚。那一晚謝錦臺親眼見過那男孩清理自己的後xue,那簡直就和自己玩自己沒有任何區(qū)別……謝錦臺想到這里,不禁老臉一紅。屮艸芔茻,他再怎麼“委身”杜淳,也還沒做好自己玩自己後面的準備!他還在想著這一茬,挺翹的前端卻不防落入了一道粗糙的溫暖之中。“啊……”前面最敏感處突然得到照顧,激得謝錦臺一陣頭皮發(fā)麻,那里本來就處在亟待噴發(fā)的狀態(tài),被杜淳逮住上上下下的一taonong,沒幾下謝錦臺就射了出來。杜淳半軟的性器還在謝錦臺的身體里,謝錦臺在釋放時不自覺地絞緊了後面,那一根小東西被那麼一絞,立刻又重新精神奕奕地硬了幾分,脹大一圈之後,重新填滿了謝錦臺的腸道。謝錦臺射完之後只覺得神魂都跟著丟了一半,他頭擱杜淳肩上,正在喘息,突然覺得後面又盡是脹滿的觸感。他還來不及平復心跳,就被杜淳帶著倒進床里,再一次被卷席了狂風暴雨之中。謝錦臺覺得杜淳就是有意要折騰自己,各種體位都被嘗試過後,杜淳終於再次射進了謝錦臺的深處。兩人幾乎同時射的,激情射進後,他們倒進床里,杜淳一把撈起被踢到床下的被子,蓋到身上輕輕一卷,就把兩人包進了被褥中。躺了許久,激情的余韻退去,謝錦臺半昏半醒地推身上的人:“讓我去洗澡?!?/br>卻沒有得到回應。耳邊,傳來男人輕輕的呼吸聲,謝錦臺頓時有些懵。這特麼怎麼回事,杜二缺這混賬東西,就這麼睡了?就這麼……睡了?!他媽的他那玩意兒還在謝少的身體里,是要在里面過夜嗎艸!“你他媽存心報復我是不是。”謝錦臺在杜淳耳邊咬牙切齒,卻偏偏不忍心把人弄醒。只是這個人……這他媽也太缺德了吧,枉謝錦臺還一直覺得杜二缺是溫柔正直體貼的好男人,想不到他竟然這麼惡劣。謝錦臺是在好久以後才知道,杜淳的酒量好,其實只是酒勁來得比別人晚。別人一喝多就醉,他偏偏很奇怪,要過了幾個小時才上頭。而且杜淳醉了也不像其他人各種耍酒瘋,他就只是安靜地睡著而已。這天晚上做到後半段,杜淳已經全憑著本能在行動,等他射完,蓋了被子,舒服地倒到床上,幾乎是立刻就失去了意識。所以這其實一點都不能怪杜淳,那時候他哪里還有“自己還在謝錦臺里面沒拿出來”的認知。這一晚,謝錦臺就這麼哀怨地“吃”著杜淳的那根,很快地也因為酒意和勞累而陷入了黑甜的夢中。他在睡著之前還在祈禱,第二天後面千萬不要因為撐得過度而合不攏……雨已經不知在何時停止,外面天光晴好,在明朗的光線里醒來的謝錦臺并沒有立刻睜眼。昨晚借著酒醉和矛盾和杜淳做了那樣的事情,當時謝錦臺是無所顧忌,但一清醒過來,就覺得多少有點不知該怎麼面對杜淳。怎麼辦,是要和平常一樣,像沒事一樣地向杜淳打招呼嗎……還是干脆和對方說明白一點?可是,要說些什麼?謝錦臺腦子里掙扎了許久,才微紅著老臉睜開眼。身前并沒有人,身後就是床沿,當然更不可能有人,謝錦臺摸了一下旁邊的床單,早就人去床涼。走了?謝錦臺坐起來,猛然的動作扯動腰身的肌rou,一陣酸痛立刻襲擊了他的上半身,屁股,和大腿。“艸,好痛,對了幾點了?!?/br>謝錦臺顧不得周身疼痛,趕緊翻身下床,他摸出手機一看,竟然已經十一點過。他趕緊打了個電話到公司,誰知那頭卻說:“早晨的時候你朋友已經幫你請過假了哦,你的感冒好些了嗎?”請過假了?那應該是杜淳幫自己請了病假吧,謝錦臺立刻了然地回道:“好多了,我下午過去上班?!?/br>“沒關系的,經理已經準了你一天假,你回來補上假條,今天就好好把病養(yǎng)好吧?!?/br>“嗯,那就多謝了。”謝錦臺和對方寒暄了幾句,掛了電話。他翻出衣服穿上,身上并沒有汗?jié)n黏膩的感覺,後面雖然有明顯的腫脹感,但并沒有流出可疑的液體。“應該是我還在睡覺的時候杜二缺幫我清理的吧?!敝x錦臺怎麼都想不出來第二個會幫他做這種事情的人,沒想到杜淳竟然還能那麼好心地幫自己弄干凈,謝錦臺剛才發(fā)現人不在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