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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錦臺哀怨地看著杜淳,最後卻只能可憐地夾著尾巴回了自己的房間。他的鼻子痛了一晚上。不過,那個晚上也不是全然沒有收獲,謝錦臺的心思說開之後,他就變得肆無忌憚地開始sao擾杜淳。就算杜淳每晚回來看到有個龐然大物霸占了自己的床,頭痛地把謝錦臺從自己床上扔下去,從自己房間扔出去,謝錦臺仍舊鍥而不舍地堅持躺上杜淳的床。如此,直到一周之後的某個早晨,謝錦臺舒舒服服地一覺睡到了天亮。當(dāng)他從杜淳的床上醒來,意識到自己昨晚竟然沒有被趕出杜淳的房門的那一刻,他簡直感動得要哭。“堅持果然是勝利,哼?!?/br>杜淳早就不在床上,謝少一個人摟著被子得意又陰險地一笑。從這之後,謝錦臺再也沒有被杜淳趕出去過。但這也緣於謝錦臺幾乎都在睡著後杜淳才回來,兩人之間真的是你睡你的,我睡我的,相安無事。否則以謝錦臺醒著時的所作所為,早就被杜淳黑著臉扔出了院門。不過每天都見不到杜淳謝錦臺也挺無聊的,兩個人唯一的溝通就是謝錦臺每天拿準(zhǔn)杜淳白天收工的時間打電話過去sao擾對方。偶爾他打電話過去,那邊還在忙著維修車,一直弄得很晚,再趕趟似的趕到紅蓮去。謝錦臺簡直心痛得不得了。不過終於有一個周末晚上,他正常下班,杜淳也輪到了會所的周末休假。兩個人竟然都在正常的時候一同回到了家里,并且,毫無預(yù)期地在院外碰了個正著。謝錦臺在外面放緩了車速準(zhǔn)備開進(jìn)院里去,後面就由遠(yuǎn)及近地,轟轟地響起了摩托車的聲音。“咦?”謝錦臺驚訝地往鏡子里一看,後邊那輛熟悉又笨重的傻車不就是杜二缺的嗎,而騎著車的男人就是杜二缺本人。頓時,謝錦臺心里泛起驚喜,他加大馬力,也不管車會不會在門上擦掛,飛速地就把車開了進(jìn)去。他停車的同時,緊跟而來的摩托車在他旁邊停了下來。謝錦臺搖下車窗,懶洋洋地向正在取安全帽的男人咧嘴打招呼:“嘖,好久不見?!?/br>杜淳下了車,看著謝錦臺欠扁的嘴臉就忍不住想打人。最近他是被謝錦臺弄得沒了好脾氣,每天他都會在同時間接到謝錦臺的電話。久而久之,車行里的人都以為對方是杜淳的女朋友,頭兩回他還無奈地解釋,到了後來,解釋都沒人信他。誰的普通朋友會每天沒事都準(zhǔn)時打電話來膩歪?“你今天怎麼回來這麼早?”杜淳站在車外問。“你還不是一樣?!?/br>謝錦臺趴在車窗上,盯著杜淳的臉笑。“那你先上去吧,我去超市買菜?!?/br>“嘖,”謝錦臺挑了一下眉:“一起啊,我可以幫你提東西。”(10鮮幣)以愛易愛55上55.難得兩個人都準(zhǔn)時回了家,對著同一屋檐下卻需要日思夜想以慰相思的人,謝錦臺絕對不肯放過和對方相處的任何機(jī)會,死皮賴臉地要和杜淳一起購物。於是杜淳沒辦法,只好上了謝錦臺的車,剛停得好好的車又得開出去,車都煩了它的主人。兩個人很久沒一起吃飯,杜淳雖然煩謝錦臺最近對自己動手動腳,但還是挑了好幾樣謝錦臺最喜歡的菜。謝少推著車,眼睛盯著手推車?yán)镏饾u增加的菜直樂。“你那麼賢惠……要是便宜了別人真是太可惜。”謝少歪歪嘴,壞笑。杜淳面無表情,直接抓起車?yán)锏狞S瓜塞住了謝錦臺的嘴。等兩個人提著大包小包的東西出了超市,天已經(jīng)黑下來。初夏潮濕的海風(fēng)路過城市,吹起天邊一片片深藍(lán)至黑的云海。“天氣真不錯,有時間一起出去旅行吧?!?/br>司機(jī)突然問道。杜淳聽謝錦臺正兒八經(jīng)的口吻,并沒有調(diào)戲自己的意味,於是稍微愣了一愣。這麼正經(jīng)的謝錦臺居然讓杜淳有點不習(xí)慣,杜淳印象里謝錦臺這麼正直溫潤,還是兩個人初始不久時。他哪里知道謝錦臺的本質(zhì)會是認(rèn)定了什麼就像牛皮糖一樣,黏糊得甩都甩不掉。一剎那仿佛又回到兩人還是正經(jīng)的朋友的時候,當(dāng)時杜淳可以無所顧忌地考慮謝錦臺提出的任何建議。如果他們之間什麼都沒有發(fā)生,現(xiàn)在他是不是就可以大方地應(yīng)下旅行的約定?“有時間再說吧。”杜淳頓了頓,最後回答。謝錦臺仿佛早就知道他會這麼說,沒有追著不放,只是聳了聳肩,“我總會逮到你。”一個追一個拒,就是他們現(xiàn)在的相處模式。奇怪的是這樣的關(guān)系本來該格外尷尬,但莫名其妙的,兩個人卻似乎十分順其自然,這件事一點也沒有影響他們之間的生活。杜淳并沒有真的厭惡謝錦臺,或者覺得對方的追求很惡心,但他也并沒有覺得自己在喜歡著謝錦臺。杜淳轉(zhuǎn)頭望著車窗外不再回應(yīng)謝錦臺,他并不想去把自己的內(nèi)心弄得明明白白。在這段時間里他慢慢意識到,自己并沒有自己一直以來認(rèn)為的那麼勇敢。在誠摯地面對自己內(nèi)心上,也許他并比不上謝錦臺。再過一段時間杜嫣就要回家了,杜淳平時也會抽空把杜嫣的房間整理一下。杜淳想象不能杜嫣一回家,就發(fā)現(xiàn)自己的大嫂竟換成了一個男人的情況是多麼糟糕。過了一會兒,杜淳又聽到謝錦臺說:“你現(xiàn)在在燕榮石那里,如果不習(xí)慣的話還是不要做了,我自己會想辦法的?!?/br>“那里沒有你想象的那麼糟糕,而且這段時間我一次都沒有見過燕榮石。不要擔(dān)心我?!?/br>杜淳知道謝錦臺的心思,謝錦臺恨不得永遠(yuǎn)都不要再和燕榮石扯上關(guān)系。就因為這樣,杜淳才更不能離開紅蓮。他一直都記得燕榮石一半的誘惑一半的威脅。但杜淳不會告訴謝錦臺,他在那里跳舞一方面是為了賺錢,更重要的是,他不愿再讓燕榮石纏上謝錦臺。杜淳選擇站在謝錦臺的身前,為他擋去風(fēng)雨。但僅此而已。“我知道說不動你,但你答應(yīng)我,遇到事情的時候多為自己考慮一下,不要真的當(dāng)一個二缺,你沒義務(wù)去當(dāng)什麼英雄?!?/br>杜淳聽謝錦臺這麼說,終於露出了這晚的第一個笑容:“謝錦臺,我沒想過要當(dāng)什麼英雄。”他只是習(xí)慣了去守護(hù)。兩個人一邊三言兩語地聊著,一邊開回了陸家巷,這時候已經(jīng)有人早早地吃過晚飯,三三兩兩出門散步。夜幕初臨的陸家巷尤為熱鬧,當(dāng)初謝錦臺搬來時就覺得這里充滿了濃重的生活的氣息。那些光著膀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