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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沒吃飽,就讓我再吃一次吧?!庇窆{這才驚覺,齊云山竟是認真的要在此處行那荒yin之事!但為時已晚,他被齊云山控住無法使出內(nèi)力,偏偏方才心理松懈,身體在一番挑逗之下也敏感地作出反應。齊云山一只手已經(jīng)向下包裹住他的玉莖輕輕揉搓起來。玉箋整個人被夾在門和齊云山之間,往前便等同自己主動在齊云山掌中摩擦,往后又正好迎著齊云山的陽物,當真進退兩難。無奈之下只得再度求門中的齊云巽:“二爺……快開門……”不想齊云巽竟沒有回應。玉箋咬牙忍了片刻,趁齊云山略有放松挺肘向后一擊,卻被齊云山一拉一擰,頓時胳膊一陣劇痛無法再使力。知道玉箋一時無力反抗,齊云山一手掌握住玉箋那已經(jīng)被愛撫挺立的玉莖繼續(xù)逗弄,另一手卻撩開玉箋衣物下擺,潛入后方去摸索那又深又緊的嫩xue。玉箋一邊是劇痛一邊是前方的快感,正咬住下唇忍耐,不想就被齊云山分開臀縫直接按在被享用了整夜此時尚未消腫的xue口上,頓時渾身一個瑟縮,難耐地求道:“不要……”齊云山向來行事麻利,伸進一個指頭摸索了下,發(fā)現(xiàn)那嫩xue雖被折磨得腫著,卻是十分綿軟,內(nèi)中竟還濕潤著。他一想便知道玉箋還沒顧得上清理干凈,當下用身體將玉箋抵住,一手松開自己褲頭,一手撩起玉箋衣衫接應,這便將還未饜足正待再戰(zhàn)的陽物對準了xue口,輕輕一頂便分開兩瓣臀roucao了進去。玉箋悶哼一聲,整個人被抵在門上。只覺現(xiàn)在發(fā)生的事,遠比這些天的經(jīng)歷還要荒謬萬分。此時若再要呼救,豈不是正好讓齊云巽看到自己被cao干的樣子,更別說要是驚動了門外的一大家子人,那自己這些天發(fā)生的事自然再也瞞不住。只得雙手撐住門上的框花,強自忍耐聲音,偏偏齊云山那粗魯?shù)膔oubang絲毫不體諒玉箋的苦心,還在一味深入。不知是因體位的關(guān)系還是齊云山想仔細品嘗著沒吃夠的嫩xue,堅硬的guitou緩慢地寸寸劃過腫脹酥麻的xuerou,每一寸入侵對玉箋來說都分外漫長,難以忍耐。此時兩人都是站立著抵在門上,齊云山又高大,不免想要盡根深入有些不便,索性他伸手托住玉箋腰臀,輕輕一提,便將玉箋整個人抬起來一些,竟像向后坐在他小腹上,兩人便以這一根青筋環(huán)繞的壯碩陽根連接在一起。玉箋只覺身體離地,只剩腳尖還點地勉強支撐,整個人重心不穩(wěn),向后卻更深地吞進齊云山。玉箋唔咽一聲,忙自己把嘴捂住,另一只手已死死扣住門上的框花。偏偏齊云山也湊上來親昵地親吻他的后頸,此時終于整根深深鍥在玉箋那蝕骨銷魂的浪xue里,齊云山愜意得很。他再度傳音入密道:“玉箋,你里面都被cao腫了。但是好軟,好舒服……”玉箋羞得搖頭,卻自覺那被干得過頭了的xuerou確實軟軟地含著入侵的陽具,卻又裹得不留縫隙,分外契合。齊云山在那綿軟的xuerou中享受了片刻,便托住玉箋雪臀,略略抽出,要開始動作。玉箋隨著他退出的動作整個人都顫抖起來,萬一被門內(nèi)的齊云巽發(fā)現(xiàn),他會怎樣看待自己?此時與往常不同,他是完全清醒著,還在齊家祠堂門外被齊云山壓著yin弄。齊云山卻不管這些,退出一半便松手讓玉箋向后墜去,正好主動將roubang吞得更深。玉箋本不想讓他得逞,偏偏腳尖使不上力氣,手指扣得再緊也借不上力。無奈下,他只得伸手向后想抵住齊云山不再深入,才剛剛撐上齊云山堅硬的腹肌,還未使力便被齊云山一把抓住,引到那根正半杵在嫩xue中的roubang上。那陽物熱得燙手,才被迫緊緊握住,陽物上陣陣勃動便震得玉箋呼吸一滯。齊云山一手掌著玉箋去摸自己roubang根部,另一只手便再次去前方逗弄玉箋胸前的紅珠。玉箋全身只剩足尖及那不斷滑向深處的支點,再沒處著力,齊云山另一只在胸前不斷動作的手,更是讓他分心不敢發(fā)出絲毫聲音。一個支撐不住,向后一墜,嫩xue便吞進了一大口,堪堪落在兩人交疊握在陽根的手上。齊云山便拉他去摸自己xue口,玉箋自己的指尖被帶著滑過兩人交接之處,明明是自己身上的一部分,此時卻分外陌生。也是如此,玉箋才更加鮮明地感到自己居然真的吞下這龐然巨物,而那不聽話的xuerou分明還在一張一吸地吮著roubang,像是不夠還想吞進更多似的。齊云山湊在他耳邊,一邊喘息一邊微聲道:“你看,你這里分明也還吃不夠,還想要我多喂些?!闭f著,也不管玉箋是不是搖頭否認,雙手托起懷中人柔韌的腰,便如了那嫩xue的邀請,挺腰正式一下下cao干起來。玉箋想要絞緊xuerou不讓進入,卻又心有余而力不足,管不了自己那早就被干軟了的浪xue柔順地任roubang鞭笞。無奈之下,只得埋頭繼續(xù)抓著門格,拼命壓抑了不讓自己發(fā)出聲音。一時間萬籟俱寂,只剩下他自己的心跳,和體內(nèi)陽物每一分廝磨涌上的快意,那快感因為xuerou的腫脹麻木而稍有遲緩,卻漫漫如大海般分外鮮明,直要將他沒頂。忽然又有什么聲音越來越清晰,玉箋腦中一片空白,片刻后才反應過來那是roubang進出xuerou打出的水聲,和齊云山愜意的低哼。然而門里突然一聲打斷了玉箋這半出神的狀態(tài),齊云巽聲音忽得靠近,帶著一絲難以察覺的顫抖:“你們在做什么?!”玉箋忽得睜大了眼,整個人僵住,齊云山卻不管不顧,依然不緊不慢地cao弄,將玉箋頂在門上一聳一聳。玉箋只得強擠出聲音,忙道:“無、無事。二爺,不要開門!”他哪里知道,自己被頂在門上聳動的影子,在終于轉(zhuǎn)身的齊云巽看來是何等的昭然若揭。齊云巽既已開過葷,哪里不曉得這是發(fā)生了什么。也不管齊云山哪來的yin膽竟敢就此動手,只想去解救玉箋,當下一個箭步,就來到門前。不想玉箋好像發(fā)現(xiàn)他的意圖,苦苦求道:“不要……二爺……求你不要開門。”那聲音已帶了幾分哭音,玉箋還要搖頭,忽得被齊云山用力一頂,整個人撲在門上,終于抑制不住發(fā)出一聲哼鳴。齊云巽哪里還待得住,連忙把門一開。玉箋本就被架在那不斷進出的yin棍和木門之間,這下失了支撐,整個人向前一送,便撲了齊云巽個滿懷。玉箋整個人撲在齊云巽懷里,腰臀卻還在齊云山掌握之中,這一動作才將將把roubang拉到xue口,齊云山卻不肯放手,托起那不停抽搐吞吐的雪臀向前一步,竟把自家二哥當作方才的房門般抵住玉箋繼續(xù)狠狠cao干起來。玉箋從未想過會讓齊云巽看到自己這般不堪的模樣,明明已經(jīng)羞憤欲死,偏偏齊云山還不肯放過自己。他上身埋在齊云巽懷里被齊云巽本能抱住,下身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