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19
書迷正在閱讀:鬩墻、南家小貳要嫁人[ABO]、大魔王與小騎士、禁錮之溺寵、[綜]我們夜兔積極健康天天向上、(綜同人)別打擾我飛升!、師父肯定在暗戀我、末世也瘋狂、春燈如雪浸蘭舟/上錯花轎嫁對郎、(陰陽師同人)阿爸,你不務正業(yè)
若無,隨著玉箋隱忍的喘息和rou體拍打聲,越發(fā)鮮明。此時一個被他按壓下去許久的疑問,隨著不可自制的情欲,慢慢蒸騰而起。是否這隨著玉箋而現(xiàn)的暗香,就是他、甚至五弟與嚴天麓抑制不住對玉箋的情欲和不顧倫理的根源?強壓下自己才破身沒多久就蠢蠢欲動的下身,他看著玉箋掛在自己身上被五弟cao得丟盔棄甲,又親手為玉箋紓解,直到確認這暗香是玉箋體液的氣息,他的渾身情欲早就是一觸即發(fā),急需回到玉箋那又甜又軟的rouxue里發(fā)泄出來。然而齊云巽腦中卻是清明的領悟了,不光是侵犯玉箋的三人無法抵御,就連玉箋自己,也抵御不了被男人們cao干的欲望。就像此刻,盡管玉箋滿臉的震驚和難以置信,可暈紅的雙頰,全身顫抖著蒸騰熱量的白皙肌膚,還有那明明被強迫張開任人cao干的嫩xue卻分明緊緊含著自己不放,巴望著再次被roubangcao弄肆虐。既然如此,齊云巽在心里笑了,我自當如你所愿。兩人都沒有說話,專注地看著彼此契合之處動作,直到齊云巽整根貫入玉箋嫩xue之中,兩粒彈丸都緊緊貼上了臀瓣,xue口被roubang擠出的yin水也沾濕了齊云巽的rou根。齊云巽完全感受到浪xue的綿軟柔嫩,愜意地吐了一口氣,玉箋才像回過神般,喃喃問道:“二爺……為什么……”說著,他便感到齊云巽的陽物在自己體內(nèi)彈動了一下,不由得連呼吸都急促了起來。齊云巽仍是一臉嚴肅,好像他此時正襟危坐,而不是衣衫半解,而那初出茅廬的roubang也不是正被玉箋夾得陣陣勃動,蓄勢待發(fā)似的:“玉箋可是感覺好些了?你里面可有傷處?是否我頂痛了你?”玉箋顧不得想齊云巽為何如此答非所問,更兼理直氣壯,好像他不是在jianyin自己,而只是在完成兄長交付的責任。他趁著體內(nèi)陽物尚未正式開動,閉眼整理片刻,又道:“齊二爺,這是在齊家先祖面前,院外還有諸多兄弟等你出去。你怎能……如此?”齊云巽好整以暇,腰部使力在玉箋塞得滿滿的嫩xue里輕輕撞了一下,登時感到xuerou一陣連綿的絞動取悅著自己。而玉箋也咬緊了下唇,卻依然倔強的盯著自己。平時難得展露笑意的齊云巽輕輕提了下嘴角,道:“如果玉箋是擔心被別的兄弟看見,那大可不必。這祠堂是我齊家最是關鍵之處,隔音也上佳,他們一時半會兒發(fā)現(xiàn)不了里面的動靜。還是說……玉箋更想讓外面的某人進來滿足你么?”一邊說著,齊云巽便慢慢抽動下身,開始正式品嘗玉箋yin浪的xuerou。而玉箋忙用手臂穩(wěn)住自己不被roubang撞得失去平衡倒下,被直接廝磨的部分卻隨著陽物的來回刮擦蕩漾出一陣陣遠比方才被手指cao干更加敏銳強烈的快意,傳遍玉箋全身。遲鈍了片刻才反應出齊云巽話中的含義,卻沒聽出那之中的暗暗不悅,玉箋連忙搖頭否認:“沒有的事!我從來不想被……被這般……”齊云巽上身前傾,更加貼近玉箋的身體,雖然勉強算上身齊整,兩人卻都感到彼此的體溫靠近。齊云巽低沉而不緊不慢的聲音就在玉箋胸膛上方響起:“是嗎?可是玉箋被cao弄這里的時候,分明快意得很?。俊闭f著,guitou狠狠撞在xue中最敏感的一點上。玉箋被干得浪叫一聲,半截又強自壓抑住,忍得滿面緋紅,隱隱又有淚光。齊云巽拉開玉箋衣襟,直接愛撫上滿是情欲痕跡的胸膛,又在腫脹未消的乳珠上流連許久,似是猶豫要不要像昨晚一般湊上去啃咬??伤稚岵坏糜窆{羞憤忍耐卻被自己cao干得yin浪不堪的誘人神情。玉箋感到齊云巽燙人的視線一直凝聚在自己臉上,卻不敢對視回去,便扭臉到一邊不看上方,可體內(nèi)齊云巽的輪廓是那么陌生又似曾相識,在他腦海中鮮明的勾勒出來,企圖分散他強自忍耐不出聲的意識。而他視線前方,是跪在蒲團上,卻向這邊看得入迷的齊云山。齊云山看得眼熱,此時和他視線相對,看他忍得難受,突然靈機一動,向二哥申請道:“二哥,我看玉箋忍不住要浪叫,不如讓我來幫忙堵住吧?!?/br>玉箋瞪大眼,知道齊云山早就忍不住想加入,連忙搖頭,又求齊云巽:“二爺,決、決不可以在此做那yin亂之事?!饼R云巽在玉箋體內(nèi)cao了兩下算是安撫,連看也不看齊云山道:“齊云山,你的禁閉還沒結束,就給我乖乖在祖先面前跪著!”齊云山只得眼睜睜看著二哥一人享用玉箋,知道這就是二哥對自己不敬祖先的懲罰了,偷偷嘆了一口氣跪好,卻還是直勾勾地盯著兩人交歡之處,恨不得親身塞進玉箋那會吸會含的小嘴。玉箋意識到自己不光被齊云巽當著齊家祖先之靈jianyin,竟然還被五弟視jian,簡直渾身都要羞恥地發(fā)燙了起來。他此時也不知道自己是因為被cao干的快感,還是被視jian的羞恥,更覺得被齊家列祖列宗,包括齊云奕的父母在身邊圍觀著自己被他們的后人、當代家主肆意cao弄,想要辯解卻又幾乎克制不住被cao弄地想要浪叫的快感。盡管不看兩人交接之處,也能感到齊云巽穩(wěn)定有力的cao干陣陣加速,和在自己身上的摩挲,以及越來越響的水聲和rou體拍打聲,玉箋難耐地閉上眼,咬緊牙關,渾身收緊,唯有浪xue一次次試圖收緊卻又一次次被齊云巽鞭笞開。就在玉箋覺得自己再也忍耐不住要發(fā)出yin聲之時,齊云巽的唇忽然覆了上來。炙熱的吐息觸及玉箋的唇瓣,齊云巽溫柔地道:“別忍著,只要你想要的,我都會給你?!闭f完,齊云巽的唇舌緊緊封住了玉箋的,讓他將所有壓抑而不敢發(fā)的浪叫和欲求宣泄在交纏的唇舌之間。玉箋恍惚間仿佛得救一般吸吮著齊云巽,彼此吞下對方的口液,渾身也本能般纏緊了身上的男人,直到舌根都發(fā)麻了才放開。玉箋恍然發(fā)現(xiàn),自己的雙臂不知道何時摟緊了齊云巽的肩頸,就連腿也緊緊纏上了齊云巽的腰,整個人只以臀下的蒲團,以及兩人相連的性器支撐,竟是全然依附于齊云巽,全然放開來任他馳騁cao弄。齊云巽終于得到玉箋主動順從,內(nèi)心也滿是歡悅滿足,一邊縱容自己挺身折磨那饑渴的浪xue,一邊與玉箋胸貼著胸,唇貼著唇,兩人間一絲空隙也沒有,盡情溫存著。然而這位置畢竟不方便使力,他輕輕吻了一下玉箋,便抽身將他翻過來,又怕他在地上著涼,又扯了個蒲團過來,讓玉箋趴跪在上。玉箋乖乖任齊云巽擺布,才剛擺出個跪姿將雪臀翹起,齊云巽便挺著濕漉漉guntang的roubang從后方一舉插入,玉箋被撞得向前,一只手忙握住供桌的一支桌腳,另一只手撐住下方的蒲團,待齊云巽整個人從背后覆蓋上來,又深又快地狠狠cao干起來。這般姿勢cao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