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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他秦崢而不是這個晏然。秦崢這樣做也算是豁出去了,他知道晏然的背景挺大的,更何況還有個莫華在背后撐腰??上У弥n宇喜歡這人后,他的理智就快被嫉妒和怒意淹沒了。為什么要是這個人??!喜歡誰不好偏偏要喜歡這個人。這個人有什么好的,為什么上天這么不公平,給了他良好的家世不說,還給了他這么多的幸運。秦崢豁出去了,他也怕司然報復(fù),在他心中還殘留著韓宇會看在往日的情面上幫他解決這些事……而且只是言語上的重任而已,又沒有做過分的事情。關(guān)于司然被包養(yǎng)了他是故意放出去的。他也不怕到時候他的話被人拆穿。本來就是假的,只是發(fā)出去潑司然一身臟水而已。就算到時候劇組回來了澄清了,晏然的人氣也會少一大半,他的目的也達到了。既報復(fù)了晏然,又讓自己出了口氣,兩全其美的辦法不是嗎?面對秦崢不懷好意的話,司然是直接冷下臉,就連一向柔和的都變得凌厲起來,如刃般:“是否是真的,難道你還不知道嗎、”他說的明明知道司晏是他弟弟,還要故意扭曲事實。秦崢墨鏡下的眼睛厭惡一閃而過,他就是討厭這個人高高在上的樣子,明明都是人為何差別這么大呢:“是不是真的,群眾的眼光是雪亮的?!?/br>說著眼神意有所指的瞟向不遠(yuǎn)處,那邊的方向有白光一閃而過。司然自然也注意到了,他暗道一聲不好!這幾天他和秦崢的新聞一向是重點,很多狗仔隊為了挖到第一手消息蹲在他們公司周邊就是為了等他們出現(xiàn)。可惜這幾天司然在處理自己的事情根本沒有時間來公司,狗仔隊在他家樓下站點也沒有抓到人。而今天是何等的幸運,竟然讓他們碰到兩個人在一起碰頭的場面。明天絕對有頭條??!司然快速的壓低帽檐,他冰冷的看向秦崢:“你是故意的。”故意在這里耽擱時間和他說話,故意做出這樣子讓狗仔隊亂寫一通。秦崢諷刺的笑了笑:“明明是我要出門,你擋在門口的,怎么能說是我故意的了。好了,晏然前輩我還有個通告要趕,可不像你,隨便請假不上通告,果然是有后臺的人好啊?!?/br>他酸酸的語氣引得小助理看晏然的目光有些詭異和莫名,小助理在心里猜測,難道網(wǎng)上寫的都是真的?晏然真的被人包養(yǎng)了?182寫的太離譜了司然目送秦崢冷傲的離開,走之前小助理的表情不太對,朝他匆匆鞠了個躬就追上秦崢。小助理和先前明顯不同的態(tài)度讓司然微微蹙起眉頭,然后很快就松開。這個圈子就是這樣,只要聽到是包養(yǎng)的眼光都要變不少。司然還得慶幸,至少小助理看他的目光只是復(fù)雜而已,沒有鄙夷和厭惡。不遠(yuǎn)處的照相聲音咔嚓咔嚓的響,司然心想如果不是公司的保安工作做得好,那些精英絕對會沖到司然面前拿個相機和話筒拍個不停問個不停。快一個星期沒有到公司了,還是和往常一樣來的路上遇見幾個新人,據(jù)說是現(xiàn)在挺火的一對組合,參加了選秀節(jié)目脫穎而出的幾個少年,長相清秀可愛,是時下最受歡迎的一型。司然在公司里有專門的休息室,這是莫華讓他哥開了后門弄得,司然也沒有拒絕,畢竟他也想有個休息室。打開休息室大門,就看見他家經(jīng)紀(jì)人王黔正頂著一張恐怖的表情,訓(xùn)斥著一個年紀(jì)不大的少年,口水唾沫直飛:“你是沒長腦袋還是怎么的,以為出個小名就開始沾沾自喜了?以為自己一飛沖天是個了不起的明星了?我跟你說你別做夢了,依照你現(xiàn)在這個德行絕對沒有多大成就,長點腦子好不好。你以為誰都是晏然啊,演個MV就能紅起來。他也是幸運而已,誰叫他上了莫華的MV,又恰巧長得好看呢。我和你說他不為別的,只是想告訴你晏然那頭豬都能紅,那也是他低調(diào)紅的。”司然:“……”他這是躺著也中槍的節(jié)奏嗎?少年被他說得面紅耳赤,不甘心的想要反駁什么,剛一抬頭正好對上司然的目光。他頓了下,似乎想到了什么,狡黠在眼中快速的撩過,然后試探般的輕道:“然哥不是你手上的招牌嗎?你就這么說然哥?”司然:“……”王黔沒有察覺到怪異,聞言繼續(xù)說:“說他像豬?我說他像豬也算是抬舉他了,你要是知道他平時的樣子,嘖嘖?!?/br>“平時什么樣子?”“不會做飯,不會洗衣服,每次都是我這個經(jīng)紀(jì)人去照顧他,你說他像不像豬!我這根本就像是……”忽然王黔的聲音戛然截止,他似乎想起先前那個問話不是眼前的少年問的,而且聽聲音也十分的耳熟,耳熟到他似乎每天都在暗暗念叨著聲音的主人。他看向正在忍笑忍得滿臉通紅的少年,表情有些怪異:“別告訴我說晏然正站在我身后?”少年點點頭,王黔表情更加怪異了:“你更別告訴我他剛剛將我的話全部聽進去了?”“你先前說了那么多,是罵我的話還是罵然哥的話?”少年木著臉問,心里其實快要爽翻了,果然看著經(jīng)紀(jì)人吃癟心情特棒啊。先前被罵了積累的悶氣現(xiàn)在一掃而空,反而開始幸災(zāi)樂禍的看起經(jīng)紀(jì)人的笑話來。“……”王黔閉嘴不說了,他絕望的深深的吸一口氣,然后用悲壯的表情轉(zhuǎn)過身,正好對上司然似笑非笑的目光。“我是豬?”司然挑挑眉,帶著笑意的話語讓王黔頓感絕望,他又深吸口氣,道:“你能別這樣笑嗎?我感覺陰測測的?!?/br>“那王大經(jīng)紀(jì)人能解釋下為什么我是豬呢?”王黔狠狠地打了個冷戰(zhàn),眼角余光瞥到少年正垂下頭,雙肩劇烈的抖動,他伸出手抓住少年不停抖動的肩膀,陰沉的說:“很好笑嗎?他來了你怎么不提醒我?”少年抬起頭,臉上沒有任何表情,除了那雙眼睛格外的水潤還有臉頰格外紅潤外,根本看不出任何變化。他說:“然哥什么時候來的我也不知道,我知道的時候你已經(jīng)在罵他了?!?/br>王黔“……好吧?!?/br>他轉(zhuǎn)過頭,看向笑的一臉燦爛的司然,猶如赴死般問道:“你到底聽到多少了?”司然笑瞇瞇的說:“我能說我全部聽到了嗎?包括你說我是豬的那句話?!?/br>“……好吧。”這個作死的節(jié)奏是怎么回事!王黔抹了一把臉,臉上浮現(xiàn)出掐媚的笑容,硬生生的破壞了他精英的形象:“我剛剛在和小許開玩笑呢,小許你說對不對。”小許也就是那個少年,他直接抬頭望天裝作沒聽到。王黔瞪了他半響也沒有反應(yīng),誰叫先前王黔罵的他那么厲害,他還是有自尊心的好不好。司然直接被逗笑了,也不再板起臉,先前被秦崢勾起的悶氣在王黔的作用下全數(shù)的消散。果然郁悶的時候找王黔準(zhǔn)沒錯,怪不得徐建最喜歡做得一件事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