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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的雙腿邁出優(yōu)雅的步伐。眼尖的他很容易看到趴在桌子上的青年,頓時目光凌厲起來,臉上布滿了寒冰。他徑直的走到桌子前,看著面前的一片狼藉還有地上的空瓶子,眉頭皺起,抿緊的唇成一條直線。他俯下身,高大的身軀遮擋住頭頂上的燈光,青年整個籠罩在他的陰影之下。老板目不轉(zhuǎn)睛的那個冷漠危險的男人彎腰在青年耳邊呼喚,聲音溫柔得不可思議,那瞬間柔和下來的眉目似水般溫柔。“哥哥?起來了回家了”青年似乎被耳邊的聲音鬧得不行,抬起手腕在耳邊揮了揮,袖口滑落下來露出一截白皙的手臂。男人眼神一暗,將青年的衣袖輕柔的整理好,然后脫下自己身上的黑色風(fēng)衣披在青年身上。在眾人的注視下將青年打橫抱起,動作小心翼翼如同對待珍寶那般。“吳爺我來抱小少爺吧?!?/br>“不用了他不喜歡其他人碰觸。”吳燁修輕飄飄的一句話拒絕了保鏢想要幫忙的念頭,他看向高大冷俊的男人:“這次小言給你們添亂了,真是的這孩子……”語氣里沒有絲毫的責(zé)怪,反而透著nongnong的寵溺。司晏面無表情的啊了一聲,道:“下次希望他們不要再湊到一起了,希望吳爺能管好你家孩子?!?/br>吳燁修笑容淡淡:“小言很喜歡司然這個哥哥,我只能說盡量?!?/br>“希望如此吧。”吳燁修帶著醉死的吳思言離開了,而司晏想要抱著自家不聽話的哥哥離開時,卻被人攔了下來。望著面前的中年婦女,司晏瞇起眼,冷冷道:“希望你能有個好的理由?!?/br>旁邊的老板差點(diǎn)被自己媳婦的舉動嚇尿,連忙跑過來拉住她,媳婦兒干嘛啊,這幾位都不是普通人啊。老板娘被男人那雙凌厲的目光盯的有些害怕,但又想要自己的飯錢。她瞪大眼睛,梗起脖子,故作彪悍的說:“怎,怎么,你們不付錢就想走?要知道現(xiàn)在是法制社會,我不怕你?。 ?/br>周圍還沒散去的人都往這邊看,司晏被看的心里煩躁,聲音更冷:“多少。”“什,什么”她還沒有反應(yīng)過來。司晏不耐煩又重復(fù)了一遍:“多少!”“748加上喝的酒。”司晏將青年小心翼翼放下讓他依靠著自己睡,一只手環(huán)住他腰不讓他摔倒在地,另一只手則在口袋掏出錢包,一共拿了八張遞給她:“不用找了?!?/br>老板娘被那錢包里滿滿的鈔票給震驚了,就算接過錢也是呆呆傻傻沒有反應(yīng)過來的樣子。等到司晏他們走了,一旁的老板像想起什么來,一巴掌拍在桌子上:“我就說那個人怎么這么眼熟!原來是明星啊?!?/br>說著他走進(jìn)店里拿出先前翻的雜志,封面上的青年和先前離去的人有著一樣漂亮的臉,只不過沒那么凌厲,柔和許多。怪不得來頭這么大,原來是明星啊。不過“怎么感覺差這么多呢……”老板看著封面上笑著的青年喃喃道,他實(shí)在無法將這兩個人聯(lián)系在一起。一個冷漠危險,一個溫柔似水。根本就像是兩個人嘛。“你怪他差那么多,反正和我們沒關(guān)系。”老板娘在身后嘀嘀咕咕。……司晏小心翼翼的將哥哥放到副駕駛座,因?yàn)橐苿恿藗€地方青年不安分的動了動,睡得更熟了。司晏將快要滑落的衣服為哥哥拉上來遮蓋到脖頸處,又怕夜晚的溫度涼,還將車內(nèi)的空調(diào)打上,暖暖的風(fēng)從車內(nèi)徐徐吹出。做完這些,他才松了口氣,眉宇之間少見的浮現(xiàn)出幾抹疲憊。今天他工作很累了,沒想到哥哥竟然不聽話,跑去喝酒。司晏看向熟睡的青年,仿佛察覺到他灼熱的視線般青年砸吧砸吧嘴巴,發(fā)出吧唧的響聲。“呵呵?!钡统恋男β晱暮韲甸g溢出,帶著胸腔的些許震動感。修長的手指伸向那晶亮的唇瓣,指尖沿著唇線慢慢的描繪,如同刻畫般細(xì)致,一寸一寸。“唔?!彼救粡堥_嘴巴將唇上做亂的手指含在嘴里,如同嬰兒般吸允幾下。感覺沒有味道,又抗拒的用舌頭頂了出來。軟軟的舌頭糾纏著指尖,那溫暖滑膩的觸感讓男人的目光越發(fā)的暗沉深邃。他喉結(jié)滾動一下,情不自禁的俯下身靠近司然。青年呼吸之間帶著淡淡的酒得氣息,就這么輕吐著,灑精在空氣中揮發(fā)開來,形成醉人的味道,司晏只是靠近了一下,只覺自己仿佛也跟著醉了一般。他手指指尖微動,鉆進(jìn)那紅潤的嘴唇里,纏繞著溫?zé)岬纳囝^開始玩耍。司然不適應(yīng)的囈語一聲,想要將嘴里的東西吐出來,卻被男人惡劣的頂進(jìn)去。“呵呵,真可愛?!?/br>男人噙著笑意慢慢的低頭含住他的嘴唇,舌頭鉆進(jìn)那個酒得的嘴巴里肆意掃動。他專注認(rèn)真的親吻著仿佛是在進(jìn)行什么莊重的儀式。車廂里的空氣慢慢的染上了醉人的曖昧,溫度在粗重的呼吸聲中極具上升。220吵架從屋內(nèi)的玄關(guān)開始,凌亂的衣服隨意的丟在地上,可想而知主人的急切。昏黃的臥室里,曖昧的氣息濃郁。橘黃色的燈光灑滿了一室,也給壓在床上赤身裸體的男人布上了一層淡淡的光暈,蜜色結(jié)實(shí)的肌理仿佛渡著光。燈影之下,男人五官深邃而清晰。那雙凝黑的眼睛專注而深情的凝望著身下的青年,眼里溢滿了化不開的濃情蜜意。青年被壓在天藍(lán)色的被單上,與男人不同的白皙肌膚。修長的雙手一只蜜色,一只白皙,十指緊緊的相扣,給人一種視覺的沖擊力。青年半瞇著眼睛,纖長的睫毛睡意朦朧的輕輕顫抖,一層扇形的陰影投射在眼瞼下方。從半睜的眼縫中偶爾濾出的眼波,迷離而醉人。如同被雨水洗滌過后的夜空,熠熠生輝卻又透著盈盈水波。他面色緋紅布滿醉酒后的酡紅,呼吸之間帶著淡淡的酒精味道。男人身軀猛的一震,隨后那凝黑深沉的眼睛中快速的竄起一道光亮,那道光亮如同幽幽的大火般,灼熱。粗重的呼吸噴灑在青年脆弱到脖頸處,那一塊的肌膚很快的起了一層細(xì)小的顆粒。“哥哥,這是你自找的?!?/br>……第二天一早,當(dāng)司然頭痛欲裂睜開眼時,身體那種仿佛散了架的感覺也隨之涌上,讓他難受的發(fā)出一聲呻吟。與此同時旁邊伸出手開始細(xì)致的給他按摩抽疼的額角,低沉的聲線夾雜著無奈。“下次你還喝酒不。”熟悉的氣息和聲音讓司然刷的睜大了眼,昨晚上的瘋狂涌入腦海里,如同幻燈片一般播放。司然的臉色也跟著變換莫名,從紅到白最后到青紫。他氣得臉色鐵青,眼神兇狠的瞪向正為他按摩著頭的男人:“你他媽的還好意思說?。 ?/br>如果不是這個男人昨天晚上折騰他,他至于現(xiàn)在像個癱瘓的人嗎,他至于會這么難受嗎。司晏佯裝無辜的眨眨眼:“明明是哥哥喝醉了勾引我的,其實(shí)我有把持得住。況且,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