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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在保護(hù)著他。這讓韓宇想要將司然掠奪過來的心思壓了下去,只好一直忍耐,忍耐到現(xiàn)在。他為了找個人緩解這快要爆發(fā)的欲念,找上了和司然挺像的秦崢。秦崢挺不錯,有野心也很刁蠻,這樣的人他很滿意。因這個人知道自己的底線在哪里,知道什么該做什么不該做。可是怪就怪在秦崢最后得罪了司然,他韓宇絕對不允許其他人傷害這個人。能傷害這個人的只有他自己,只有他能。環(huán)住司然的手臂逐漸收緊,聽到懷里人發(fā)出的痛呼,韓宇眼底閃爍著紅光與暴戾。他目光專注的盯著司然脆弱而纖細(xì)的脖頸,甚至想如果就這么掐死他,是不是就會永遠(yuǎn)的待在他懷里,屬于他一個人。可惜這個想法終究沒有能付諸實(shí)施,下一刻兩聲怒吼同一時間響起,在這輕緩的音樂中唐突。“放開他!”“放開司然?。 ?/br>不同的話語從出自不同的人嘴里,前者直接大步走了過來,高大的挺拔的身影隨著逼近而帶來莫大的壓迫感。和司然一模一樣的五官此刻尤為冷厲,眉目縈繞著nongnong的戾氣與冰冷,深邃的眼睛滿是冰寒,這一刻的男人氣勢逼人的可怕,宛如從地獄里降臨到人間的惡魔。隨著夜晚的加深,酒吧里的人也漸漸多了起來。這一變故頓時讓酒吧里的人都朝這邊注目,然后看到氣勢危險的男人朝吧臺走去。一時之間除了酒吧里放的音樂聲,其余的聲音不知在什么時候漸漸消失了。而從洗手間里匆匆跑過來的王黔也被這樣的男人嚇到了,這是他第一次看到小晏弟弟這樣生氣逼人的架勢。他快步跑到司然身邊,剛想伸手接過他,就被一股力道推向一邊,身體重心不穩(wěn)差點(diǎn)倒在地上。還是他眼疾手快的撐住桌子,才沒有丟臉的摔倒。司晏冷著臉,仿佛先前推人的不是自己般,冷冷的睥睨著眼前的韓宇。他視線從哥哥醉意的臉上淡淡掃過,隨后直視著韓宇,目光說不出的逼迫:“將哥哥給我?!?/br>韓宇輕笑了下,準(zhǔn)備調(diào)整一下手臂,卻感覺懷里有一股力道的失措。詫異的垂下眼,就見懷里的司然晃著腦袋退離他的懷抱,先前起身得太猛,讓他一下子有些暈眩的踩不穩(wěn)腳。抬起頭的他理所應(yīng)當(dāng)?shù)目吹搅撕妥约阂荒R粯拥哪?,不同于自己的冷厲和銳利。茫然的眨眨眼,司然輕聲喚道:“小晏?”228這是撒嬌?男人輕輕的嗯了一聲,柔和的眉眼在看向青年的時候變得極為溫柔。不過當(dāng)視線移開時,那雙溫柔的眼眸立馬如同拔了劍鞘的劍刃,鋒利中閃爍著寒芒。那些銳利的目光全數(shù)投射到韓宇身上,望著他虛偽的笑容,只覺得刺眼無比。男人薄唇抿成一條直線,霸道的將還有些腳步不穩(wěn)的青年抱入懷中,以一種宣誓的態(tài)度:“謝謝扶著我哥哥?!?/br>韓宇笑意深了許多,他溫柔地看向微醺的司然,眉眼微彎:“沒什么,能見到他我很高興?!?/br>聞言司晏的瞳孔緊縮了一下,攬著司然的雙臂緩緩收緊。漆黑深邃的眼睛一片寒冰,他看著韓宇猶如望著玩物一般沒有絲毫的感情,冰冷的可怕。“有些東西是你不能肖想的?!?/br>韓宇眼中快速的閃過什么,笑容淡了些:“沒試過怎知道我不能肖想呢。”望著面前和自己心上人一模一樣的容顏,韓宇沒有絲毫動搖。他反而奇怪的是這個男人的態(tài)度,他對著司然的樣子可不像是一個弟弟該有的態(tài)度。不是弟弟的態(tài)度,反倒有點(diǎn)像對待自己的愛人那般。愛人?這個念頭快速的劃過韓宇的腦海,他目光如炬的緊縮著男人冰冷的側(cè)臉。那冷厲的眉眼只有在對懷里的青年才會顯露出那獨(dú)有的溫柔,深邃的眼眸里滿滿的溫柔快要溢出來般。而現(xiàn)在那眼底深處清晰地倒映著青年的身影,那是一種宛如扭曲的占有欲。韓宇心頭猛地一跳,頭一次發(fā)現(xiàn)自己太過于瘋狂了,瘋狂的竟然將這兩兄弟看錯是情人。韓宇搖搖頭,似乎想將這股思緒甩掉。仿佛印證著他的想法般,男人朝他看了一眼,那一眼就像洞悉他心中所想般。只見在韓宇和王黔的注視下,男人緩緩俯下頭,一個輕柔而深情地吻落在了司然的唇角。那是不含任何情欲的文,但是卻如同對待珍寶般的鄭重而深情。他們只是觀看人,都能感受到來自男人身上那濃烈的愛意。那是對青年毫不掩飾的愛意與占有欲。這是多么的瘋狂啊!不容于理。多么沉重的死個字啊。而這一刻浮現(xiàn)在他們腦海的就是這么沉重的四個字,沉重的讓他們眼前一黑,特別是王黔,他無法緩解此刻的心情,先前還是在心中猜想的答案這一刻被證實(shí)。沒有人能知道他的心有多么的慌亂,夜有多么的不知所措。他想了很多理由來反駁這個答案,但是無一不被他瓦解。但是這一刻他怎么也無法反駁自己,眼前的畫面只是兄友弟恭,說出去別說別人不相信了,就連他自己也無法相信。這兩個親兄弟在一起了,這就是事實(shí)。韓宇臉上也殘留著驚駭?shù)纳裆?,顯然他也沒有想到這個男人竟然會這么大膽的承認(rèn)了、臉上的笑意終于消失在唇角,韓宇刺客的目光陰鷙的可怕。他的東西被人搶了!他想要而得不到的人被眼前這個男人搶了?。?!殺了他!殺了他??!殺了眼前這個男人司然就是自己的了?。?!腦海里不斷叫囂著殺了他的話,韓宇的眼神越來越猩紅,眉宇之間肅殺充斥著陰鷙,目光因泛著殺意兒格外的冰冷刺骨。氣氛的變化讓王黔一下子警惕起來,腳步悄悄地往司晏身邊移。周圍的人越來越多,好在這里是酒吧,沒有多少人會注意到他們的動作。韓宇直挺挺的站在男人面前,修長蜜色的手指微動。他終身毫不掩飾的殺意讓本來快要趴在弟弟暖暖的懷里睡著的司然一下子驚醒過來,還透著朦朧睡意的眼睛一下子變得無比清明冷漠,青年悅耳的聲線自薄唇里溢出,如同她臉上表情那般冰冷。“你想要對我弟弟做什么?”這話如同一盆冰水般澆灌下來將凝重的氣氛打破。韓宇身上的氣勢像是被澆滅了般,瞬間又變回先前斯文溫柔的青年。他扯扯嘴角,發(fā)現(xiàn)自己怎么也笑不出來。他看著司然如同保護(hù)著將高大的男人護(hù)在身后那好不掩飾的動作讓他心里刺疼一下,隨后涌上來的是悲哀和憤怒。明明這個人是他的!明明這個認(rèn)識他一直想要得到的?。?/br>他恨恨的盯了一眼司然身后的男人,對上那雙讓人膽寒徹骨深邃眼眸。韓宇瞇起眼睛,薄唇抿成一條直線。他面無表情地掃視了他們一眼,那一眼飽含深意,讓人從骨子里感覺到了涼意。還有機(jī)會,沒關(guān)系。他是從那個骯臟地方出來的人,就算表面包裝的再鮮美,骨子里也染上了那個地方的不擇手段和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