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堅持自己的想法,娶趙倩。司然和司晏跪在地上,地板冷冰冰的,刺骨的寒氣將他們膝蓋以下的部位凍得快要沒有知覺了。上方老爺子拄著拐杖威嚴(yán)著臉,片刻之后,蒼老的聲音自頭頂上響起:“你們分開吧?!?/br>這句話如一記驚雷般打在兩人身上,字字珠心。反應(yīng)最大的莫過于司然了,他厲聲喝道:“不行,我不會離開小晏的?!?/br>反觀司晏,他看著哥哥對他們感情的維護,冷厲的眉目柔和下來,冰涼的手指將司然的手指攥在手心里,緊緊的:“我也不會離開哥哥的?!彼痤^,和老爺子四目相對,那黧黑深邃的眼眸中驀然劃開凌厲:“就算我死也不會?!?/br>“你,你們!”老爺子又被氣到了,他重重的喘息幾聲,怒道:“你們不怕我親手將你們分開嗎?要知道分開你們兩兄弟對司家來說簡單得很?!?/br>“呵?!彼娟滩慌葱?,冷硬的唇角勾勒出一抹諷刺的冷笑:“我還是那個答案,無論你怎么分開我們,只要我還活著,我就必定會找到哥哥。如果他在地球的另一半,那么我無論付出什么代價也要跑到哥哥身邊。就算死亡也不能將我們分開,所以你做的事情只是無用功而已,更何況你以為我司晏還是那個任人擺弄的小崽子嗎?”他早已經(jīng)不是三年前那個弱小的人了,現(xiàn)在的他有能力保護自己所愛的人。那雙凌厲而深邃的眼眸,在眼底深處透露出一股強烈扭曲的占有欲。“好,好,好。”老爺子怒極反笑,瞇起眼睛連聲說了幾個好字?!罢娌焕⑹俏覀兯炯业暮⒆?,竟敢威脅我?早知道這樣我當(dāng)初就應(yīng)該堅持將你丟到部隊里面去,將你和司然分開。當(dāng)初你接任你爸爸的公司我沒有說什么,你不愿意待在部隊我也沒有說什么,你現(xiàn)在倒是好本事了,以為我不能耐住你嗎?”“我只是就事論事而已?!蹦腥嗣鏌o血色,漆黑的發(fā)絲被冷汗濡濕狼狽地貼在腦門。但是就算如此狼狽,在面對司老爺子時,那周身凌厲的氣勢不減分毫。“好一個就事論事?!比绻皇前l(fā)生這件事,恐怕老爺子將會為這兩個優(yōu)秀的孫子而驕傲。可惜,執(zhí)迷不悟!“你們立馬給我跪到祠堂里面去,什么時候想通了什么時候離開!”說完他不再看兩兄弟,這兩兄弟的罪孽希望他們能在祠堂的列祖列宗面前明白過來。這是錯誤的!司晏和司然沒有反抗,對于他們來說這已經(jīng)是最好的結(jié)局了。司老爺子現(xiàn)在還在氣頭上,無論他們怎么說恐怕也無法讓老爺子消氣。老爺子作風(fēng)死板而剛正,對于他來說這就是一種病,惡心的病。更何況還是luanlun,這可是震驚世界的丑聞。他既然還讓兩個孩子去跪祠堂,想必心里還是希望他們能明白過來。司然望著兩人緊緊相扣的手,云淡風(fēng)輕的笑了笑??峙滤麄円惠呑佣疾粫盐蜻^來,如同司晏所說的那般,死亡也無法分開他們。司然扶著司晏慢慢往宅子后面的祠堂走去,就算遍體鱗傷,男人的步伐依舊那么沉穩(wěn),背脊挺得筆直,英俊的臉上滿是沉穩(wěn)內(nèi)斂。等兩兄弟的身影消失不見了,老爺子的背脊立馬駝了下來,他似乎在一瞬間老了好幾歲,眉目滿是疲憊和痛惜。老爺子掀開眼皮看向至始至終都無動于衷的司鑫,張了張嘴,暗啞滄桑的說:“你什么時候知道的?”司鑫動了動眼皮,面無表情的說:“很早就知道了?!鳖D了一頓,又補充一句:“反正比你早。”“那你就任由他們兩個這樣!”老爺子無法認(rèn)同一個父親竟然看著兩個親生兒子在一起。“就算阻止又怎么樣,知子莫若父,既然是我司鑫的兒子,那么我無論做什么都沒有用。你知道的,司家的人都是一股子的犟脾氣?!?/br>無論是他司鑫,還是老爺子,都是有遺傳的。當(dāng)年老爺子不顧家里面的反對毅然參軍,而司鑫也不顧司老爺子的不滿選擇了從商,現(xiàn)在輪到了司然司晏他們。這就是命運啊!第235章無論怎樣司鑫說的倒是實話,老爺子沉默下來。半響之后,他啞著聲音道:“將拍攝這些照片的人找到,司家不能放過對于我們不利的人。還有查一查這件事的幕后主使人,找到之后給我弄死,這件事情切記不能張揚?!?/br>“恩,我知道的?!?/br>司家就是這樣一個矛盾的家庭,就算自己孩子多么的不好,但是在他們眼里只有自己能打能罵,別的人想要算計那就是找死。“孩子們呢?”拿了藥走下來的趙倩沒有在客廳里找到兩個孩子,當(dāng)即嚇了一大跳,臉色變得煞白:“老爺子,你該不會將你兩個孫子一槍崩了吧?!?/br>她越想越覺得有可能,依照老爺子的火爆脾氣,一槍子兒解決了兩兄弟是很正常的事情。老爺子被誤會了也不解釋,冷哼一聲:“崩了又怎么樣啊?!?/br>如果不是他孫子,他早就一槍子兒解決了,何必這么頭疼。仰頭看著站在樓梯口的兒媳婦一分鐘變身成為母夜叉,又頭疼的揉揉額頭,對司鑫說:“我怎么當(dāng)時不知道她這么兇悍?!?/br>司鑫抿唇笑了笑,眼里有著化不開的溫柔:“遇上她是我的福分。”“生了兩個畜生就是福分?”司鑫不說話了,老爺子看著他沉默就一肚子的氣,走過去拿起拐杖狠狠的揍了高大的兒子幾下:“有你這么做父親的嗎?。 ?/br>趙倩尖叫出聲,差點急哭了。老爺子打了兩個孩子不夠,還要打她男人嗎。她撲過去,眼淚汪汪的看著老爺子:“你要打就打我吧?!?/br>望著兒媳婦那痛苦的神色,老爺子的手停頓在空中,最后憋氣的收回手:“真是一群孽障??!”說完他氣沖沖的上了樓,不再去想這些糟心的事情。這一天無論對于司家來說,還是司然和司晏來說都是打擊極為大的。司家祠堂位于老宅最偏僻的地方,哪里供奉著司家的列祖列宗。位置偏僻且陰氣很重,除了每年的祭拜外,基本沒有后輩踏入這個地方。而今天兩兄弟不幸的踏入這個地方,一進祠堂,就明顯的感覺到燈光的昏暗,與房間溫度的低冷。在高臺前擺放了很多牌位,全是司家的祖宗,供臺上放了很多祭拜品,地上放著蒲團。司然扶著司晏走到蒲團上落座,屁股一落座,他立刻緊張的將弟弟的手捧在手上看。借著昏暗的燈光,那青紫的紅腫痕跡刺目的布滿整個手臂還有背脊,在那蜜色肌膚上格外的醒目。心臟劇烈的疼了一下,如同有千萬根針扎一般的刺痛。司然疼的咬著唇瓣,如夜色般迷人的眼睛蒙上了一層薄薄的霧氣,哀傷而美麗:“疼不疼?”“不疼?!彼娟倘岷偷哪曋绺绲哪X袋,看著他垂下眼簾,睫毛不安的顫抖,忍不住心憐的吻了吻那雙布滿哀傷的眼睛:“別傷心,我不疼的?!?/br>比起失去他的感覺這點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