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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句實在話,只要是芄蘭打定了注意的,極少能有人存了足夠的定力把他推開——更何況柏舟這種清心寡欲多年,結(jié)果一下子初嘗滋味的,心里越是遲疑抗拒,每一次享樂留在rou體上的記憶也就刻得越深。芄蘭半瞇了眼將手按上柏舟胸口,像是想把自己的體溫渡過去一般地停駐著。掌下柏舟的心跳一聲急似一聲,手臂僵硬地垂在兩側(cè),方才的那條干巾早就被右手捏成了一團。有些滿意地低哼了聲,再往下一路滑行到柏舟的小腹——衣服下的肌rou平坦緊實,他曲起手指緩緩打著圈子,直到柏舟一把捉住了他的手。柏舟的手在抖,雖然十分輕微,可芄蘭還是察覺到了。他就不知是想安撫還是想進一步擾亂這人內(nèi)心地反握住了這只手,低下頭,輕輕吮吸指尖,再舔過手心,留下一道濡濕痕跡。“柏舟,”芄蘭保持著之前的姿勢,將柏舟的手虛放在自己嘴畔,輕聲問,“可是嫌棄芄蘭服侍的不好?”“你……”“答案錯了?!彼p笑,松了柏舟的手,自顧自脫去了外衣和中衣,“這衣服濕了這許多,穿著著實難受?!?/br>“你還患著風寒,不可再受涼?!卑刂巯袷强偹阏一亓松裰舅频模泵褡璧?。雖然車停在路邊并沒有風灌進來,可眼見天一分分的黑下去,入夜以后氣溫更冷,行李中并無更多的換洗衣服,僅憑一床薄被擋寒可遠遠不夠。“可穿著一身濕衣,恐怕也好不到哪里去?!避固m此時只剩下身一件小衣,一身瑩白如玉的肌膚就算是在這種昏暗環(huán)境下也十分扎眼。聽了柏舟這話,有些不置可否的笑笑——結(jié)果立刻就被寒意刺的一個激靈。他不由分說地解下了自己的外衫給芄蘭裹上去。芄蘭的身上還是很燙,替他披好衣服時,柏舟可以感覺到自己的手指掠過他帶著熱意的肌膚。把外衣和薄被都裹在他身上后,柏舟問:“可暖些了?”“還是有些冷?!?/br>芄蘭皺著眉頭,又瑟縮了一下,一雙眼睛帶著點說不清道不明的意思望過去。他看見柏舟眼底的猶疑不決。兩人朝夕相處了這幾天,是個傻子都能猜出他此時七成是在佯裝,如果柏舟狠心一些,大可不必再管,連夜駕車到左近的集鎮(zhèn)待天明抓了藥,尋間客棧歇歇便是了。但他賭的就是柏舟不敢拿那余下三成冒險。少頃,只見柏舟無聲嘆口氣,走上前坐在他身邊,帶著些局促的表情用手臂把他攬住,可身子還是拉開了幾寸的距離,有些不倫不類:“這樣可好些?”“還是冷?!避固m側(cè)頭,之前因為昏睡而散開的頭發(fā)鋪了一身,又有幾根不安分的被晚間的微風拂去柏舟的臉龐和頸項。此時兩人離的近了,之前許多被竭力隱藏的事實都變得無所遁形了起來——比如柏舟一直極力壓抑的,粗重的呼吸,以及腿間那根看起來已經(jīng)有些覺醒的事物。以下是該貼的隱藏部分:只有青花魚平民用戶組可以查看柏舟自然也意識到了芄蘭的視線焦點,連尷尬都快要顧不上了。芄蘭的手悄然從薄被下面伸出,虛攏在那處上:“柏舟何苦每每拒芄蘭于千里之外?”“我……”“噓。”芄蘭并指按在柏舟唇上,輕聲,“既然柏舟心有疑慮,那讓芄蘭伺候便好?!彼匆娺@人的眼眸里因為方才的這句話泛起了些迷惑,殊不知世上許多事就是在暗處摸索才知銷魂。芄蘭的手指從唇劃至柏舟耳后,同時也傾身上前,輕嚙耳垂,又用舌一層層將耳廓舔得濕潤。再抬眼瞧時,只見柏舟已緊閉了雙眼,口唇微張,顯然是情動難抑的模樣。他就用牙齒咬住柏舟的中衣領口緩緩拉開,鼻息拂在那人赤裸的胸口,激出一片細小的雞皮疙瘩。柏舟的雙臂還攬在自己身上,此時有些略微的收緊,也不知道是想阻止芄蘭進一步的動作還是想讓他靠得更近一些。芄蘭也不理會,徑直將手探入了柏舟褲襠,把那話兒握在手里。柏舟依舊沒有睜開眼,眉頭卻像是有些不適般地皺了起來。見狀,芄蘭用手輕輕安撫,以鈴口為起始,手指打著圈兒細致蹭過guntang柱身,又游弋到毛發(fā)深處,搓弄兩側(cè)囊袋。便這樣動作片刻,就算不去感覺手下的血脈賁張,單是用眼瞧一下柏舟此時已被高高頂起,還濡濕了一小片的褲襠,也能明白他已經(jīng)是箭在弦上。芄蘭卻突然抽回了手。他看見柏舟的眼睛陡然帶了些不可置信的神色睜開,在接觸到自己滿臉的笑意后又趕緊移開了視線。此時柏舟已經(jīng)斜斜靠在了車廂板壁之上,他從臂彎里掙脫開,扶著這人坐正了些,又撐起身子,慢條斯理地解了自己的下裳,再重新跨在柏舟大腿兩側(cè)。方才那一番撫弄芄蘭著實用了點心思,恰到好處撩起了火,又不至刺激過頭,讓柏舟早早瀉了精元。只是之前從碧蕪苑出來時候一并帶走的各類膏脂都被那群車夫隨意棄在河里了,否則選上一盒帶些催情效果的,保管能叫他從此食髓知味。也罷。難不成少了幾盒藥膏,就能讓人砸了芄蘭公子的名聲不成?有些自負地挑起眉,芄蘭舉起右手至嘴邊,伸出舌頭仔細舔舐每一根手指,將唾液沾染其上。余光瞥見柏舟的目光已經(jīng)完全凝滯在了自己的動作上,七分疑惑三分驚艷,于是他低頭,勸慰似的,第一次吻上柏舟的唇。柏舟的唇有些干裂,廝磨間帶起粗糲的感覺。此時防線徹底告破,芄蘭輕而易舉探入他口中,將舌依次掃過牙齒與腔壁,氣息交纏。“柏舟……莫急?!眱扇藲獯珠_后芄蘭這般在柏舟耳邊笑道,一手扶了他的肩,另一只方才沾了唾液的手則繞到身后秘處,試探著先放入一指。他自從被柏舟贖身后就不再接客,此時擴張起來還有些吃力,再加上原先來碧蕪苑的客人,能點起芄蘭作陪的無一不是秦樓楚館里混久了的,經(jīng)驗什么的自不用說,需要像此時這般自己準備的倒是極少數(shù)的情況。他風寒未愈,維持這個姿勢久了就有些吃力,渾身都泛出淡淡粉色,額上也浮起薄汗,更是惹人愛憐。半晌后芄蘭總算是能將三指全部納入后xue,這才吁了口氣,替柏舟解開褲帶,露出那早已怒意勃發(fā),看起來相當可觀的陽具。此時柏舟的鈴口已汩汩涌出水來,失禁也似,芄蘭用手擼過那話兒,將液體均勻涂滿表面,這才以額頭抵住柏舟的額頭,緩緩坐了下去。柏舟狠狠抽了一口氣。雖然這樣的姿勢一坐到底多少會有些痛,可當兩人緊密結(jié)合在一起時,芄蘭感覺到了久違的充盈感。他能感覺到自己的內(nèi)壁緊緊絞住了柏舟的事物,似乎連血脈的搏動都從兩人的連接處處傳到了自己這兒。再抬頭看時,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