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60
書迷正在閱讀:嬌花君、命不由己、禁忌的愛情、神獸總想睡仙君、重生之陳安/重生之占有欲、折香為故人、溫柔是不可能的、超囧星爸、青珂浮屠、絕地求生之最后的榮耀
說道:“韓至要搬過來,太好了?!?/br>早有心理準(zhǔn)備的許如別扭問道:“以什么身份?”弟媳?妹夫?還是弟夫?許丞咳了一聲,“就當(dāng)爸媽認(rèn)了個干兒子吧,叫哥?!?/br>韓至認(rèn)真盯著她看,想起這個女人的弟控屬性,眼里閃爍的光芒帶了一絲炫耀的味道?,F(xiàn)在,他才是樂樂最親密的人。嘁,小人得志,許如癟癟嘴,眼珠子轉(zhuǎn)轉(zhuǎn),怪叫一聲,“至哥。”喊聲大且重,有一股戲謔的味道。韓至笑笑,漫不經(jīng)心地應(yīng)了一聲,至此,他也算是有名分的人了,唔,半個許家人?謝泉看看興奮不已的許樂,勉強(qiáng)笑了笑,給韓至夾了一筷子菜,“你的房子也別空著,兩邊都可以住。”韓至捧著碗,道了聲謝,“謝謝媽?!?/br>對于這位丈母娘,韓至的印象一直不錯,大約,天下所有正常的mama都是這樣溫柔細(xì)心、善解人意吧?許明山聽了他的稱呼,雖有些別扭,卻沒說什么。許樂看看韓至,又看看謝泉,小聲問道:“以后你也是我哥了?”韓至摸摸他的頭,壓低聲音笑道:“是哥哥,也是老公?!?/br>“咳咳”許明山夸張咳嗽幾聲,僵著臉命令道:“吃飯?!?/br>“哦”許樂乖乖應(yīng)了一聲,往嘴里塞了一口飯,歪頭,偷偷瞥了韓至一眼,傻兮兮笑了。韓至成了他的家人,這種感覺,怎么說呢,有些滿足,有些感動,就像第一次吃到海鮮粥的時候一樣,暖暖的。滿臉嚴(yán)肅的許明山瞧見他的笑臉,跟謝泉對視一眼,心里的天平慢慢朝一邊傾斜。有什么事,比讓樂樂開心更重要?*夜,洗了澡之后,許樂趴在韓至懷里看電視。電視里的水已囂張傲嬌,卻也簡單純情,一面偷偷關(guān)注女主,一面毒舌懟她。韓至摸摸靠在他胸膛的小腦袋,贊道:“你在里面真可愛。”許樂搖搖頭,“我是我,水已是水已。”韓至輕笑,“這么說,我倒是不用擔(dān)心你入戲太深了?!?/br>許樂呆呆說道:“水已的故事已經(jīng)講完了,我是樂樂,不是水已?!?/br>韓至親了親他的額頭,拿過手機(jī),打開郵箱。下載,安裝,綁定……許樂疑惑問道:“這是什么?”韓至看了他一眼,頓了頓,說道:“我專門找人弄的定位軟件,方便我隨時隨地找到你。只要你開機(jī),我可以清晰準(zhǔn)確的看到你的具體位置?!?/br>來了,這就是書中導(dǎo)致韓至跟云菲分手的第一根導(dǎo)火線,許樂呆愣。韓至在手機(jī)上劃了幾下,小聲問道:“你不喜歡?”許樂抬頭,望進(jìn)他的眼睛里,那里面除了不安,還有一絲煩躁。如果裝了這個,韓至?xí)残囊恍┌桑氲竭@里,他搖頭,“沒關(guān)系。”韓至神情一松,試探問道:“不覺得我干涉你的自由?”許樂搖頭,要說自由,以前的他根本不敢想象會有現(xiàn)在這么美好的生活。自由是相對的,不是一個定位系統(tǒng)能否定的。韓至松了口氣,抱著他親了親,又掏出一條手鏈。那是一條復(fù)古的鏈子,牛皮繩上掛著一個帶貓眼石的迷你小提琴,配上小小的弦,很可愛,“喜歡嗎?”許樂點(diǎn)頭,摸了摸,“喜歡?!?/br>“我給你戴上,”韓至扭開扣子,說道:“這里面也有一個感應(yīng)器,我不是為了監(jiān)視你……”“我知道,”許樂點(diǎn)頭,伸手,“你是為了保護(hù)我。”韓至幫他戴好,笑笑,又緊緊抱住他,“乖,這樣我會安心一些,我害怕失去你。”許樂點(diǎn)點(diǎn)頭,拍拍韓至的肩膀。原書中,云菲為了這個跟韓至分手,他不明白。兩人抱抱親親,膩歪了一陣,韓至便有些按捺不住了,順勢壓在許樂身上。許樂對于韓至的親密舉動早已習(xí)以為常,直到衣服被剝光,仍然只是紅著臉呆呆望著韓至,一副信賴模樣。韓至眼里閃過灼熱的光芒,抱著他蹭蹭,親親,最后,用手幫他釋放了一次。滿足后,韓至見躺在他懷里的小家伙面色正常,沒有排斥和不適,才算放下心來。許樂窩在韓至懷里,回味著剛才的沖擊,突然有些羞澀起來。*六月份殺青,檔期定在十月份。六月剛到,云菲主演的便上映了。首映當(dāng)天,許樂收到邀請,拖著韓至去觀影。隱秘的走廊,無人的廁所,空蕩的教室,廢棄的雜物室……凌.辱、欺壓、恐嚇,整部影片運(yùn)用了大量長鏡頭來描繪宋怡寧受到欺凌時的掙扎與恐懼。結(jié)尾處,宋怡寧瘦弱臉龐上猙獰的笑慢慢定格。燈光亮起、掌聲響起時,許樂仍有些回不過神來。韓至摸摸他的頭,“嚇到了?”許樂搖頭,“有些不明白,那些人為什么要欺負(fù)宋怡寧?”韓至笑笑,“人的劣根性,有些人習(xí)慣在弱小身上找存在感?!?/br>欺軟怕硬嗎?許樂點(diǎn)頭,又問道:“宋怡寧報復(fù)了施虐者之后,為什么又變成了施虐者?”韓至想了想,說道:“宋怡寧的想法很簡單,她認(rèn)為,只有經(jīng)歷和她一樣的痛苦之后,別人才能夠理解她的痛苦。經(jīng)歷虐待的人更容易去虐待別人,是因?yàn)樗麄冊诮?jīng)歷虐待后,發(fā)現(xiàn)世界上沒有人能夠真正的理解自己。當(dāng)他們渴望被人理解時,會更傾向于采用虐待的方式。通過讓對方痛苦,來確認(rèn)‘你理解了我’?!?/br>許樂有些明白了,想到韓至童年及少年時期的特殊經(jīng)歷,問道:“你想讓我理解你嗎?”傻瓜,他才不舍得呢,韓至捏捏許樂白凈的臉,搖頭,“不,那些都不算什么,我現(xiàn)在只需要你的陪伴。”許樂點(diǎn)頭,摸摸他的胳膊,“我會陪著你?!?/br>“永遠(yuǎn)嗎?”“嗯,到我死亡。”韓至笑了,樂樂的認(rèn)真是他所有信任的源泉。*從電影院出來,天色還早,韓至牽著許樂在街上閑逛。黑夜如同一襲帷幕,讓夜貓子們找到安全感,大家各自玩耍,輕松自在。即便是這樣,英俊帥哥牽著一個中性打扮的年輕人,仍然吸引了不少眼球,有稍微膽大的湊上前問道:“是樂樂嗎?”韓至一律冷漠回應(yīng),“不是。”通常情況下,迫于韓總的壓迫感,來人都會不好意思地走開。兩人閑逛到華宸門口,霓虹燈下,會所依舊璀璨熱鬧,店前名車云集,禮儀小姐們禮貌周到、笑靨如花。韓至想起好久以前的大烏龍,笑著問道:“要不要進(jìn)去吃點(diǎn)東西?”唔,這個建筑貌似有些眼熟,許樂好奇打量了幾眼,記起了在這里跟韓至的第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