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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到有小可愛要多寫點(diǎn),所以今天有點(diǎn)肥~ 第27章 無能為力 封禹得知阿阮入京是為了尋找參加省試的妻主之后, 側(cè)頭無聲詢問了一眼蔣梧闕。 蔣梧闕笑著回視, “聽你的?!?/br> 封禹點(diǎn)頭, 對阿阮說道:“我與妻主也是要回京,可以順路捎帶你一程。” 阿阮忙不迭的抬手感謝,激動的眼眶微紅。 蔣梧闕身子骨似乎不如常人那般健朗, 身上常年帶著股若有若無的藥味, 連帶著她身邊的封禹身上都染了股極淡的清冷藥香。 阿阮和封禹同騎一匹馬, 被他張開胳膊虛環(huán)住腰坐在他前面的時候,封禹身上清冷的藥香剛好將他環(huán)繞住。 蔣梧闕隨行的侍從中皆是身著甲胄的兵役, 全都騎馬護(hù)在她坐著的那輛馬車周圍。 封禹雖是男子,卻也是一身銀色盔甲,騎著白馬昂首走在眾人之前, 絲毫沒有坐進(jìn)車?yán)锏囊馑肌?/br> 阿阮是隨行人中的第二個男子, 在他嗅到封禹身上淡淡藥香味的時候,就知道他和他妻主的感情應(yīng)該是極好。 隨后聽到封禹提出要騎馬帶他, 更是證明了阿阮的猜測。 封禹為自己的行為找了個很好的理由,“她們都是女人,我怕你不自在。” 阿阮笑著抬手感謝。 他其實(shí)有些羨慕封禹這種看著就很是有主見, 氣勢也很強(qiáng)勢的男子, 因?yàn)檫@樣就可以豪不委屈自己的攔下妻主身邊的所有男子, 將他們與妻主隔離開。 阿阮想,若換做是他,他可能做不到像封禹這樣理所應(yīng)當(dāng)?shù)讱馐恪?/br> 想起自個妻主,阿阮心里就是一揪, 抿著嘴唇,眼瞼顫動垂下,攥緊手里繡著魏憫二字的荷包。 不管將來如何……他都希望妻主是平平安安的,那樣就好。 眾人馬不停蹄的趕路,但總歸是要停下休息。 臨近傍晚到了官驛之后,兵役亮出手中令牌,驛丞親自出來迎接。 封禹手指勒繩,動作瀟灑的翻身下馬,隨后站在下面,微微仰頭朝著馬背上的阿阮伸出手。 蔣梧闕身子的確不好,這一天不停歇的顛簸讓她臉色瞧著比中午時還要憔悴不好看些。 等蔣梧闕被手下扶著下了馬車,站在一旁親眼看見自家夫郎,動作熟練一氣呵成的摟著一個男子的腰,將其半抱下馬時,臉色頓時更加難看。 “阿禹?!笔Y梧闕不高興的抿唇,眼睛幽怨的看著眼里只有男子,卻絲毫沒注意到她的人。 封禹回頭,瞥見蔣梧闕的眼神,有些猶豫的動了動腳尖,朝她走去,“怎么了?” 蔣梧闕就這么看著他,也不說話。 兩人成親都快兩年了,雖說聚少離多,可感情還算不錯,但時至今日封禹依舊不懂得要怎么哄蔣梧闕。 封禹手無意識的摸了摸腰間的銀鞭,抬起眼皮看了看蔣梧闕氣色不好的臉,又看了看逐漸籠罩天際的夜幕,斟酌試探的問她,“你餓不餓?” 蔣梧闕搖頭。 封禹哦了一聲,隨后扭頭跟阿阮說道:“她胃可能不舒服,咱們先去吃飯?!?/br> “……” 蔣梧闕頓時閉上眼睛坐在輪椅上不說話了,而阿阮訕訕笑著,也不知道“說”什么好。 阿阮知道這對兒妻夫身份尊貴,和他們一起時盡量縮小自己的存在感,雖說對方人很好,可他只是個普通小百姓,就怕哪里不留意,做的不好惹著了貴人。 阿阮沒有任何想要巴結(jié)或者討好貴人的心思,他只想能到京城見著妻主就好。 封禹在邊疆長大,待人隨和沒有架子,是近兩年因?yàn)榧藿o了蔣梧闕,才時?;鼐┏?。 他同阿阮一桌吃的飯,飯后讓阿阮好好洗漱一下,說同他們一起很是安全,無須這般偽裝自己。 封禹雖然不會哄人,可飯后還是端著清淡的小米粥給蔣梧闕送去了,站在她身旁,垂眸看著燭光下她清瘦的臉,不自覺的放低聲音,勸道:“多少吃點(diǎn)。” 蔣梧闕正在看手里剛收到的書信,眉頭微微擰著,見封禹過來才松開。 蔣梧闕隨手將絕密的書信放桌子上一放,絲毫不避諱封禹,抬手從他那里接過小米粥,說道:“晉老的信?!?/br> 她這么一說,封禹就猜到信里說的怕是有關(guān)省試的事情。 二月初九的省試眼見著就開始了,蔣梧闕等人本計(jì)算著能在二月十八號,第三場省試結(jié)束那天抵達(dá)京城。 可人算究竟抵不過天算,路上天氣突變,一行人比預(yù)算的日期多耽誤了三四天才入京。 蔣梧闕和封禹有急事要進(jìn)宮,臨走之前將阿阮放下,給他留了個侍衛(wèi)帶他去貢院里找妻主。 阿阮自從二月二十號那天就沒睡過好覺,如今臉上眼底也是盡顯疲憊憔悴之色,可他顧不得自己,下了馬車后就立刻跟著侍衛(wèi)直接去了貢院。 蔣梧闕在路上收到京中的信,省試舞弊之事被圣上下令徹查,而太女竟膽大到將舉人關(guān)進(jìn)刑部,甚至用了刑。 晉老都是第二日才收到的消息,直接帶人進(jìn)了刑部大牢,將舉人們?nèi)紟Щ刎曉?,等候省試批閱結(jié)果出來。 這里面涉及到的人和事兒太多,封禹沒跟阿阮細(xì)說,只道現(xiàn)在所有的舉人都還在貢院里,阿阮去那兒肯定能找到他妻主。 對于阿阮來說只要能見著妻主就行,而別的事情他也不需要知道。 那天也不知道是誰提前放出的消息,晉老帶人去刑部的時候,文人學(xué)子們都齊齊的圍在刑部的大門口等著,不管怎么驅(qū)趕都不愿意離開。 晉老出來時,侯在門口的眾文人學(xué)子們,在看到有幾個舉人滿身是血的被抬出來的時候,出奇的憤怒了。 一個普通的秀才見著縣令都還不用跪地行禮,不許私自用刑呢,更何況一個舉人! 如今還沒確定舞弊之人究竟是誰,刑部就對舉人用了刑,這是要逼手無縛雞之力的文人屈打成招? 朝廷說過優(yōu)待文人學(xué)子的呢?! 事關(guān)文人自身權(quán)利,二月二十號那日,幾乎京中所有的文人都齊聚在皇宮城門口,求圣上主持公道嚴(yán)懲用刑之人。 人群直到深夜都不愿意散去。 貿(mào)然用刑這事本就是刑部不對,皇上沒辦法以宮門口聚集的文人都是暴民的借口讓御林軍驅(qū)趕。 皇上拿這群文人沒辦法,只能第二日早朝就承諾,定會徹查這事,嚴(yán)懲用刑之人,還無辜的舉人們一個清白,并會補(bǔ)償被用刑的舉人,以此來安撫天下文人學(xué)子的心。 如此,宮門口聚集的文人才愿意散去。 太女找人背鍋的計(jì)劃還沒得逞就被晉老打斷,當(dāng)下決定拋棄刑部尚書,死咬牙關(guān)說自己沒下令要動刑,這些都是刑部尚書自己的主意。 這個時候皇上急需找個人出來以消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