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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著,也不敢問他去哪兒。 這不,阿阮一早出門到現(xiàn)在都還沒回來。 楊沁悅見魏憫不知道在想什么也不說話,怕她不答應(yīng),又紅著臉補(bǔ)了一句,“大人幫我母親破案,我給您包扎也算是報答了?!?/br> 魏憫微微皺眉,卻是抓住了楊沁悅話里的重點,問道:“你是怎么知道我手上傷口崩裂的?” 楊沁悅一聽魏憫這么問,臉上頓時有些心虛,眼睛不敢看她的臉,低頭小聲道:“我、我見主君哥哥要出門,問他,他告訴我的……” 其實是他早上撞見阿阮跟十八在門口比劃什么,就躲在一旁聽了兩句。好像是阿阮要去哪里,十八問他為什么,阿阮比劃了兩下,他就聽見十八擔(dān)憂的問“大人傷口不都是快好了嗎?這怎么突然崩裂了?” 之后阿阮又比劃了什么他一點都沒看懂,十八也沒再多問什么,兩人就出門了。 楊沁悅這才知道原來長得那般好看的阿阮竟然是個不能說話的啞巴! 不知道為什么,楊沁悅知道了這件事后,心里非凡沒感到惋惜,反而覺得有點小高興。 魏憫傷口崩裂了,他又正好會醫(yī)術(shù)……楊沁悅反復(fù)咀嚼著這個信息,心里像是有只貓爪在輕輕的抓撓一樣,鬼使神差下他竟跑去藥鋪買了藥和紗布過來。 魏憫聽是阿阮說的,點了點頭,余光瞥見楊沁悅手里的東西,眉頭又是一皺,問道:“這些東西你又是哪兒來的?” 楊沁悅見魏憫問東問西,自己提出給她包扎的事沒說好,也沒說不好,頓時有些摸不清她的意思,只好老實道:“我買的。” 魏憫一聽說楊沁悅今天竟然偷偷瞞著她們出門了,頓時覺得頭疼,抬手揉了下突突跳的太陽xue,說道:“你知不知道崖知州已經(jīng)派人來衙門,問我要了你好幾次,你是不知道她想做什么嗎?竟然還敢單獨出門?” 魏憫語氣有些重,楊沁悅被嚇的一哆嗦,紅著眼眶,委屈的低下頭。 “你的好意本官領(lǐng)了,本官會好好為你母親查案的,你就別再做多余的事情了?!蔽簯懸娝桓币薜哪?,這才壓下火氣放緩聲音,說道:“我的傷會有我夫郎照料的,你就不用費心了。” 楊沁悅聽到最后一句話,頓時紅著眼睛抬頭看了眼魏憫,聲音帶著哭腔,“我、我只是想報答大人……” 楊沁悅不敢說別的,魏憫太聰明了,他怕她看出自己的心思,只是重復(fù)這一句話。 楊沁悅低頭攥緊手中藥箱木柄,垂眸遮住眼里神色。報恩,總是沒錯的。 作者有話要說: 久違的小劇場 #報恩難# 楊沁悅:我愿意做牛做馬報答! 魏憫:我有十八,謝謝,不用 十八:(黑人問號臉)牛?馬? 楊沁悅:我愿意以身相許 魏憫:我有阿阮,謝謝,不用 阿阮:=v= 楊沁悅:_(:зゝ∠)_(這個女人怕是假的,竟然不好攻克) 魏憫:╯^╰我有夫郎 第41章 不能要 魏憫不愿與楊沁悅在報恩這個話題上多費口舌, 主動轉(zhuǎn)移他的注意力, 問起正事, “說到你母親,你可記得她這半年來,有沒有多次跟你提過什么地方或是事情?” 楊沁悅一愣, 仔細(xì)回想起來, 猶豫著說道:“地方?她這半年最常提起的就是京城了, 她說回京后要給我找個好妻主,為此她連嫁衣都提前為我做好了。” 楊沁悅一個男兒家提到嫁娶之事, 有些羞澀的垂下頭。 魏憫皺眉沉思,她曾聽阿阮說過,男子的嫁衣一般都是親手縫制, 哪怕楊沁悅繡工再差, 楊大人也用不著兒子還沒說親就提前為他把嫁衣做好。 “本官懷疑你母親留下了重要證據(jù),很可能就藏在你的嫁衣里, ”魏憫問道:“能否借你嫁衣一看?” 楊沁悅聞言也是一驚,顯然是沒想過母親會在他的嫁衣里留下重要證據(jù)。 仔細(xì)回想一下,母親是叮囑過讓他哪怕回京也要把嫁衣帶著, 也曾說過無論出了什么事都要好好活著, 找個心悅之人嫁了。 楊沁悅想起母親, 心里一陣難過,情緒更是低落,“嫁衣是母親留給我的,我一直小心收著, 就放在屋里,我現(xiàn)在去拿過來?!?/br> 紅色嫁衣,用金銀色線繡著栩栩如生的龍鳳呈祥圖案,一針一線皆可以看出繡者的用心和功力。 魏憫見過阿阮的繡工,對這方面多多少少的也能看得懂些。楊沁悅嫁衣拿出來的那一刻,她都是眼前一亮。 這楊大人窮歸窮,但給兒子做的嫁衣卻是精致的很,請的怕是竹城最好的繡者了。 楊沁悅手指撫摸著喜服上的圖案,慢慢紅了眼眶,低聲輕喃,“娘……” 魏憫將喜服從里到外仔細(xì)的翻看兩遍,都沒能發(fā)現(xiàn)什么異常,只能作罷,想等十八回來再做打算。 阿阮回來的時候,一進(jìn)了院子門就看見魏憫正對著門,大刀金馬的坐在桌子旁喝茶,而楊沁悅則垂著頭,手指撫摸著抱在懷里的嫁衣坐在她對面。 兩人湊在一起,讓阿阮不由得攥緊了手指。 魏憫一眼就看見阿阮,見他回來趕緊放下茶杯迎了出去,“阿阮?!?/br> 阿阮垂著眼眸沒理她。 看來還在生氣。魏憫訕訕的抬手摸了摸鼻尖,余光瞥見站在阿阮身后的十八,看她一手提著豬蹄一手提著藥,就猜到阿阮早上為什么出門了,頓時心中一片柔軟,問道:“中午吃燉豬蹄嗎?” 說著魏憫伸手接過十八手里的東西,眼神示意屋內(nèi),對她說道:“我猜測楊大人可能會把證據(jù)藏在他兒子的嫁衣里,你仔細(xì)找找,看能不能有什么發(fā)現(xiàn)?!?/br> 十八看了眼今天氣氛格外奇怪的兩人,忙應(yīng)了句好嘞,抬腳躲進(jìn)了屋。 院子里頓時只剩下魏憫和阿阮。 魏憫左手提著豬蹄和藥,抬起早上剛包扎過的右手,碰了碰阿阮的臉,問他,“出去熱不熱?十八辦事也是不靠譜,讓她招個小侍進(jìn)來伺候你,這么久都沒動靜,不然你也不用親自出去跑一趟了?!?/br> 阿阮其實是心疼大過生氣,就算氣也是氣他自己,怎么耳根子就那么軟,被她磨了兩句就稀里糊涂的同意了和她胡鬧。 如今聽妻主跟自己東扯西扯的找話說,阿阮的臉根本就沖她冷不下來。但想著自己要是這么好哄,她下回肯定還是不拿自己的身子當(dāng)回事。 阿阮佯裝生氣的嗔了魏憫一眼,抬手“道”: ——大夫說了,你傷口要是再崩裂,恢復(fù)的會更慢,萬一傷口惡化,以后這只手拿筆也會有影響。 讓魏憫擔(dān)心了半天的不是以后能不能拿筆,而是夫郎不理她了。 如今見阿阮終于抬手跟她“說話”,魏憫頓時長長的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