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干政,你和榕抻誰能逃的掉?太女都會被輿論所累。朝小了說,你和左相夜中私會,這事傳出去,你要朕的臉面往哪兒放?太女又會不會被人懷疑血統(tǒng)?” 榕貴君聽完身子癱軟在地上,回神后爬過去抱住蔣錕鈞的腿,哭道:“陛下,怎么能有人懷疑太女的血統(tǒng)?” “是臣聽人說左相身子不適要早退,這才去攔住她。但左相并未答應(yīng)臣的請求,這事都是臣一個人沖動犯的錯,臣心里只是擔(dān)心女兒,并沒有別的心思啊陛下?!?/br> 蔣錕鈞看著哭的梨花帶雨的榕貴君,沉默許久后將他扶了起來,嘆息說道:“你也不是個少年了,在后宮多年做事卻越發(fā)沒腦子,以后這些事你就少參與吧?!?/br> 榕貴君眼神愣怔,喃喃道:“陛下?” 蔣錕鈞起身離開,意思明顯,“朕瞧著你宮殿內(nèi)什么都不缺,以后沒什么事你就待在這里面別出去了?!?/br> 這就是變相的禁足了。 蔣錕鈞前腳出了宮殿,殿門后腳就被侍衛(wèi)關(guān)上了,隨后持刀守在門旁。 后宮眾人都知道榕貴君被禁足了,卻沒人敢去打探原因,一個個只當(dāng)做不知道這事,和平常無異般生活。 旁人不知道為何,左相卻心知肚明。朝堂上,蔣錕鈞態(tài)度越發(fā)偏向魏憫這個副相,她這個正相越發(fā)位同虛設(shè)。 榕抻有心想找蔣錕鈞說清那晚之事,奈何又知道這個皇上心眼是多么的小,只能悶頭忍著,等她心底的這口氣過去再說。 隨著兩場大雪,年底到了。 作者有話要說: 小劇場 #假如生個女兒# 魏憫:去學(xué)劍 小包子:為什么? 魏憫:你爹喜歡 小包子:_(:зゝ∠) —— 魏憫:去唱曲 小包子:又為什么? 魏憫:你爹喜歡 小包子:…… —— 魏憫:去學(xué)做魚 小包子:……我爹喜歡? 魏憫:對,你爹喜歡 小包子:……沒人問過我喜不喜歡啊QAQ 魏憫:你不重要,你爹最重要 小包子:_(:зゝ∠)_ 第70章 過年 年三十這天, 魏憫早上醒來后就倚在床頭看書, 絲毫沒有下床的意思, 連阿阮一個懷著身孕的男子都比她起的早。 昨晚下了一夜的雪,今個天亮才剛停。整個京畿被皚皚白雪所覆蓋,入目皆是一片潔白之色, 分不清天與地。 清晨打開房門, 撲面而來的就是冷清刺骨的寒意, 瞬間沖散屋內(nèi)炭盆的熱氣,提神醒腦。 阿阮不由打了個哆嗦, 把手攏到嘴邊哈氣,抬腳往外走了兩步,站在廊下看大雪過后的魏府。 阿阮起來的時候, 府里清掃積雪的下人們正揮著掃把在院中忙碌著。 如今主君懷著身孕, 若是踩到?jīng)]掃干凈的雪腳滑摔著了,全府誰都承擔(dān)不起這個責(zé)任。 二九從園門處過來, 走到阿阮身邊問他,“主君起這么早?可是餓了?” 阿阮最近胃口好了些,平常飯后沒過多久又覺得餓了, 更何況是過了一夜。 阿阮垂眸, 抬手覆在明顯凸起的小腹上, 抿唇微笑,有些靦腆的點頭。他總覺得是最近自己吃的太多,肚子才明顯鼓了不少。 二九笑嘻嘻的盯著阿阮顯懷的肚子,脆生生的說道:“大人不是說了么, 能吃是福,再說您現(xiàn)在也不是一個人吃,肚子里的小主子也要吃呢?!?/br> 阿阮笑笑,對于此話不置可否。 妻主巴不得他多吃些,哪里會說半句的不好。 二九讓人去備飯,阿阮在門口站了一會兒,覺得有些冷,又轉(zhuǎn)身進屋了。 魏憫抬眸見阿阮回來,伸手示意他過來,問道:“外面冷不冷?” 阿阮手指冰涼,被魏憫溫?zé)岣稍锏恼菩臄n住塞進被窩里,貼在她小腹上捂著。 冷熱相沖,激的阿阮皺了皺鼻子,感受到魏憫身上的暖和之后,一邊朝她靠近一邊點頭。 ——冷。 魏憫抬手脫掉阿阮的外衫,將人拉到床上,用被子把他圍的嚴嚴實實的圈在懷里,皺眉問道:“冷還起那么早?” 阿阮半個腦袋縮在被子里,被說落也不反駁,滿足的倚魏憫懷中,準(zhǔn)備陪她看會兒書。 這么些年,魏憫抽空就會教阿阮識字,之前還請了夫子過來教了兩年知識。如今魏憫書上的內(nèi)容阿阮都認得,但有的地方卻不是很懂句中深意。 阿阮看不懂的地方就會抬手,指尖點在那處,仰頭看魏憫。 魏憫見此,則會將這句話掰碎了揉爛了講給他聽,耐心比夫子還足。 等二九讓人送熱水和飯菜進來,魏憫和阿阮這才起床。 魏府就兩個主子,全府上下人也不多,住在四進四出的大院子里,平時不顯,但逢年過節(jié)就會覺得有些冷清了。 府里下人們一直盼望能有位小主子好能熱鬧些,今年主君好不容易懷上了,過年放的鞭炮似乎都比往年的響亮。 對于魏憫來說,過年其實和平常休沐時沒有兩樣,該吃飯吃飯,該看書看書。 往年年夜飯,魏憫阿阮兩口子,再加上二九十八,四個人會圍在一起吃頓熱氣騰騰的火鍋。 不過今年二九爹爹和meimei來京城了,阿阮就放二九和十八這對兒今年才成婚的小兩口回去過年。 所以本該四人的年夜飯,頓時就只剩下阿阮和魏憫兩個人了。 魏憫之前不知道聽誰提了一句,說有孕的人最好忌些口,想了想便讓人把每年晚上吃的火鍋改成了餃子。 晚飯后,阿阮裹上厚衫坐在堂屋里烤火盆守歲,魏憫就坐在一旁給他剝果子拿點心,時不時抬手塞他嘴里。 等阿阮吃飽之后,魏憫確認他晚上應(yīng)該不會再餓醒了,魏府的守歲也就結(jié)束了。 魏憫拍拍衣服站起來,對阿阮說道:“天冷,在這里干坐著還不如回去捂被窩?!?/br> 往年守歲時,阿阮會叫上二九和十八一同過來打馬吊,說說笑笑四人玩到半夜。今個兩人不在,倒真是顯得冷清了。 阿阮回屋躺在被窩里,彎著眼睛笑瞇瞇的跟魏憫“說”道: ——等孩子出生,府里就熱鬧了。 魏憫掀開被子一角躺進去,將阿阮摟在懷里,手習(xí)慣性的覆在他小腹上摸了摸,“一個就夠熱鬧了,多了會太鬧騰。” 魏憫低頭吻了下阿阮的額頭,躺好之后,才說道:“你受這一次罪也就夠了,多了我心疼。” 阿阮聞言嘴角慢慢咧開,覺得心臟像是被什么輕輕咬了一口一樣,酥□□癢的。 他眉目帶笑,滿眼溫柔,仰頭親了下魏憫的下巴,眼睛亮晶晶的看著她。 屋外冷風(fēng)呼嘯,屋內(nèi)溫暖如春,兩人躺在床上,彼此間的氣氛極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