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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來這位怕是迫不及待的想轟自己出去了吧。 “朕知道,還有其他事嗎?”穆景行強(qiáng)打起精神應(yīng)付著。 褚晏打量了一下穆景行,見他萎靡不振的樣子,心想最近宮里不是傳聞披香殿那位又復(fù)寵了嗎?怎么這位還是一臉頹?。?/br> “陛下,臣聽聞……近來您與鈺容華……挺好……啊,啊?” “嗤,好什么好?!蹦戮靶幸宦牭教K盼兮,就振奮了,好像終于找到了傾訴對象,苦笑著,蹙著眉頭說道,“朕總覺得少了些什么,她,雖然不避著朕了,可是……” “可是什么?”褚晏問道。 “可是……”穆景行想了半天也不知道怎么形容,惱羞成怒,說道,“行了你打聽這么多做什么,沒事就出去吧?!?/br> 褚晏心里有點(diǎn)失望,隨即又眉頭一皺,猶豫著說道:“陛下,蘇永年那兒可是快收網(wǎng)了,您……若是到時候鈺容華替蘇永年求情,您……” 穆景行瞪了他一眼,說道:“朕何曾徇私過?” 何況蘇盼兮怎么可能替蘇永年求情呢?又不是親生的…… “陛下自然是剛正不阿的,是微臣狹隘了,陛下恕罪?!瘪谊绦睦锵胫?,以前那不是沒有蘇盼兮嘛,現(xiàn)在可不一定,況且罪臣之女如何能繼續(xù)寵冠后宮? 沉默片刻,穆景行見褚晏還不走,只得無奈的沉聲說道:“扶余翻不起什么大浪,蘇永年更是,有什么樣的王就有什么樣的國,如今的扶余,和那老扶余王一樣,外強(qiáng)中干,傾全國之力?嗤,就算再給他們一倍的物資,也出不來什么成效,穆景程去那兒就是自尋死路?!?/br> “是,微臣告退?!瘪谊绦闹心钪?,有什么樣的王,就有什么樣的國,西楚……危矣! 終于走了,穆景行哼了一聲,支著下巴想著蘇盼兮,他總覺得他與蘇盼兮之間有一道鴻溝,深得可怕,甚至不如先前蘇盼兮裝模作樣給他感覺來的實(shí)際,現(xiàn)在的蘇盼兮,喜怒無常,他著實(shí)有點(diǎn)捉摸不透啊。 黃安看看穆景行,看看御案,看看御案上堆積的奏折,只剩一聲長嘆。 穆景行思考完“人生大事”,終于打起了精神,開始處理國家大事,才看了一會兒,就皺起了眉,都是些雞毛蒜皮的小事,也值得洋洋灑灑寫個百八千字? 嘖,又想蘇盼兮了,穆景行再次神游披香殿。 完了,陛下你完了,黃安默默低頭,感慨西楚國運(yùn)艱險。 “輕折!”穆景行忽然想起了什么,喊道。 “在?!币簧韯叛b的輕折在殿中央拱手而立。 “去查一查蘇家的陳年往事,尤其是鈺容華的出身,給朕查出點(diǎn)不一樣的來,鈺容華極有可能不是蘇家的女兒,朕要你查個清清楚楚的?!?/br> 輕折領(lǐng)命,退出宣室殿。 黃安無語望天,陛下為了到時候保全鈺容華真是費(fèi)盡心思,可憐輕折了,好好的小伙子,怎么會懂陛下的心呢? 于是宣室殿外,黃安秉著人道主義精神,暗暗地將輕折拉到一旁。 “黃大人?屬下還要去辦差呢?!?/br> “我知道。”黃安嘆了口氣,“不就是查蘇家嘛,我都聽見了,我就問你,你想從哪兒查?” “從蘇永年出生開始?!?/br> “……”黃安無語,就知道這孩子太實(shí)誠了,于是說道,“那你這輩子就耗在這上面吧?!?/br> “黃大人這是什么意思?” “我告訴你,蘇家沒問題,蘇永年沒問題,蘇,鈺容華的身世也沒問題?!?/br> “可是陛下……” “嘖,蘇永年快倒臺了,到時候鈺容華身為罪臣之女,難免受牽連,可你看咱們陛下,把這鈺容華護(hù)的跟什么似得,你說怎么辦,最好的辦法就是證明鈺容華與蘇家沒有關(guān)系。” 輕折蹙眉,不明白該怎么做。 “年輕人,證據(jù)是不是真的,誰說了算?是陛下啊,有了親身父母,有了證據(jù),有了陛下的金口玉言,誰還敢說這是假的?所以……這理我都說明白了,該怎么做就看你了?!?/br> “謝黃大人提點(diǎn),輕折明白了。” “明白就好。”黃安一臉得意地看著輕折遠(yuǎn)去,深覺自己真是摸透了陛下的心思。 ——————————————————————————————————————— 此時的蘇盼兮,正躺院子里舒舒服服地曬著太陽,看看話本子,時不時的張張嘴,等著月皎地投喂。 日子美好的超出了想象,仿佛又回到了殷商,隨心所欲,每日的任務(wù)都不過是游玩嬉鬧,再也找不出比這更美的日子了。 可是……后來殷商覆滅了?。。。。。?/br> 蘇盼兮猛地一睜眼,是啊,殷商覆滅了,如果穆景行和帝辛一樣了,那西楚……哦,還有穆景程,蘇盼兮又恢復(fù)了慵懶的模樣。 穆景行不成了不是還有穆景程嘛,只要西楚還在,誰管他誰當(dāng)皇帝呢,都是一家子,還能改朝換代不成? “月皎,去把白露叫來,本容華有事吩咐她?!?/br> 白露來的時候臉上還有點(diǎn)疑惑,雖說她是大宮女,可露臉的機(jī)會著實(shí)不多,主子身邊帶的一直都是月皎,似乎壓根不記得自己。 “你們都退下。”蘇盼兮抬了抬手指頭,看了一眼月皎,將宮人都遣退了出去。 院子里只剩下兩人,蘇盼兮的眼睛似笑非笑白露心里一慌,不明白蘇盼兮要做什么,總覺得這陣仗不太好。 “別害怕,本容華就是找你來說說話?!碧K盼兮斜躺著,嘴角含笑地看著白露,眼神卻是凌厲。 白露心里愈加慌亂,勉強(qiáng)扯了扯嘴角,顫抖著說道:“不知主子想聊什么?” “沒什么,你先坐?!碧K盼兮語氣溫和,伸手指了指邊上的椅子。 “謝主子?!卑茁斗€(wěn)住心神,朝著椅子顫顫地走過去。 “看你這樣子,莫不是心虛?”蘇盼兮一直盯著她,在她就要坐下時突然出聲說道。 白露腿一軟直直地跪倒在地,磕頭表忠心。 “誒,慌什么,本容華不過是隨便說說,你反應(yīng)怎么這么大?” “奴婢,奴婢……” “快起來吧,去坐著,本容華有事問你?!?/br> 白露明白今天是要遭難了,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