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勾結外臣,是何罪?” “陛下……臣妾……臣妾沒有……” 穆景行不屑的瞥了她一眼,不想再聽她廢話,直接表明來意,說道:“你做了什么心里清楚,不必說與朕聽,朕今日來只是想與你說一句話,這個后位你若是不想坐了便直接與朕說,后宮多的是人想坐,可你若是還想做你的皇后,以后便安分些,見著昭陽殿的人都給朕繞著道兒走?!?/br> 他不是不想廢后,只是如今蘇盼兮的身份還不足以讓那些頑固閉嘴,一旦廢后,后宮中那些女人定然會更不安分,終歸都是麻煩,最好的辦法竟還是讓這個女人接著當這個皇后,直到……直到兮兒誕下皇長子。 目光凌厲地掃了一眼跪伏在地上的皇后,穆景行一句話也不多說,徑自出了椒房殿,只要兮兒有孕,這個女人如今做的事便是將她送進冷宮的理由。 “孫嬤嬤,陛下這是……不追究了……”皇后以為自己這回肯定逃不過了,沒想到穆景行竟然只說了幾句話就走了,也沒吩咐什么責罰,她心中有些不敢置信。 孫嬤嬤一直都是個明白的,嘆了口氣,說道:“娘娘,鈺昭儀如今是罪臣之女,定然是做不的皇后的?!?/br> 皇后皺眉,不明白這與她有何關系。 孫嬤嬤接著說道:“可陛下又怎么會舍得一直委屈著那位呢?!?/br> 若是換個有頭腦有手段的皇后,那位說不得就得受委屈了,陛下留著娘娘,不過是看娘娘不值一提罷了。 孫嬤嬤搖了搖頭,說道:“陛下這是在等鈺昭儀母憑子貴啊。” 皇后心中一凌,這些年后宮一直沒有人懷孕,她一時間竟然忘了這茬,若是蘇盼兮有了皇子,罪臣之女又算得了什么。 “那……”皇后眼神復雜地看著孫嬤嬤,只見孫嬤嬤緩緩搖了搖頭。 “娘娘如今什么都做不得?!?/br> “那本宮就只能坐著等死不成?”仿佛身上所有力氣都被抽走,蘇盼兮有孕之時便是她被打入冷宮之日,無論如何,她也不想坐以待斃。 “娘娘,萬不可再惹惱陛下了。”孫嬤嬤說道,“更何況,這后宮中不想與鈺昭儀有孕的并非只有咱們椒房殿吶。” 孫嬤嬤先前的勸誡一直沒有用,如今見皇后終于意識到了自己的處境,便想著趁熱打鐵,萬不可再讓皇后一直被別人當槍使了,說了一堆道理,見她若有所思的模樣,終于微微松了口氣,只要接下來一直安安分分的,別被人攛掇了去,以后終歸保命是不成問題的。 作者有話要說: 大竹子詐尸了,開啟假期模式,暫時沒有什么大事了,親愛的小婊貝們出來浪啊~陪吃陪喝陪嘮嗑吶~~~~ 蘇盼兮:□□嗎親~ 大竹子:……暫時還沒有這項業(yè)務啊親。 蘇盼兮:那……留你何用? 大竹子:……好委屈的說 第52章 戰(zhàn)事將起 “聽聞洛先生要走了?”昭陽殿里,蘇盼兮眉頭微微蹙起,問道。 洛楓移開搭在蘇盼兮腕上的手,說道:“昭儀的身體已無大礙,在下也該走了?!?/br> 蘇盼兮抿了抿嘴,不知該怎么說,這些日子她也有意無意地試探過他,知道他并無問題,漸漸地也就歇了心思,只是終究是這么久的執(zhí)念了,要放下還需要些許時日,驟然聽聞洛楓要走的消息,還是忍不住有些失落之感。 “天下無不散之筵席,況且,鈺昭儀以后也不再需要在下了。”洛楓勾起嘴角,淡淡地說道,“鈺昭儀該珍惜眼前人,過去的終究已經(jīng)是過去,何苦呢。” “你不懂……” “是昭儀執(zhí)念了,”洛楓打斷蘇盼兮的話,看著她糾結的面色,面無表情地說道,“世人皆是如此,總是瞧不見眼前,好似非得一切成了過往,再也抓不住了才會撕心裂肺的懷念,何苦?!?/br> 蘇盼兮愣住,訥訥地瞪大了眼,想反駁卻不知說什么。 “在下該走了,昭儀保重?!甭鍡魃钌畹乜戳艘谎厶K盼兮,拱手告退。 也不知坐了多久,待蘇盼兮隱隱想明白了的時候,穆景行已然在邊上坐了有一會兒了。 “陛下是何時來的?怎么也不叫嬪妾一聲?!碧K盼兮扯出一抹笑問道。 穆景行轉(zhuǎn)頭盯著蘇盼兮的眼睛,過了會兒才開口說道:“朕只是想看看兮兒何時才會看見朕?!?/br> 不知道是不是心虛的緣故,蘇盼兮被盯得有些慌亂,聽到這話又覺得他意有所指,正不知找什么理由呢就又聽到穆景行笑了。 “兮兒,朕想要個孩子?!?/br> 兩人就這么僵持著,片刻之后,蘇盼兮吐出一口濁氣,站起身走到穆景行跟前,彎腰笑著抱住穆景行的腰,說道:“好啊?!?/br> 穆景行伸手將蘇盼兮攬住,讓她坐到自己腿上,撥了撥她垂落在肩頭的發(fā)絲,說道:“說真的?!?/br> “真的?!?/br> ————————————-這是分割兩年的分界線———————————————————— “黃大人,今日……陛下又不過來了?”小李子看到走過來的黃安便嘆了口氣,這陛下都好些日子沒來昭陽殿吃飯了,雖說是國事繁忙,可難免也讓人有些失落。 “唉,陛下今日留了李大人用膳,晚上便不過來了,讓昭儀主子早些歇息不必等了?!秉S安也很無奈啊,他也不想來這兒礙眼,可誰讓陛下看中鈺昭儀呢,非讓他親自來傳消息。 “是?!毙±钭愚D(zhuǎn)身朝著里屋走去。 蘇盼兮沒等他開口便猜到了,直接吩咐擺膳,又問道:“可是邊疆有事?” “回主子的話,這等事哪是奴才能知道的。”小李子笑著回道,這兩年來,昭陽殿是榮寵不衰,他也跟著沾了不少光,如今走在宮里,哪兒還有人敢小瞧了昭陽殿的人,只是他終究是個奴才,這等朝政還是不敢置喙。 蘇盼兮慢悠悠的吃著東西,心里卻想著,這些日子穆景行每天都忙的很,根據(jù)他見的人,以及偶爾聽到的傳言來看,想必是邊疆出了事。 其實也不是什么意外的事,自打她來到這兒,便知道這邊疆定有一戰(zhàn),且是一場大戰(zhàn),西楚如今雖還占著個大國的名號,但是對周邊小國的威懾力終究是不夠的,沉寂了許久,也該拿個冒尖的開開刀。 她倒不是擔心西楚會打敗仗,畢竟這兩年穆景行對軍事很是看中,也下了不少力,對付幾個邊陲小國總是不成問題,只是,現(xiàn)在穆景行的統(tǒng)治越來越穩(wěn)固,離當初女媧交與她的任務越來越近,不知道女媧究竟是什么意思。 要是說讓她來助穆景行一臂之力,自己也沒做什么,憑著穆景行的能力,也用不著她做什么,那她來這兒的意義究竟是什么呢?或者說,等到穆景行一統(tǒng)天下之后,她該如何?離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