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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各位旅客朋友,現(xiàn)在8號車廂內,有一名列車員突發(fā)疾病,需要急救,如果您是醫(yī)生或者護士,請立刻前往救助。各位旅客朋友……” 倒在地上抽搐的列車員臉色死白,眼看就要厥過去,他的同事立即大喊:“醫(yī)生,醫(yī)生來了嗎?” 余緋和蔣蕤蕤已經(jīng)離開座位,擠開圍觀的人,走了進去。 讓她意外的是,銳哥也跟了過來。 余緋說:“我是醫(yī)生,都散開,騰出空間好醫(yī)治?!?/br> 說話間,她的其余兩個學生也帶著工具趕過來。 余緋蹲下身,按住發(fā)病列車員的肩膀,說:“蔣蕤蕤,和我一起把他扶正躺好?!?/br> 蔣蕤蕤立即照做,可這人抽搐得太厲害,痛苦的□□,牙關緊閉,全身僵直,不好控制,兩人試了幾下,都沒成功。 無奈之際,余緋感覺眼前有道黑影蹲了下來,緊接著,發(fā)病列車員的肩膀就被人按住,整個身上就被“釘”在了地上。 “銳哥”抬頭看了她一眼,說:“還愣著?救人!” 余緋回過神來,說:“血壓器!” 蔣蕤蕤遞給她血壓器,余緋撩起病人的袖子,見他手臂上有針眼瘢痕,青紫的。 一愣之后,她熟練的幫上血壓帶,詢問病人的病史。 他的同事卻說不清楚。 余緋皺眉,用手擒住病人的下頜,觀察他的口鼻。 口腔和鼻腔都有潰爛的現(xiàn)象,渾身抽搐痙攣,且有輕微嘔吐癥狀。 測量了血壓之后,病人的癥狀有所減緩。 余緋讓男人放開病人肩膀,轉頭問:“有沒有枕頭?” 立即有人遞了枕頭過來。 余緋試圖將枕頭枕在病人的頭下,以防止他因為抽搐撞到頭部。 正要收手時,病人突然瞪大眼,渙散的眼神驀地激怒起來,猛地伸手,抓住了她的手臂,抬頭張嘴,沖著她胳膊咬下去。 余緋大驚,沒來得及躲閃,忽而見叫做“銳哥”的男人飛快鉗住病人的下頜。 列車員一口咬在他的虎口上! “周銳!”男人的同伴驚憂大喊。 …… 周銳手指如鉗,再稍微用力,列車員下頜一松,他趁機收回了手。 余緋驚愕地看他一眼,確認列車員病因后,對蔣蕤蕤說:“你去把藥箱拿過來?!?/br> 蔣蕤蕤提了藥箱來。 余緋選了一瓶藥,估計了分量,給病人喂了進去。 她快速地把藥瓶收好,等待病人情況好轉后,對其余兩個列車員說,“幫我一下,把他扶到舒服點兒的地方休息?!?/br> 列車員被扶到休息座位上,等待余緋觀察。 “醫(yī)生,謝謝?!卑l(fā)病列車員對她說。 “沒事就好。”余緋看著他,稍稍蹙眉。 她整理好衣服,提上背包,慢慢地回到自己的座位。 風波已定,又恢復平靜。 窗外是一閃而過的斑斕景色,青山綠水,令人心境開闊。 余緋坐下時,見周銳被咬傷的手,已經(jīng)用水清洗過,且已經(jīng)上了藥,蔣蕤蕤正耐心地說著醫(yī)囑。 “不礙事,”周銳打斷了蔣蕤蕤的聒噪。 余緋卻看向他,眼色微凝,說:“你最好在24小時內,去醫(yī)院抽血化驗,做全面檢查?!?/br> 周銳低頭看了看虎口的牙印,牙印紫紅,皮下有淤血。 他說:“我知道?!?/br> 余緋略帶歉然地看著他,說:“剛才謝謝你?!币蝗?,被咬的人就是她。 周銳卻勾唇,漫不經(jīng)心地笑了,說:“小姐,你應該長個教訓,不是什么人,都能救的?!?/br> 余緋一梗,心頭有些滯悶,沒說話。 周銳高大的身軀坐直,慢慢地傾身過來。 他拿起放在蔣蕤蕤手邊的手機,對蔣蕤蕤笑了笑,“可以借你的手機,存?zhèn)€電話號碼嗎?” 蔣蕤蕤驚喜,立刻點頭,用指紋解了鎖。 周銳輕笑一聲,在手機屏幕上點畫幾下,抬眼看向余緋,說:“小姐,不是什么人,都能隨便給你拍照的?!?/br> 他把手機放在桌面上,余緋很清楚,手機相冊里那張偷拍的照片沒了。 周銳慢散輕笑,對余緋說:“下次想要拍照,直接告訴我就好——拍一張五百?!?/br> 余緋又是一梗,無話可說。 這就是偷拍人家被發(fā)現(xiàn)的尷尬。 蔣蕤蕤又羞又窘,想要電話號碼的念頭煙消云散。 余緋卻挑眉,“拍兩張呢?打折嗎?” 周銳淡淡地說:“兩張五千。” 余緋翻了個白眼,正想說話,周銳的同伴突然走了過來,湊到他耳邊低聲說了什么。 恰好列車到站,旅客紛紛拿行李,熙攘擁擠著,下車了。 余緋拿了行李,轉身時,周銳和他的同伴,已經(jīng)消失在人潮中。 作者有話要說: 本文bug滿地,慎入。 如果大家喜歡,也請多多支持。 第2章 任務(修) 南溪鎮(zhèn)似一幅古畫。 山川、古鎮(zhèn)、高樓,相映成趣。 余緋幾人出了車站,乘車前往預定好的客棧。 車子穿過幾條青石小巷,到達滿月客棧。 入住后,各自休息,到了飯點,蔣蕤蕤來敲門,提醒她用餐。 客棧餐廳的燈火,將氣氛渲染得充滿風情,既時尚,又沉淀著古韻。 飯飽后,蔣蕤蕤刷手機,說:“好遺憾,今天差點勾搭上一個帥哥,身材爆好那種!” 白浩然嗤之以鼻,心里惦記著發(fā)病的列車員,問余緋:“老師,那個列車員到底犯了什么病?也不像是癲癇?!?/br> 余緋蹙眉,說:“他沒病。” 三個學生一愣,紛紛狐疑地望著她。 馮思彤疑惑:“難道他裝???” 余緋搖頭,“他不是發(fā)病,而是……毒癮發(fā)作。” 蔣蕤蕤瞠目結舌,“那……你怎么知道?” 余緋若有所思,說:“我為他測量血壓時,發(fā)現(xiàn)他手臂上有針孔留下的瘢痕。而且他口鼻也有些潰爛,所以我推測,他有吸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