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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余緋茫然,“那怎么辦?”她蹙眉,“你到底在搞什么鬼?” 周銳沉默一瞬,說:“我先帶你出去?!?/br> 怎么出去? 門被反鎖,門外有人看守。余緋滿肚子的質(zhì)疑。 周銳卻不慌不忙,從皮帶中抽出一根細(xì)長的鐵絲,插進(jìn)門鎖中,無聲地扭動幾下,被反鎖的門,開了。 門外有兩個人看守,周銳閃電般出了門,打昏一個,再抬腳一踢,把另一人踢進(jìn)門,趁那人還沒爬起來,一手刀砍在他脖子上,打昏了他。 他再把先前的人扔進(jìn)去,鎖了門。 他拉住余緋,說:“走!” 進(jìn)來時,余緋有意識地記下了路,可在走廊上來回繞了無數(shù)次之后,早就失去了方向感。 她跟著周銳疾步往前走,不時避開往來的人。 繞了幾條走廊之后,身后傳來追喊聲。 周銳拉著她奔跑起來。 前方有人攔截,他拉住她從側(cè)面的走廊避開。 左面有人追堵上來,他帶著她繞進(jìn)迂回的過道里。 前方有人圍堵,他在被發(fā)現(xiàn)之前,帶著她順利地進(jìn)入了電梯…… 驚心動魄,絕處逢生。 追喊聲被拋在身后,余緋長吁一口氣。 她靠在電梯墻壁上喘氣,盯著他,問:“你為什么對這里這么熟悉?” 鐘經(jīng)理領(lǐng)著他們進(jìn)來時,雖然繞來繞去的,但是肯定沒有帶著他們走完所有地方。 但周銳剛才帶著她躲避逃亡,很明顯對這里的布局和道路非常清楚。 他一把將她拉近,說:“回去再給你解釋?!?/br> 電梯快速下降,在中途停過一兩次,但有驚無險,進(jìn)來的都是普通的酒店住客。 電梯終于降落在最底層,周銳和余緋出去,進(jìn)了半明半暗的停車場。 城市的夜幕降臨,都市人的夜生活才剛剛開始。 原本空曠的停車場,現(xiàn)在停滿了車,車海茫茫,余緋一時半會兒找不到那輛破舊的面包車。 車子也沒有遙控的鑰匙,收不到信號,只能挨著一輛輛找。 周銳人高馬大,一眼可以看很遠(yuǎn),繞過幾排車后,他說:“這邊?!?/br> 余緋一邊拿車鑰匙,一邊跟上他。 走了幾步,他突然一停,她沒防備,撞到他的肩膀。他一伸手,把她抱住,護(hù)在懷中。 下一刻,幾道燈光驟然亮起,呼啦啦照過來,晃得人睜不開眼睛! 一片模糊混沌中,有無數(shù)的腳步聲,從遠(yuǎn)到近,紛雜強勢地從四面八方圍了過來。 周銳立即將余緋護(hù)在身后,剛一行動,前方一道凌厲的風(fēng)凌空下來。 “砰!” 一聲巨響,身旁的車車前蓋被沉重的棒球棒砸出一個坑! 余緋甚至沒看清周銳是怎么帶著她躲避的。 她默契地配合他的行動,毫不拖泥帶水地和他一起沒入黑暗中。 片刻后,橫七豎八的燈光搜索著,胡亂掃過來,恰好掃到周銳的一片衣角。 緊接著,燈光再次鎖定在他們身上。 一行帶棍拿棒的人圍過來,周銳的氣息頓時一沉,周身的冷厲煞氣。 有人拎著棍棒狠狠地向周銳砸過來。 余緋來不及做出反應(yīng),卻見他向她壓過來,伸手在墻上一拉—— “哐當(dāng)!”一聲,那人的鐵棍落地,慘叫一聲。 兔起鶻落間,一陣冰冷的煙霧洪水般噴了出去,一個個兇神惡煞的人頓時鬼哭狼嚎。 “什么玩意兒?” “躲開!” “看不見了……” “你棍子亂揮什么,他媽的砸到我了!” 所有人連周銳如何出手、如何還擊都沒看清。 只有余緋,在那一瞬間,知道周銳在那霎那,從她身后拿出了滅火器,拔了消栓,對準(zhǔn)那群人就噴! 動作毫不猶豫,干脆利索! 一陣煙霧繚繞之中,周銳拉著余緋跑! 昏暗的車庫,如同迷宮一樣,余緋跟在他身后,飛奔而去。 每一次轉(zhuǎn)彎,每一次穿梭,都極盡瘋狂。 彎彎曲曲、復(fù)雜無章的道路像是沒有盡頭,一溜溜一排排車輛不斷的阻擋去路??稍谶@樣刺激驚險的情況下,余緋腦海中卻沒有任何雜念,唯有一個目標(biāo),跟隨他,拉住他,奔跑!沖刺! 唯有相信他,才不會成為他的累贅和負(fù)擔(dān)。 起初,周銳還顧忌她體力跟不上,可一回頭,見她絲毫沒有落后,突然就想起她是一個會健身晨跑的女人。 于是他一把拉住她的手腕,加快速度。 瘋了…… 余緋拼命地倒騰比他短好長一截的腿,才勉強不落后于他。 但她的心狂跳不停,刺激、癲瘋、驚險……在這一刻,都化作一種銘刻的體驗。 這是周銳帶給她的,難忘的瞬間。 作者有話要說: 哎,這文又撲了。 從寫文開始,寫一篇撲一篇。 第23章 偽裝 一邊躲避追捕,一邊尋找車子。 周銳租的那輛車,在一堆豪車之中特別扎眼。他拉著余緋,離弦的箭一般沖過去,打開車門,坐了進(jìn)去。 發(fā)動,掛擋,正要踩油門,車子猛地一顫,排山倒海般歪著往一側(cè)傾倒。 周銳握緊方向盤,快速點踩剎車,劣質(zhì)的輪胎和地面摩擦出尖銳的聲響。 “坐穩(wěn)!”周銳吼了一聲,一轉(zhuǎn)方向盤,車子在撞到其他車輛前,停下了。 千鈞一發(fā),剛才生死一瞬,讓余緋驚魂未定。 她撐著車窗探出頭,俯身去看輪胎,說:“輪胎都被扎破了!” 難怪車子開不穩(wěn)。 這一耽擱,鐘經(jīng)理已經(jīng)帶著一群人將車子團團圍住。 他似笑,非笑,說:“趙先生,好俊的身手。”目光一轉(zhuǎn),看向余緋,意味深長,“鐘先生的女人也很不錯,是個女杰!” 周銳握住方向盤,說:“見笑了,今天心情不好,不見尹先生了?!彼抗馊绲?,說:“讓開!別擋道!” 鐘經(jīng)理還沒說話,突然讓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