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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暫時轉移了警方的視線,但依舊保有實力。 周銳和明屹追到那條廢棄的土路上,總算看見了祝清彥的車。 天公不作美,瓢潑大雨,重重地砸下來。 下一刻,密集的槍聲穿透雨幕。 周銳和明屹也同時開槍。 黑暗里,道路泥濘顛簸,祝清彥的車卻開得非常迅猛。 周銳屏住呼吸,壓低身體,一手握住摩托手柄,一手持槍瞄準。 “砰”一聲,將一個匍匐在車頂?shù)氖窒麓蛳萝嚒?/br> 明屹擊中白狼的車后輪,車子猛烈地一震,劇烈搖晃,卻依舊沒有停下的跡象。 周銳趁機加速,與祝清彥的越野并駕齊驅。 祝清彥勃然大怒,槍從車窗內伸出來,周銳趁機抓住他的手臂,往外一扯! 祝清彥猛地撞在車門上,周銳正準備攀住車窗跳上去,后窗突然彈出個人,槍瞄準了周銳的腦袋。 明屹猱身而上,一拳揍在那人頭上。 那人頭一偏,朝明屹開槍,明屹扣住他的肩膀,與此同時跳上車頂,居高臨下地一腳踹下去,那人痛呼一聲,鉆進了車里。 來不及關窗,明屹縱身越進車內。 那人一驚,槍已經(jīng)被明屹扣住。明屹扣住扳機,砰砰砰連開數(shù)槍,一槍打在對方的腿上。 那人痛呼一聲,被明屹推下車。 開車的司機頓時驚慌,一手扔下方向盤,持槍朝明屹打過來。 明屹越到前排,與司機搏斗。 車子劇烈顛簸,在漆黑破爛的道路上橫沖直撞。 周銳和祝清彥爭持不下,祝清彥一拳一拳,毫不留情地往他身上招呼,甚至又拿出一支針管。 那針管冰涼的,像是淬了毒,周銳心頭一沉。 他艱難地伸手叩開車門的開門,哄的一下拉開門,同時借著重力,把祝清彥往車下一拽! 兩人重重地摔下去,跌在路邊的草叢里。 雨水沖刷而下,祝清彥拿著針管亂刺一氣,尖銳的疼痛數(shù)次貫穿周銳的皮rou。 …… 這一晚,大雨侵襲。 余緋和巴彥等人追上白狼等人時,槍聲已經(jīng)停止了。 四周一片漆黑,世界如地獄一樣沉寂。 余緋跟隨警方的人趕到現(xiàn)場,看見滿地的鮮血和泥濘。 周銳撲倒在泥坑里,滿身泥水、血水。他異常沉靜,任由雨水沖刷著。 刺骨的寒冷攜著血腥風雨,鉆進余緋心底。她踉蹌著跑過去,跪倒在周銳身前。 他雙手撐地,沒有倒下,肩上插著一支針管,余緋給他□□,扔在地上。 巴彥等人快速圍過來,將余緋拉開。 余緋滿眼混亂蒼白,死死地盯著周銳的臉,可他卻再也沒睜開雙眼。 警方從四面八方趕來。 陸成帶人繼續(xù)搜捕,在離周銳不遠的地方,發(fā)現(xiàn)了昏迷的祝清彥。 被人逮捕時,祝清彥看到了被抬上車的周銳。 他突然“咯咯”大笑起來,低吼著說:“警官,檢舉算不算立功,我要檢舉,周銳吸毒!不信的話可以帶他去檢查?!?/br> 巴彥一腳把他踹倒。 木頭抓了把泥巴,憤怒地塞進他嘴里。 不久后,警方的人發(fā)現(xiàn)祝清彥那輛車。 車子沖下陡坡,被撞得稀碎。車內的人,早已沒了生命特征。 余緋看著那兩具面目全非的尸體,突然失聲痛哭。 眾人把她扶上車,帶著她離開。 離開這個被顛覆的地方,離開這個腥風血雨、滿目瘡痍的角落。 …… 一個月后,法院開庭公開審理白狼祝清彥。 余緋特意請了假,到法院聽審。 除了普通的陪審團之外,各大媒體也到場,對審理過程全程直播報道。 余緋平靜地坐在座位上,巴彥、木頭、猴子、陸成,安安靜靜地坐在她身后。 庭審進行了整整三個小時,結束時,法官敲響法槌。 “全體起立!” 余緋站立,望著身穿囚服,被手銬銬住的祝清彥。 法官說:“祝清彥販賣、運輸毒品,組織販毒團伙罪,判處死刑、剝奪政治權利終身,沒收個人全部財產(chǎn)……” 此次被判刑的人,大大小小,將近五十人。 宣判結束后,庭內一片肅靜。眾人沉默陸續(xù)地離開。 余緋走出法院,灼熱的熱浪撲面而來。 青天朗朗,陽光普照。 “余醫(yī)生!”木頭緊跟出來,追上她。 余緋回頭,看向猴子,“你的傷好了?” 猴子說:“早好了?!?/br> 眾人又沉默。 余緋問:“周銳他……” “三哥很好,”木頭搓了搓手,“他有話讓我轉達給你聽?!?/br> “什么?”余緋很平靜。 木頭囁嚅著,欲言又止。 巴彥皺眉,輕聲一嘆,說:“老三說,讓你向前看?!?/br> 余緋靜默了,片刻后,她說:“我知道了?!?/br> …… 北京軍醫(yī)院,與多國的權威醫(yī)學院一直以來都有合作。 每年,都會有為數(shù)不多的人,爭取到國外交流學習的名額。 余緋遞交了申請書,卻被拒絕。 她直接進了孟景然的辦公室,問:“為什么?” 孟景然嘆氣,示意她稍安勿躁,說:“你是不是給法國權威醫(yī)學雜志投稿了?” 余緋一愣,說:“是?!?/br> 孟景然蹙了蹙眉,“你的投稿的論文被舉報了?!?/br> 余緋不解,“為什么?” 孟景然直接打開一份郵件,給她看,說:“雜志的編輯發(fā)了一份檢舉文件到醫(yī)院郵箱里,大致內容就是說,你投的那篇論文,與他們曾經(jīng)收到的一篇論文非常相似?!?/br> “不可能!”余緋非常憤慨。 孟景然搖頭,調出雜志網(wǎng)站的首頁,打開其中一篇文章。 余緋半信半疑,一一看下去,臉色鐵青。 “這回知道怎么回事了吧?”孟景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