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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說:“哎?你想聽我也沒法告訴你,雖然假是我批的,任務內容我還真不知道?!?/br>張小飛不可思議了:“連你都不知道?這可是你的地盤!”許一廷說:“誰知道上頭那些人搞什么玩意,反正他們讓我批我就批了,怎么?那群家伙應該走不出那棟樓的阿,鬧什么事兒了么?”見他們似乎有說個沒完的跡象,紀冉繞過臺幾就往屋里走,留下一句:“你們慢慢聊,我去睡覺?!?/br>許一廷,本市公安機構特別調查組組長,他還有另一層身份——地府代理人,常駐人間。這座城市所有亡魂相關的事件他是首要負責人,與地府直接聯系。他和紀冉認識很多年,因為另一層身份是人民警察的關系,這些年里無數次幫紀冉善后,如果不是他,紀冉也沒現在這么自在。在紀冉回臥室躺尸后,許一廷抽了兩根煙侃了會兒大山就走了。剩下張小飛一個,他打開窗把煙味放走,然后把收了那白狐貍的鈴鐺從黑色小布袋拿了出來,放在桌面,準備開電腦做下記錄就拿去鎖起來。結果電腦半天沒反應,他估摸著是插頭松了,只好鉆桌子底下找插座。搗鼓了半天好不容易弄好,這時門鈴就響了,一個不小心他一腦袋撞到桌底。就這樣,桌子震了一下,桌面上的鈴鐺無聲無息滾落到地上。而張小飛從桌子底下鉆出來,完全沒發(fā)現地面的鈴鐺,屁顛顛跑去開門,門外的是柯靈,問他要不要吃水果。此時地面的鈴鐺突然抖了抖,又抖了抖,隨后,只見一團白煙從底下的開口鉆了出來,在半空聚集成一團后,從敞開的窗戶溜走了。白煙自空中化形成小狐貍,飄了兩飄,突然就體力不支直線往下掉。小狐貍直接掉落在12樓撐著竹竿晾在窗外的被子上,不省人事。25.一更猝不及防地,紀冉被對方牢牢按到墻上,那人略顯粗暴的動作讓他后背發(fā)痛,他不滿地瞪過去,便對上對方濃黑的眉下,那雙如深潭般漆黑不見底的眼眸——柯冕。他們從沒離得這么近過,現在柯冕的呼吸就撲在他臉上。他可以清楚地聞見對方身上的淡淡煙草味,發(fā)梢處殘留的洗發(fā)水味道,他可以看到柯冕尖硬的喉結因為吞咽動作而滾動,聽見男人喉嚨里傳出的曖昧咕嚕聲,甚至,他看到這個沉默的男人那緊繃結實的胸膛因為呼吸而起伏。這一切一切刺激神經的因素,似乎讓接下來應該發(fā)生的事情,顯得理所當然。紀冉朝他抬了抬下巴:“姓柯的,想干什么?你租金打給我了么?”姓柯的也不說話,突然一伸手握住了他的下巴,霸道,有力。粗糙的指腹玩弄似地揉著他的下唇,紀冉看到那雙近在咫尺的深邃眸子里,忽地染上一抹興奮的色彩。他們的嘴唇越靠越近,彼此熾熱的呼吸就這樣不分你我糾纏在一起,就在兩張唇即將觸碰到的時候,男人突然一偏頭,使這個吻落空。他有些不悅地皺眉,男人卻貼在他耳邊深深地,壞心眼地,從鼻腔里發(fā)出一聲悶笑。隨后,濕熱的舌頭裹上他的耳垂,時而用牙齒輕輕啃咬,時而用力吮/吸。他高高昂起頭,感受屬于那個男人的唇舌沿著耳根一路來到頸動脈,而那粗糙的大手,帶著令人燥熱不已的溫度,伸進他衣服的下擺,摩挲著自他腰側游移直后腰,慢慢向下。灼熱濃烈的鼻息就噴在他的側頸,一下一下,癢癢的,讓他忍不住貼近對方的身體尋求更多熱度。他聽到不知道是屬于誰的心跳聲,越來越快,越來越重。他聽到柯冕低沉的嗓音說:“如果是我愛的人,無論他外表變成什么樣,我對他的愛都一樣。”這句話好像在哪里聽過,他來不及細想,男人慢慢往下走的手,奪去了他的思想……紀冉猛地睜開眼睛,在黑暗里臥室里,在自己床上。此時他全身無比燥熱,心劇烈地擂動著,聽著自己粗重的呼吸聲,他盯著天花板,盯了好一會兒,一臉受驚過度的模樣。剛才……什么欲求不滿的cao蛋夢……??回過神來的紀冉,一下從床上坐了起來。他伸手摸了摸布滿汗水的額頭,低頭看著手心里的汗珠,煩躁地伸手去床頭柜拿空調遙控。滴地一聲,深夜安靜的臥室中,空調開始呼呼地運行。他把溫度調低了幾度,便將遙控器扔在被子上。坐在床上,他整個人有些失魂,方才那個夢的場景還在他腦海里一遍遍上演,那誰的眼睛,鼻子,嘴巴,呼吸,體溫,聲音,所有細節(jié)都真實得令人無法相信那是夢境。好吧,做這種夢可以理解,可……可為什么對象會是隔壁那個姓柯的??cao!而且看起來好像是老子被壓?簡直完全無法理解,無法完全理解,理解無法完全!還是很熱……紀冉甩了甩腦袋想甩掉腦子里的殘影,然而偏偏越在意,那些耳鬢廝磨的畫面就像跟他做對似地越發(fā)清晰,他感覺到口干舌燥,忍不住低聲罵了句臟話。cao,老子喜歡的明明是是白白凈凈柔軟柔軟的小美人,怎么會莫名其妙夢到那個混蛋還被撩得渾身火!況且如果非要說也沒干什么!不過就是摸兩把蹭兩下而已,平常跟別人還干得少么?這回你特么怎么就這么不爭氣??他一把掀開被子,低頭看著自己底下從剛才開始就高高搭著的帳篷,有種一世英明一朝喪的感覺。低著頭,男人夢里的低沉笑聲嘲諷似地出現在他腦海里,使得他心跳加速,深眸紛亂著,喉嚨吞咽著。從小腹串起來的撩人熱度,讓他終于忍不住握住那個東西,擼動而起來。好吧,老子只是太久沒做而已……跟那姓柯的沒關系……出來就好……前端分泌出的黏/液很快沾濕了他的手心,他手里動作飛快,床墊配合著他的節(jié)奏律動,而他高高揚起下巴,在黑暗里從嘴里發(fā)出充滿nongnong情/色味的低吟,半閉著的眼簾中,他黑亮的眸子被欲/望燒燙。夢中那人粗糙手指在他肌膚上的恣意摩挲,噴在他耳后的guntang濕熱呼吸,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