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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依然是存稿箱自動發(fā)表,這時候阿獸我估計還在回家的路上,已經連續(xù)加了三個星期班啦?。ㄓ昧λな謾C☆、93醒來紀冉睡了很久很久,也做了很多夢。在夢中他回到自己八歲那一年,和向揚第一次見面的時候,當時比他高了一個頭的向小揚非常友好地摸了摸他的腦袋。或者那對向小揚來說是表達友好地方式,紀小冉真的很討厭別人摸自己的腦袋,那種把他當小孩的感覺他可受不了。要知道紀小冉從小就覺得自己比同齡人成熟,那些同齡人對他來說不過就是一群智商發(fā)育未完全的奶娃娃,要不他們怎么能解釋自己為什么能做到在大街上大庭廣眾之下厚顏無恥涕淚橫流地纏著自己粑粑瑪麻說“我要我要我要”?再者,紀小冉還覺得,所謂三歲定八十。你小時候這樣,長大后也會在大街上纏著你老婆說“我要我要我要”。總而言之吧,紀小冉從來不屑與這種人為伍。為什么?因為不是所有牛奶都叫特倫蘇,因為紀小冉覺得自己長大以后將會是一個腰纏萬貫的大富豪,他不會允許自己纏著別人說“我要”。他會在別人纏著他說“我要”的時候,非常瀟灑非常大氣地一攤手,并說——“要?要就拿去啊?!?/br>綜上所述,因為打小開始紀小冉同學就有非常高的思想覺悟,所以他極其萬分特別討厭別人拿他當小孩看。于是乎,當向小揚摸他腦袋的時候,他毫不猶豫以光速伸手抓住向小揚的爪子,然后張嘴就咬了下去!咬完丟開那只臭爪子,他還不忘冷艷高貴地“哼”了一聲,以表達他究竟有多不滿。足足過了三秒鐘,向小揚同學也以特別浮夸的一聲慘叫,來表達紀小冉這個舉動讓他和他的小伙伴都驚呆了這個事實。他旁邊到底有沒有小伙伴我們估且不管,反正當易叔聽到慘叫從屋里出來的時候,向小揚不知出于什么原因,立即把被咬紅的爪子藏到背后,然后抬頭看天,說了一句——“床前明月光”。紀冉驚呆了。通過這件事我們可以看出,原來向揚從還是向小揚的時候,那種顧左右而言他的本事就已經練得登峰造極無人能敵。我們不能怪他為什么說“床前明月光”而不說“酒入愁腸化作相思淚”或者“今天天氣真是好,我們一起去吃草”,畢竟后面這兩句的含義對于他當時年齡來說還是太過高深,難以駕馭。反正從那次之后,紀小冉對向小揚的印象一直到過了十幾年后也從來不曾改變過,就是智商大大低于平均水平,建議回爐重造。但是紀小冉是個善良的人,對于智障他雖然做不到關懷兼?zhèn)?,也做不到不歧視不鄙視,但是要生活在同一屋檐下,不去搭理勉強若無其事他還是能做到的。人生總是艱難,一天二十四個小時你要努力提防著不被一個智障把自己的智商拉到和他一個水平線上,能不艱難么?但是紀小冉還算樂觀,每次看到向揚他都會想——小爺我連你都忍受得了,以后還有誰是我忍受不了的?可惜,那時候紀小冉還是天真的,他根本不知道其實那些個令人無法忍受的存在,長大以后他還會遇到很多很多……很多。后來,他又夢到幾年前,向揚背著個包出發(fā)去美國的那天,臨走時在門口突然轉過身,然后,變魔術一樣手里瞬間多了一個惡俗的桃心裝飾盒,遞給他的時候笑得一如既往的欠收拾,說:“求婚戒指。”紀冉眼睛里充滿智商被羞辱的憤怒,就這么瞪了他半晌,然后“碰”地一聲把門關上。關完門紀冉想了想又覺得不對,于是乎重新把門打開,就看到某人保持遞盒子的姿勢站在那里,兩個酒窩依然那么欠扁。紀冉二話不說一把把那個盒子劈手奪過,也不等他說話,就再一次把門關了。這門一關,他們就分別了五年。這五年里這個叫向揚的男人不再有任何音訊,可是,關門前他那張停留在紀冉記憶里的笑臉,無論過了多長時間,一旦回想起總是那般刺眼。盒子里當然不會是求婚戒指,如果真的是戒指,不知道后來的一切會不會不一樣?如果當時紀冉又一次打開門,要求他留下來,后來發(fā)生的一切會不會也不一樣?這些問題沒有人能解答。在夢里,當紀冉手里攥著那個盒子,終于決定第三次打開那道門的時候,他卻再沒有看到向揚。他看到的是一個背對著他的男人,那個人正在對門掏鑰匙準備開門,那個挺直的背影萬分熟悉,甚至當下讓他心頭一緊。這個時候,那個人聽到動靜,回過頭來,紀冉以為自己會看到某個人的臉,可是印入視線的——那個人的臉沒有五官,一片漆黑……一瞬間,紀冉猛地睜開眼睛!他用力呼吸著空氣,花了比平日醒來還要多的時間才認出這是他家里的天花板,而他的腦子一片空白。就在這時,張小飛的聲音從旁邊傳了過來:“師父!師父你醒了?!”紀冉咳嗽了一聲,轉過頭的時候,覺得自己的脖子僵硬酸痛,那種感覺就好像之前被什么人痛扁了一頓。然后他就看到,張小飛同學當真站在床邊,而且正用一種特別激動熾熱無比的目光看著他。看著這樣一張臉,紀冉簡直怕他會一時忍不住撲過來實施強吻,那可不行,那可是要釀成大錯的。這么想著,紀冉又打量了這小子一會兒,說來真奇怪,這小子一雙眼睛通紅,滿是血絲,眼眶底下黑眼圈夸張點說簡直就要垂到下巴,這狀態(tài)送去熊貓館壓根都不用化妝的。這時,張小飛又說了:“師父!你知道嗎?你都睡了三天三夜了!醒了就好了醒了就好了!感覺怎么樣?有沒有哪里不舒服??你渴嗎你餓嗎?。咳鞗]上廁所了你憋嗎??”紀冉翻了個白眼,在心里默默送了他一句臟話。見他這反應,張小飛瞬間倒吸了一口冷氣,然后猛地伸出一對爪子開始用力晃他,邊晃邊嚎:“師父!你怎么翻白眼了??師父!你別嚇我你沒事吧??師父!你說句話?。。e死?。。 ?/br>紀冉面無表情目光呆滯,被他晃得險些就散架,剛想一巴掌抽過去說“你死老子都沒死少他媽烏鴉嘴”,這時,臥室的門就開了。這下子,張小飛趕緊撒手放開了他,然后焦急萬分地對開門走進來的人說:“冕哥!我?guī)煾竸偛欧籽哿?!你快來看看他!?/br>聽到最開頭那句稱呼,紀冉的心隨即漏跳了一拍。緊接著,他聽到有人快步走來的腳步聲,再之后,那個男人英俊的臉,就印入了他的眼簾。盯著男人那雙的深邃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