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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我能不能不打?我擔心主人,真的沒心情?!?/br>就像千辛萬苦找到和自己統(tǒng)一陣線的,張小飛立即踴躍地表態(tài):“我也沒心情!我也不想玩!我擔心柯靈!”“有什么好擔心的?”羅楠挑了挑眉,邊給紀冉眼前的空杯子倒上蘋果汁,邊說,“該面對的總要去面對,既然幫不上忙就好好呆著,該干嘛干嘛,總比跟去添亂強。”對于他的淡定,張小飛簡直覺得難以置信:“小楠!你真的一點都不擔心馮總?”“擔心他?你們還是先擔心一下自己吧?!?/br>這么說著,羅楠看了眼自己手上的牌,抬頭對著眾人促狹一笑,“友情提示,我有兩張王?!?/br>他話音剛落,紀冉果斷把牌塞回張小飛手里了,然后,在張小飛完全沒有反應過來剛才發(fā)生什么的時候,他就這么若無其事沉默著翹起二郎腿往后歪歪一靠,大爺似地抽起煙。徹底沒辦法,張小飛眼里含著眼淚哽咽著給楚堯拋去求救的目光。被一個大個子如此淚眼汪汪看著,楚堯的眼角不禁狠狠抽了抽,不情不愿地扔了兩張牌都牌堆上:“對9,打完這盤我不打了!”羅楠修長的指間夾著兩張牌輕輕扔出去,對他說:“對10,你忘了你主人走前跟你怎么說的了?”楚堯沒好氣:“對J,他說聽話又沒說聽你的話?!?/br>羅楠:“對A,沒問題,既然是這樣……小飛,我待會兒幫你松綁?!?/br>一聽這話,張小飛差點快樂得把尾巴搖起來,拼命點頭:“好啊好啊好??!”見他這樣擅自做主,楚堯瞇了瞇眼睛:“你什么意思?我主人讓我看好他的?!?/br>羅楠順手扔了個三帶一到桌上,這才幽幽地說:“你主人叫你看好他,又不是叫我,你忘了么?”本來心情就不好,現(xiàn)在楚堯簡直是氣不打一處來:“你……你學我說話!”羅楠:“你有申請知識產(chǎn)權?”楚堯:“你強詞奪理!”羅楠:“謝謝夸獎?!?/br>楚堯:“你個狐貍精!”羅楠:“在下正是?!?/br>被兩位美人夾在中間,張小飛左右為難地看著他倆,手舞足蹈道:“別別別別這樣別這樣!不要為了我傷和氣!”楚堯氣呼呼還想說什么,就聽到一旁的紀冉突然開口了:“是啊,要和諧文明不要吵架,在歷史上,每一次爭吵都是解決不了問題的,只會讓問題愈演愈烈,我們要學會克制,忍讓,謙卑……”這一刻眾人同時唰地一下用見鬼的眼神看向他,發(fā)現(xiàn)他坐在那里正看著遠方,視線悠遠,手里執(zhí)著煙,白色的煙霧飄渺徐徐升起,而他赫然就是一副參透佛理快得道升仙的模樣!從沒見過他這樣,張小飛簡直驚呆了:“師父你這是怎么了受什么刺激了你別嚇我??!”“阿?”聽到張小飛叫自己,紀冉這才回過神,轉過頭看他,一臉茫然地問,“我剛才說什么了?”阿籬翻了個白眼:“本大仙快瘋了?!?/br>就在眾人處于無語狀態(tài)的時候,楚堯的手機響起一串短信的鈴聲,他放下手里的牌拿出手機一看,發(fā)現(xiàn)短信是向揚發(fā)來的,內(nèi)容是一個表情:【(^w^)】。心里說了句無聊的白癡,他就從短信界面退了出來,可是剛放下手機想了想,又重新打開短信回了一個:【我跟你師弟在一起,有什么想跟他說的嗎?】一發(fā)完,他就聽到羅楠說:“到你了?!?/br>他看了眼羅楠出的牌,三個7帶對4,于是他隨手從自己的牌里抽出三個K帶對3扔桌面上了。就在這時,向揚的短信又來了。不知為什么他心里竟然有些忐忑,結果打開一看,發(fā)現(xiàn)內(nèi)容是:【告訴他我想他了^^?!?/br>一瞬間他眼睛里就冒起火,直接手起刀落把短信刪了,氣鼓鼓手機扔回去,這時又聽到對面的羅楠一字一頓地說:“到—你—了?!?/br>楚堯皺眉:“這么快干嗎?趕著去投胎?。磕銊偛懦隽耸裁??”羅楠用探究的目光打量著他,慢慢地說:“我出了三個鬼兩個2?!?/br>此時旁邊張小飛的心理活動——等等!一副牌里有三個鬼??阿籬的心理活動——本大仙已經(jīng)瘋了。紀冉繼續(xù)雙眼放空思考人生——梁山伯這個人物到底算不算是一個gay?楚堯似乎完全沒發(fā)現(xiàn)三個鬼這件事本身就有問題,想了一下,順便用余光掃了眼扔在旁邊的手機,悶悶地說:“打這么大?我沒有,你出吧?!?/br>羅楠:“……”這會兒他的手機又響了,楚美人直接忽略了表情復雜的眾人,拿起手機一看,這回短信只有三個字:【生氣了?】楚堯盯了那三個礙眼的字好一會兒,咬了咬下唇,迅速給他回了一條:【你不是巡邏呢嗎!別煩我!】再抬頭時,發(fā)現(xiàn)眾人正用一種圍觀珍稀動物的眼神看著他,他莫名其妙看了看自己手上的牌,對他們說:“都說我沒牌了!輪到你們了阿!”這時,向揚的短信又來了:【想你了才來煩你,不過這會兒我真要去忙了。別忘了我們昨晚說的約會,親一個。^^】他拿著手機突然一下站了起來,說了句“我去洗手間”就跑了。是的,他昨晚和向揚去喝酒了,不知道那個討厭的男人身上有什么魔力,喝著喝著他竟然把自己的經(jīng)歷這些年的心情一五一十告訴了對方……而且……最后他們上床了……他也不知道為什么會變成這樣,要知道等待柯冕的這些年,自己不是沒有和誰曖昧過,可那些都是出于rou體的需求,即使是情|欲最濃時他也一直固執(zhí)地守著唯一的底線,從來不讓對方進入自己。他天真的認為那里是只有他主人才能用的地方,即使是到后來他發(fā)現(xiàn)他和柯冕的關系已經(jīng)再不可能再回到從前,他也還是從來不容別人踏足他的底線。因為他覺得那些覬覦他rou體只想跟他上床的人非常惡心,與他而言那些都是拿來打完飛機當宵夜用的東西。可是,問題在于,昨晚他和向揚做了,而且,不止一次,而且,他破天荒地覺得很……爽……這件事在本年度最讓人無法接受的事排名第三,第一件事是蘇槿卿那個挨千刀的竟然還沒被雷劈死!第二件事是他竟然慢慢不是那么討厭紀冉那個討厭鬼!總之都是那么難以接受!而相對前面那兩件事而言,這件事更令人尷尬,他現(xiàn)在都不好意思去想自己昨晚被不靠譜的那個男人壓在身下是叫得多起勁!要知道他是走高貴路線的!這一點都不科學!“阿……阿……不要?!昧Α?/br>站在洗手間里,他再次想起昨晚自己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