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迪勾起一個玩味的笑,問道:“哦?為什么?”舒嶸輕喘著試圖平復自己霿亂不穩(wěn)的氣息,繼續(xù)說道:“他本來就已經(jīng)……偏執(zhí)得瘋了……他現(xiàn)在一心只想著他的六道輪回陣想回到以前……他接受不了這個世界的改變,其實是接受不了自己的轉(zhuǎn)變……他覺得時間倒退回到從前……就可以當作什么都沒發(fā)生過……”莫迪眼睛亮了亮:“所以?”頓了頓,舒嶸回答道:“而祁淵回到他身邊對他來說是……理所當然……是一切恢復正常。所以……他不會懷疑祁淵……”光是說完這些話,已經(jīng)花了舒嶸太多的力氣,到了此時,沙發(fā)上那個殘酷的人終于站了起身。在舒嶸以為他終于要過來自己身邊的時候,他卻說了句:“我先出去一下,你乖乖呆在這里?!?/br>一聽到這句話,想到自己不知道要呆在這里保持這個狀態(tài)保持到什么時候,舒嶸那迷離的眼眸里瞬間閃過一絲絕望。莫迪往外走了幾步,又突然笑著回過頭,對他說:“對了,記得把東西夾緊,如果我回來的時候看到你讓它掉出來,那接下來的一個月,你就插著這根東西過。”====蘇槿卿非常奇怪,中午十一點到下午三點之間他關(guān)掉燈拉上窗簾會把自己鎖在房間,不見任何人,也包括柯冕。當柯冕如往常一樣從他臥室走出來的時候,走向走廊陽臺打算到陽臺外面抽根煙。然而當他走近,突然就看到陽臺玻璃窗外有一張很眼熟的臉。那人大半個身子藏在角落,正露出一顆腦袋笑瞇瞇向他招手,看著這張臉,柯冕忍不住挑了挑眉。一分鐘后,陽臺外的視線死角區(qū)域里,柯冕靠著墻點了根煙,再看了眼蹲在他旁邊的老四莫迪一眼:“現(xiàn)在老頭子正滿世界找你,你倒是就躲在最危險的地方,不怕被他發(fā)現(xiàn)?”聽到他這么說,莫迪抬頭看他,笑得一副天真無邪招人喜歡的模樣:“二哥,你不會在老頭子出賣我的對吧?我記得以前無論我干什么,你都是睜一只眼閉一只眼,我相信這一次肯定也一樣,你可不能辜負我對你的信任啊?!?/br>緩緩從鼻腔里噴出一口煙,柯冕深邃的眼眸盯著那片晴朗的藍色天空:“看我心情吧?!?/br>嘿嘿的笑了兩聲,莫迪說:“其實有個問題困擾了我很久,抓心撓肝的,我想請你解答一下?!?/br>====紀冉被關(guān)在那棟四層高檔住宅最頂層的一個房間里,說起來條件倒是挺好,全天候二十四個小時熱水提供,一天三餐包括宵夜專人伺候,只要不出房間門他可以在臥室里隨意走動。就是這里面沒有任何讓他有機會用作自殺的利器,連電視機都是鑲在墻壁里用鋼化玻璃封好。除去那幾只一到晚上就出沒的蚊子不說,三天時間里他見過的唯一活著的東西,就是那個負責給他送飯的人。那人的臉沒有什么記憶點,每天準時準點打開門給他送飯,然后在旁邊站半個小時無論紀冉吃與不吃,時間一到就將筷子盤子碗一件不少數(shù)清楚了收回去,轉(zhuǎn)身離開關(guān)上門。大部分時候紀冉是什么都不吃的,所有食物原封不動放在那里,有時候看看窗外裝憂郁,有時候被子一蒙一動不動裝睡。那個人從來都不會說什么,就好像機器對機器,他們之間不存在任何交流,當然也許是因為紀冉從沒有主動跟他說過話。第四天中午十二點,午餐時間,一分不多一分不少,緊閉的房門又一次被打開了。紀冉蓋著被子躺在床上,背對著門沒有任何反應,心里知道,這個人反正在這站半個小時也就自己會走。他就這么閉著眼睛假寢著,直到身后那個人突然分外異常地走到他床邊,開口叫了句:“老紀。”聽到這個稱呼,紀冉才一下子睜開了眼睛。他自然是認得出來的,全世界會叫他“老紀”的也就只有那個人一個。他皺眉說了句:“滾。”然而一開口他就發(fā)現(xiàn),自己的聲音因為幾天沒有說話此時竟沙啞得像老頭子,連他自己都差點要認不出來。“你要吃點東西,不吃會撐不住的?!痹S一廷說。他依然背對著許一廷,還是那個字:“滾?!?/br>許一廷:“聽話,為了你自己著想,多少吃一點?!?/br>紀冉:“滾?!?/br>他的態(tài)度太過堅決,許一廷頓了頓,就繼續(xù)說:“今天這些都是我做的,有你最喜歡的咕嚕rou、鹽焗雞腿、金針菇牛rou。吃一點吧?好不好?!?/br>現(xiàn)在,紀冉已經(jīng)連一個滾字都不想再說了,完全不予理會,再次閉上了眼睛。這回許一廷沒再說話,可也沒有離開,站在原地僵持著沉默了片刻,紀冉突然聽到他把托盤放到桌子上的聲響。緊接著,床鋪被那個新增加的重量壓得往下陷了陷,紀冉吃了一驚,立即轉(zhuǎn)過身,就對上許一廷那雙近在咫尺的眼眸——這個混蛋竟然自作主張上了床!“cao!你干什么?!”意識到接下來他可能會做出什么,紀冉暗叫不妙,馬上翻身坐起試圖推開他。可是許一廷動作實在太快,猛地往他肩膀上一壓,一瞬間就將他整個人壓了回去!緊接著!伸手要抓住他的手腕!怒極的紀冉,在拼命掙扎間緊握拳頭,一拳狠狠朝他臉上砸了過去!紀冉這一拳是用了全力的,一下子就將他的臉揍偏過去,許一廷側(cè)著一張臉,一時間所有動作就停止了,整個房間里安靜得連一根針掉到地上彈幾下的聲音都聽得清。紀冉警惕地盯著他,看到他一點一點轉(zhuǎn)過頭來,嘴角赫然有鮮紅的血跡滲了出來。緊接著,許一廷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揪住他衣領(lǐng)把他重新摁了回去!然后,混亂中將他兩手抓起置于頭頂單手緊緊握好,更整個身子壓上去,深深看著他的臉,問了:“我喜歡你!你一直是知道的吧?”此時這個男人的膝蓋強硬地分開他雙腿擠了進來,這種被強迫的不快讓紀冉眼睛都紅了,反問道:“那又怎么樣?!”知道的,這個人對紀冉的心思紀冉又怎么會不知道?只是這個人從沒有過任何行動,紀冉也就樂得當他是哥兒們是酒友,卻不曾想到一直隱藏在這個心思后面的是多年前就暗地里存在的龐大計劃。此時許一廷擒住他的下巴,粗糙的手指在他臉頰用力摩挲著,沉聲道:“我想要你,你知道我忍得多辛苦么?”這四個字逼得紀冉怒極反笑,大聲問道:“許一廷你他媽是瘋了吧?!”“我是瘋了,我想要你,現(xiàn)在?!?/br>他的雙眸被狂熱占據(jù),這么說著,膝蓋迫切地頂上紀冉胯間,擒著紀冉的下巴強迫其正面接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