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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一些從來沒發(fā)現(xiàn)的事情,那段時間心情壓抑得徹底,漸漸覺得學(xué)習(xí)再好也是一張毫無意義的白紙。 那么沒意義的事情,是要堅持還是放棄,每當面臨這個問題的時候,芒穗都覺得有那么一絲好笑。 但是人一旦有了反抗情緒,就會不顧一切反抗到底。 張立軍把一沓稍厚的裝訂好的資料拿出來:“下面是各科任老師的點名冊,上面是排名表,全部帶走,老師問就給,省得你再跑一趟?!?/br> “謝謝老師,”芒穗拿好點名冊和排名表準備離開,張立軍又從文件夾里抽出一本資料,也遞給芒穗:“這是信息表,你讓同學(xué)們核對一下信息,沒錯的就簽名,有錯的趕緊報上來好更改,通知班上同學(xué)下午放學(xué)后別走,開一次班會,到時候你把信息表交給我?!?/br> “好的,老師還有事嗎?” “沒了,你趕緊回去上課吧,”張立軍擺擺手,芒穗抱著一堆資料走出教務(wù)處。 她還不想那么快回教室,教學(xué)樓之間彌漫著老師上課的聲音,她心里有些煩躁,越走越慢,走著走著眼神不經(jīng)意瞟到信息表,第一個是于清堯,第二個則是她,看到父母聯(lián)系人的時候,眼睛像被什么燙了一下,是父親的手機號。 胸口不由自主地發(fā)悶,感覺整片天陰沉沉地壓下來。 初中填的各種資料的父母聯(lián)系人那一欄,她寫的永遠是父親的手機號碼,雖然父親很忙,從來不會管她在學(xué)校里的事,但她填的一如既往,現(xiàn)在想想也是可笑,所以這一欄得改吧。 嗯,得改。 她嘆了嘆氣,轉(zhuǎn)念想到今早被于清堯打的那兩下,她瞧了一眼于清堯的信息,唔原來比她大一歲。 又想到小時候她老被哥哥jiejie欺負,難道歲數(shù)大的都有這種癖好?還是于清堯喜歡欺負別人?別看他表面是個陽光瀟灑的美少年,其實暗地里是個打架抽煙無惡不作的小流氓? 芒穗只要無聊或是心情不佳的時候就會東想西想,這樣就能想到一些搞笑開心的東西,可今天不知怎地居然笑不出來,于是她就把于清堯往很壞很壞的地方想,以報今早之仇。 思緒如此胡亂飛舞到天外,又磨蹭了十幾分鐘,來到四樓的教室,鄭文正好放課文朗讀的錄音給大家邊聽邊模仿怎么發(fā)音,芒穗想了想從前門走進去,把點名冊和成績排名表放在講臺上,鄭文看了她一眼,她就回座位坐著。 書也沒翻開,往桌子上一趴,閉眼睡覺。 班上的同學(xué)加起來就有五十八個,人頭濟濟,專心的走神的都挺直腰桿抬頭盯著老師看,她又坐在最后一排,再加上前桌有于清堯擋著,老師不會太注意到她。 但是于清堯一直靠著她的桌子,雙手也沒放在桌上,書倒是翻開的,芒穗拿了一張成績單看了兩眼,于清堯的各科成績?nèi)慷际堑谝唬诙撬?,距離卻是整整十五分,難道學(xué)霸根本不屑于記筆記,靠腦子就行? 她都是需要做筆記然后加以做題消化知識的,盯著于清堯的后腦勺發(fā)了會呆,她得出一個結(jié)論:唉,人比人氣死人。 芒穗嘆氣,準備把成績單放回原位,徐有庭手撐著頭側(cè)身過來問她:“我家阿堯的腦袋這么好看?” “好看,”芒穗說。 于清堯的身形動了動。 徐有庭瞧見她手里的成績單,興奮道:“我瞧瞧!” 芒穗剛剛也瞅了一眼徐有庭的成績,全班倒數(shù)第二,最后一名和他同分,只是他比較幸運排在倒數(shù)第二位,估計看了就沒有這么興奮的表情了,芒穗把成績單遞給他,繼續(xù)趴桌子。 猶聽見徐有庭感嘆:“我就說我不是倒數(shù)第一,哈哈這就叫人品,真的人品來了擋也擋不住?!?/br> 才睡了一小會,下課鈴響,成績單也已經(jīng)傳遍了,鄭文出了教室門,大家立馬活躍起來,扎堆的拿著成績單討論,說得最多的無非是于清堯和芒穗,一個是品學(xué)兼優(yōu)的學(xué)霸,另一個是成績拔尖卻一開始就好像對什么都不滿的…… 說了半天都找不到形容詞,最后拿了個女生充數(shù)。 徐有庭比剛才還要興奮的轉(zhuǎn)過來,看見芒穗扔在睡覺,臉上的表情立馬收回,教室里那么吵她都能睡著,徐有庭贊嘆,戳了戳于清堯的胳膊:“還準備問她怎么那么拽從后門出去,畢竟連我這個從初中就開始跟各種老師周旋的過來人都沒敢這么做,她居然睡了一節(jié)課?!?/br> 于清堯側(cè)身看了她一會兒,說:“你不敢是因為你回家會被教訓(xùn)?!?/br> “我那是偶爾失足成千古恨,可不應(yīng)該啊,讀初中的時候,她可是年級第一,很多老師都喜歡她,為人也謙遜有禮貌,沒聽說過她跟哪個老師嗆過,你剛不是也看到了她的成績,”徐有庭呈思考狀,“oh不,昨天我還讓她有問題管你問來著,忘了你們倆都是學(xué)霸,我特么腦子咋不好使了。” “倒數(shù)第二的腦子什么時候好使過?”于清堯說。 這時,芒穗抬起頭,她根本一直沒睡著:“你自我認識的方式還挺特別。”于清堯笑了笑,芒穗扭開酸奶的盒蓋喝了兩口。 “還挺好喝?!?/br> “那是,我買的,必須的嘛,”徐有庭得意起來。 芒穗眼里有狡黠的意味,拿筆頭戳了戳于清堯的后背,于清堯轉(zhuǎn)過頭來,芒穗問他:“生煎包吃了沒?” “還沒,”于清堯說。 “趕緊吃,冷了就不好吃了,是非常美妙的味道,你一定會喜歡?!贝嗽捳f得特別堅定。 “嗯,”于清堯從抽屜里拿出生煎包,想也沒想就咬了一口,美妙、的味道一瞬間散發(fā)出來,韭菜和豬rou混合的毒氣□□一下子往四周彌漫,于清堯怔住,徐有庭很應(yīng)景地用手扇風(fēng)嫌棄的往外邊靠:“哦買噶這味道,不行了我要出去透透氣。”說完三步并一步地跑出教室。 聞到味道的人都紛紛往這邊看來,神情復(fù)雜地在竊竊私語,芒穗忍住笑,一旁的宋玥也有些懊惱的皺了皺眉頭,然后繼續(xù)看書。 于清堯旁若無人地把塑料袋系好,淡淡地看了芒穗兩眼,問她:“紙,擦嘴?!?/br> 芒穗從書包里掏出一小包心心相印的衛(wèi)生紙遞給他,再也憋不住笑:“這事兒不能怪我,我不知道你會拿錯?!毕氲絼偛庞谇鍒蛞荒樸卤频谋砬?,芒穗不知怎地怎么憋都憋不住。 大仇得報的感覺還挺愉快的。 “你喜歡韭菜餡兒的?”于清堯問她。 芒穗擺手:“不不,是老板說只有最后一個鮮rou餡兒,我就買了韭菜的,準備自己吃,誰想到你真的拿錯了。” 芒穗越笑越停不下來,于清堯鄙視:“你是不是沒吃藥就出的門?”因為家庭教養(yǎng)和環(huán)境的因素讓他平日里都會很注重個人形象,現(xiàn)在所有人都盯著他,人設(shè)多少都有點往崩壞的方向發(f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