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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跟錢芳她們一起回去。 “謝謝你,桂清哥哥。”欣蘭說。 “這沒什么?!崩罟鹎宕鸬馈?/br> “公子,您慢點哦?!眮韺毺嶂鵁艋\走在夏侯淳的右側(cè)給他照路,雖今晚月色不錯,但此刻已經(jīng)夜深人靜,月亮都躲到云里了,有點暗。 花溪村的小道小路看似平坦,但也有一些小石頭沙子的,如果公子被綁了,他們這些下人也是過不去。 今晚,公子心情好,沒用轎子,帶了來福來寶兩人一塊兒出來,看煙花看唱戲的,而且公子一身簡單的打扮,一襲白衣,但風(fēng)度翩翩,也惹來了不少女子的回眸深究,但應(yīng)是夜晚,如果沒去注意端詳,還真看不出是夏府的大公子呢。要是知道了他的身份,那還得費神去應(yīng)付那些八面玲瓏的人兒了。 夏公子這人其實是喜歡安靜的,沒辦法,到了花溪村,五六年了,該接待的還是得接待,該回禮的還是得回禮,面面俱全,隨波逐流。 煙花很美,自己出的銀子還是值得,周圍觀看的村民都熱烈歡呼,他不經(jīng)意的看到了那位錢姑娘,這次的打扮跟往常見到的不一樣,略簡單的淺紫色的衣著,一頭長發(fā)傾瀉而下,一只木雕的簪子有幾顆珠花點綴,整個看起來是那么的清秀大方;看慣雍容華貴的他此刻眼前一亮,心有些些波動,眼眸都隨著她的身影而移動。當(dāng)煙花綻放之時,他看到她眼底里的清澈但有點失落。 她沒有看到他,只是顧著仰視夜空里那五顏六色的煙花,而他就肆無忌憚的凝視著這一道只屬于他發(fā)現(xiàn)的風(fēng)景。 夏侯淳有點不知所謂的啞笑了。 “公子,有什么吩咐?”來福好像聽到公子在低語,以為有什么事要做,急忙走前一步問。 “來福,你明兒去探探那錢家的底細(xì)。”夏侯淳想了想,“還是來寶去吧?!?/br> “是?!眮韺毢蛠砀M暥?。 錢家有什么底細(xì)可查?在花溪村這點地方,有什么好事壞事不一下子就傳得人人皆知了。 不一會兒,到了夏府,朱紅大門的兩端上掛著大紅燈籠,頂端懸著黑色金絲楠木匾額,上面龍飛鳳舞地題著兩個大字‘夏府’。雖然沒有以前的威風(fēng)凜凜,但在花溪村里是頭牌大府,在這兒沒人敢放肆,偏偏就是那個錢姑娘在這大門口吵著嚷著要報官,還要找他算賬。夏侯淳想到這兒不由的嘴角上揚,忍俊不禁。 來財出來開門,給夏侯淳作揖行禮,“公子,回來了?!?/br> 夏侯淳跨入大門檻,回頭問了來財,“老夫人可睡下?” “回公子,老夫人說要等您回來才休息?!眮碡斝⌒囊硪淼恼f。 “來福,來寶,去永寧苑。”夏侯淳一說完就拂袖而去。 來福和來寶就急忙跟前。 夏府,在花溪村里傳得稀奇,里面是多么寬闊多么華麗,其實說白了也就一個大廳一個偏廳,三個別院:一個永寧苑是夏侯淳的母親秦氏居住,一個和泰苑是夏侯淳居住,一個雅苑是夏侯淳的書房和商討事情的地方。夏侯淳經(jīng)過大廳往后院走去,連接后院間的幽靜小道上兩旁燈火通明,時不時有一股清香撲鼻而來,院子里種的花開了,左邊有一個亭子,亭子前有個假山水池,清水而瀉,涓涓作聲。夏家的一草一木都是夏侯淳精心設(shè)計,他覺得要住的舒服,看的滿意。 到了永寧苑,正對面的屋子燈火還亮著,倒映出一個身影,他的母親還在等著他來道安。 門口的丫鬟來心見到夏侯淳,欠身行禮,“公子。” 夏侯淳嗯了一聲,來心推開房門,輕聲而言:“老夫人,公子來了?!?/br> 屋里,秦氏正打著盹呢,一聽丫鬟通報,一瞬間就驚醒,夏侯淳一見,說了來心,“以后可不許如此,驚擾了老夫人,都退下吧?!?/br> 來心欠身:“是,公子?!?/br> 來福來寶和來心一起答應(yīng)著退下。 “母親,您累了就歇息,怎么還等我?”夏侯淳走過去沖了杯茶遞給了秦氏。 “兒,外頭熱鬧吧?”秦氏接過瓷杯喝了一口。 剛剛還真的睡著了,迷迷糊糊的夢到了她的夫君,一驚醒就見到兒子進(jìn)來,他長得真像他的父親,一個模子印出來的。夫君都離開她七年了,現(xiàn)在也只有在夢里相見。 “母親,今晚很多村民都去看,難得一回的熱鬧?!?/br> “那就好?!?/br> “母親,您要聽?wèi)虻脑挘瑑好魅瞻才艓讏?,給您逗逗樂?!毕暮畲拘χf。 秦氏很是喜歡看戲聽?wèi)颍诨ㄏ鍥]有貴家夫人可以陪她嘮叨說話,一個人是挺無聊的,夏侯淳只能給她安排些戲曲給她散散心,找點樂趣。 “不了,這幾日我心煩悶,到時再說吧。”秦氏按了按腦門。 “母親,要不叫沈木榮給您看看?”夏侯淳蹙了蹙眉,很是擔(dān)憂。 秦氏擺了擺手,“老毛病,沒什么的?!?/br> “兒啊,幾時給母親娶個媳婦來啊,這才是重要之事?!鼻厥嫌终f了這個問題,夏侯淳今年都二十又一了,還不著重看待這事情,秦氏感到很無奈。 “母親,您放心,兒一定給您帶個媳婦來?!毕暮畲疚⑿?。 “看著是有戲了?那好,那好,明兒我要去跟您父親說說?!鼻厥闲︻佒痖_。 “母親,您早點歇息吧,我回去了。”夏侯淳行了禮,喊了外頭的丫鬟來心,“來心,進(jìn)來伺候老夫人休息?!?/br> “兒,你也早點歇息,跟木榮不要聊得太晚,竟然如此,就好好的靜待時機(jī),該來的會來,該走的怎么阻止也沒用。”秦氏意味深長的跟夏侯淳說。 夏侯淳點了點頭,“孩兒明白。” ☆、第17章 第十七章 中秋一過,天氣就慢慢的變涼,良生已經(jīng)回來了,看著喜氣洋洋的,應(yīng)該考得不錯,錢芳很是高興,當(dāng)天就做了一桌子好菜接風(fēng),良生狼吞虎咽的,好像好久沒吃到東西似的。 錢芳為良生和欣蘭兩人倒了自己醞釀的水果酒,高興的舉起杯說,“良生,姐為你高興?!?/br> 錢良生嘴里吃的rou還沒咽下,急忙站起身,跟jiejie碰碰杯,欣蘭一起。 “良生,明兒去給爹娘上柱香。”錢芳說。 “好?!?/br> 錢芳拿好工具準(zhǔn)備去田地里收農(nóng)作物,剛下了場小雨,路上濕濕的。 走了大半路在趙家門口,一個小孩從屋里跑出來拉著錢芳的手說著:“大jiejie,我娘生病了,怎么辦?” 錢芳一瞧,是趙家的大兒子趙小龍,今年八歲,跟狗蛋兒玩得來,時常去找狗蛋兒,也跟著去錢芳家。 錢芳說:“小龍,不著急,jiejie去看看,你爹呢?” 趙小龍急著掉眼淚了,“我爹去山上打獵,兩天了也不見回來,我娘都。都流血了。” 錢芳一聽